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結束了,這個結束的夜晚,許墨直接宴請所有的員工在深圳最大的酒店召開慶功宴,慶祝這一次的完好結束。
坐在單獨的包間呢,許墨和陸柏言拿着酒就如同新婚夫妻似地走到我們面前爲我們敬着酒,這是屬於我們這些人的時間。
許墨一口飲盡對着我們說道:“多謝你們的幫助,如果沒有你們,我們楠笙的演唱會就不會有着這麼圓滿的成功,我許墨在此謝謝大家。”
許墨很是豪氣地喝上了一杯,在工作上,她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而對於我們這些朋友,她沒有任何的芥蒂。
楠木拉着蔣可走到我的面前對着我敬酒起來,“雷浩哥,多謝你,如果不是你們的幫助,我和許墨姐真的就是束手無策了,因爲這件事情,你和佳馨姐都受到了傷害,所以我想對着你說一句,對不起......謝謝你幫助我這個不成熟的弟弟,以後,哥只要你說一句話,無論做什麼事情,我楠木都會上刀山下火海地去幫助你。”
“我也是。”
“還有我們。”
楠木、許墨、陸柏言......等等,這些在演出中付出所有心血的人全部對着我投出了感謝的目光,我頓時有點啞口無言起來,因爲這分信任不僅僅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主要的一切都是多虧於她。
於菲對着用手點了點,“你說話撒,大家都等着你回答呢,我知道你有點不想去接受這份不屬於你的榮耀,可是,你也在這件事情中受到了不必要的傷害,於情於理你可以去試着接受,我想:當初她會做這麼一個抉擇,最主要的目的也是爲了讓你過的更好,所以,你應該放開一切去接受現在大家對着你的這份尊敬。”
我點了點頭,深呼吸了一下,“謝謝大家,謝謝。”
吃了這場飯,我們就開着車來到了深圳北,許墨因爲事情繁忙不能到這裡來,楠木和陸柏言則是來到這裡替我和於菲送行。
我和楠木來了一個擁抱,我拍着他的背部說道:“好兄弟,一定要好好管理楠笙,我期待着楠笙在你手上壯大,終有一天你一定會超過你父親,做到他所沒有做到的一切,讓他在泉下得以安心。”
“你也是哥,你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有時間,我和蔣可一定會過來看你的。”
於菲和蔣可擁抱完,蔣可對着我點了點頭,然後又對着於菲說了些私密的話語,陸柏言走到我的面前,對着我說道:“兄弟,你和馨兒的事情的事情我也不想去多說,既然你們已經這樣了,作爲她的一個長兄,我還是希望,如果以後遇見了,希望可以能安好對對方問候,因爲你們兩都是我這一生中最爲信賴的人。”
於菲走到我們面前,陸柏言把目光看向她,問道:“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這個姑娘有着一種我猜不透的秘密,接觸了這麼些日子,你像是有着一種很親和的包容力,似乎任何的事情對於你這樣一個人來說都可以釋懷,你是我從沒有見過的一個奇妙女人,你不復雜,卻總是讓人看不透。”
於菲呵呵笑一下,不僅僅是陸柏言,就連我都覺得於菲身上也多了一份我可以去知道,卻怎麼也不知道的秘密。
到了時間點,我們沒有繼續說着一些問候的話語,做了告別的手勢,我和於菲就拿起東西離開了這裡。
今天,我終於離開了這個寂寞的城市,也終於與深圳這陌生的夜景、陌生的石子路說起了告別,我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還來到這裡,但是,我有預感,下一次到來這裡的時候,似乎會有着一種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感覺有點奇怪,但我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坐在回程的高鐵上,於菲從袋子裡面拿出一個眼罩給我,對着我說道:“給你,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覺後就可以到了。”
我接過,把眼罩放在了頭上,並沒有立刻帶了起來,我打開旅行的袋子,看着裡面所裝的東西,陳瑤的日記本,顏佳馨的樹果盒,還有那天和於菲在沙灘上所保存的海沙罐,這些都是我從這個地方所帶走的回憶,那種美好的回憶。
我會按照約定把這一切全部完好的做好,記錄着自己的每一次值得去記錄的事情......會找一個非常曠闊的土地種着這些樹果,看着它開花結果。
想到這裡,我就把袋子繼續關了起來,偏過頭,發現於菲正把頭看向窗子外面,我對這她問了起來,“你在看什麼?”
“我在記住這裡,記住這個快樂和不快樂的地方。”
“那你記住了嗎?”
她回過頭看着我,隨後有帶起了自己的眼罩,笑着躺在了座位上說着:“你猜。”
我沒有回答她,但我想:她應該是記住了,因爲她比我更加用力的去生活,比我更加用力的去觀看這個世界,所以,像她這樣努力的人,是不會記不住的。
回程的時間也就那麼幾個小時,當我們坐高鐵到達衡陽的時候,已經快11點了,一下來,於菲就睡意昂然地對着我說道:“到站了?”
“是啊。”
我幫她拿着行李慢慢地跟着她走在這回去的路上,來到停車場,把停留好的車開了出來,發動後,我就對着她問道:“你住哪,我送你。”
於菲似乎在找到一個新的停靠地方後就立刻睡着了,熟睡的她我也沒有去繼續打擾,開車回到住處,把於菲抱進了房間,蓋好了被子,我纔在沙發上躺了起來。
“終於回來了。”我躺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燈光,這熟悉的氣息讓我真的很喜歡,這一夜,我沒有去多想就睡着了,因爲明天是新的生活,所以我要更加努力地活着,帶着加油,帶着激情我終於再一次疲勞的睡着了。
次日,起牀,我就看到於菲蹲在我面前,用手點着我,我立刻坐了起來,她對着我笑了笑,“早。”
我有點愣,但還是和她說着:“早。”
她綁起頭髮,對着我說道:“吃了早餐就要去接人了,莫雲他們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