就在外面風起雲涌之時,白曉樹氣息奄奄的將慕容仙和籬雪帶到了黑金戒中,只說出一聲“生命之泉。”就摔倒在地,生死不知。
慕容仙這才反應過來,發瘋的從空間戒指掏出生命之泉,灌入白曉樹嘴裡,神色驚恐“白曉樹,你不準死,你還沒有完成我們的三年之約,你不能死,千萬不能死。”
等生命之泉進入白曉樹身體,他的氣息瞬間穩定下來,傷口開始冒出肉芽,快速的生長起來。
籬雪臉色慘白的來到兩人身邊,即使已經過去如此之久,都沒有緩過氣來。
“他應該還沒死,畢竟生命之泉可不是開玩笑的。”看着慕容仙憔悴的樣子,籬雪忍住心中震驚,安慰道。
卻不想聽到籬雪的話,慕容仙緊緊抱着白曉樹,瞬間冒出淚水,彷彿夢魘一般的哼嚀道“都怪我,都怪我不聽他的話,我怎麼這麼笨,是我害死了他,我有罪,我害死了白虎隊的大家,現在又害死了白曉樹,我有罪啊!”
籬雪實在不忍慕容仙這個樣子,狠狠捏住她的肩膀,怒喝一聲“你清醒點,白曉樹還沒死,只不過現在失血過多暈過去了,再說,你都給他喝了生命之泉,這樣更本不可能死。”
聽到籬雪的話,慕容仙才恍然驚醒“對,他還沒死,他還沒完成我們的三年之約,他絕對不會……”話音未落,由於傷勢過重,噴出一口鮮血軟倒在白曉樹身上。
慕容仙這個樣子將籬雪嚇了一跳,立即拿出一瓶生命之泉就灌到了慕容仙嘴裡,這才抹抹頭上的汗水,鬆了口氣,靜靜的守護在兩人身邊。
不知過去多久,慕容仙大汗淋漓的從噩夢中驚醒,看到旁邊的籬雪,這才忍不住心中恐懼,放聲大哭。
籬雪輕輕的拍着慕容仙肩膀,眼睛通紅,沒發出一絲聲音。
直到過去許久,慕容仙才漸漸平靜下來,開口問道“白曉樹呢,他現在怎麼樣了?”
“吶……就在那裡。”籬雪使了個眼色,慕容仙順着籬雪的目光這才找到了不遠處透出沉重呼吸的白曉樹,放下心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仙仙,你該不會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吧。”看着慕容仙的樣子,籬雪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你說什麼呢,我和他是世仇,只不過現在是戰友而已。”慕容仙顯然沒想到籬雪會這麼說,臉上紅潤瞬間就延伸到了耳際。
“哦!那就好,這個男人雖然英俊,但卻是個彎的,喜歡他簡直就是在浪費感情。”籬雪拍拍胸膛,說出了更加莫名其妙的話。
“彎的?你到底說什麼啊!”慕容仙臉上已經快要冒出煙來。
“你看那邊……”籬雪努努嘴,慕容仙再次順着籬雪目光看向一邊。
這時一位渾身赤/裸,被綁成糉子樣的男人瞬間映入眼簾,臉色瞬間變綠,剛纔對於白曉樹的那絲特殊感覺猶如潮水般退去。
“這是……”慕容仙剛發出聲音,那邊的劉二蛋立即嚇的縮成一團,口裡彷彿自言自語呢喃道“別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籬雪翻翻白眼,對於這個極度噁心的男人不屑一顧“白曉樹這傢伙口味這麼重,就是龍陽之好也找個英俊點的呀,這麼醜也虧他能下手。”
籬雪一句話就讓慕容仙一陣膽寒,腦中浮想連篇,臉色也越來越綠,最終氣的微微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白曉樹一聲痛呼,漸漸睜開了眼睛,默默爬了起來,摸摸自己胸口,見傷口已經癒合這才鬆了一口氣。
慕容仙看向白曉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脫口而出“噁心的男人。”
聽到慕容仙的聲音,白曉樹就將目光移向兩女,感覺莫名其妙,怎麼說他也算是她們兩人的救命恩人,就是不說句感謝的話,也不應該剛一醒就惡言相向吧。
結果他還沒開口,籬雪就演雙簧一般和慕容仙說出同樣的話語“噁心的男人。”
“你們……”白曉樹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這種人,真爲救了她們這對忘恩負義之輩不值。
“好了,既然沒事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吧。”慕容仙一臉冷色,直直站起正眼都不瞧白曉樹一下。
“我艹,老子惹你們了。”即使白曉樹這種好脾氣對於這種情況也忍不住暴怒非常。
“一個被掰彎的男人有什麼資格生氣。”籬雪說出這句話突然覺得一陣噁心,不由打了個寒顫。
“掰彎?我艹,你才掰彎,你全家都掰彎。”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麼過分,罵他就不說了,竟然還觸及到他的尊嚴,白曉樹登時就忍不住,反譏出口。
“哎呀,你是不是想死了。”想不到白曉樹還敢罵她,籬雪蹭的一下就站起身,全身燃起潔白火焰。
“你們簡直莫名其妙,我救了你們就是不心懷感激,也不應該一見面就罵人。”籬雪的實力確實厲害,但是還沒有到讓白曉樹懼怕的程度,立即就針尖對麥芒,拿出潛龍勿用遙遙相對。
“一個男人飼養/男/寵/還說你不是被掰彎的,噁心透頂。”籬雪怒目橫視。
“男/寵?”聽到這個詞,白曉樹登時就被噁心的打了個寒顫,全身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這女人別瞎**,老子可是正經男人。”
籬雪可不敢三七二十一,轉頭指向不遠處那個瑟瑟發抖都劉二蛋,嘿嘿冷笑“還不承認了,證據就在這裡。”
白曉樹擡眼望去,這才發現縮成一團的劉二蛋,恍然大悟,這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胸中鬱悶的說不出話。
“怎麼?被我們發現證據,沒話說了吧。”感覺佔到上風,籬雪滿臉得意,暗暗爲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我真是佩服你這麼這羣宅女,思想污/穢/不說,硬是將白的說成黑的,這傢伙是魔法評議會的探子,我當時逃出魔法評議會時借用了他的衣服和身份,但由於某種原因又不能殺了他,只有等找到娜塔莎時洗掉他的記憶,隨後再放回去而已,你們竟然……”
說道這裡,白曉樹已經噁心的說不下去,只是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慕容仙和籬雪對視一眼,顯然沒想到原來是這種情況,壓根跟她們兩人剛纔想法一點都不相同,不由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