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小雨,叔叔不該這樣問。”我很是抱歉的對着小雨回覆起來。
小雨對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很多人問過我這樣的問題。”
“你年紀這麼小,居然能懂這麼多的事情,長大以後肯定會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好女生......如果你有着父親,他肯定會爲你驕傲的。”
“謝謝雷叔叔。”
把小雨送到第二醫院這裡,她告訴我,她媽媽剛纔給她發信息,要她去外公那裡等她。
小雨關上車門,對我揮了揮手,就朝着第二人民醫院走去,而我也終於準備開車回去好好休息一番。
開車回到家,看着已經整理乾淨的房子,我嘴角不自覺地笑了起來,這樣的乾淨,從視覺上都舒服許多。
我往沙發上一趟,然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睜開後,看着掛在牆上的時鐘,已經是下午5點了,現在的太陽已經有着一種要緩緩下落的趨勢。
一般這樣要到下午七點鐘的時候,夜晚的天會逐漸變成昏暗,看着這緩緩下墜的太陽,我慢慢地有了些睡意,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這麼能睡,可能是這一星期下來,積聚的疲憊全然在這一覺中給疊合。
我起來洗了一個臉,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睡意,這樣的睡上一覺之後,整個人都感覺精神了許多。
洗漱完之後,我就換了一聲休閒的裝扮,跑到樓下去跑步起來,早上的空氣是最爲之清新的,所以這跑了一圈3公里的路程,我頓時感覺呼吸都舒暢了許多......每天的坐在椅子上,看文件,審批文件,真的沒有機會像現在這樣可以毫無顧慮的跑上一圈。
回到住處,歇息了一會,這纔打開熱水沖洗起了自己的身體,洗完後,外面的天已經慢慢有了亮的趨勢,而這嶄新的一天也要因爲緩緩上升的太陽而開始。
吃完了早餐,看了一會早間的新聞,直到8點鐘的時候,我終於拿出手機給陸柏言打起了電話,接通後,這纔對着他說道:“哥們,起來沒。”
“起來了,被我老媽大清早就叫起來買菜去了。”
“你都這麼大人了,你媽還叫你起牀?”我對着陸柏顏笑了一聲。
“今天人來的多,我老媽要買很多菜,所以要去給她當司機,她太久沒有開車,而且對於深圳也不習慣,只能讓我過去陪她。”
“你家老許呢?”我反問道。
陸柏言打了一個哈欠,道:“她去蔣可那邊了,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對了,你多久過來。”
“我沒什麼事情,應該可以早點過來。”
“那就早點過來吧,我一個人在這裡怪無聊的,陪我來抽根菸,打下牌什麼。”
我開玩笑對着陸柏言說道:“你不怕把一個月的私房錢都輸了?而且,你家老許不是不讓你打牌了嗎。”
“誰說不讓我打,今天她還同意呢,而且是我媽要打,她一個人在這,除了和我大眼瞪小眼以外,就沒人陪她說話了......所以,今天肯定是要開桌子的。”
我笑了笑,回道:“我就不參與了,很久沒打牌什麼的,生疏了,我就買碼吧。”
“隨你,快點過來吧,我媽說想和你聊聊,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你了,她聽說你和顏佳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魂都要嚇掉了。”
“嗯。”
掛斷了電話,我換了一身衣服以後,終於離開了住處,朝着陸柏言所居住的小區行駛去,當我來到陸柏言的中型別墅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梅姨正在外面曬着被子。
我下了車,對着梅姨喊了一聲,“梅姨。”
梅姨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立刻放好手上的被子,轉過身看着我,微笑起來,她走到我身邊,點了點頭,說道:“來了啊,快跟梅姨進去坐。”
梅姨拿出鑰匙把門打開,我跟着梅姨走了進去,換了鞋子,來到客廳,剛好看到陸柏言一副葛優式躺法地躺在沙發上,就差表情沒有像葛優那樣了。
梅姨對着陸柏言的打了一下,說道:“不要這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了,快起來,把水果切好,人都來了。”
陸柏言立刻收起了自己的葛優式躺發,立刻站了起來,對着我說道:“你小子終於來了,等着,我去把水果端來。”
陸柏言一走,我就和梅姨坐了下來,梅姨把手放在腿上,眼神帶着些無奈地看着我,說道:“上次居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還好你們兩都沒有事情,不然梅姨我真的......”
“梅姨,這不沒有事情嗎。”
梅姨點了點頭,道:“那你和那個姑娘,就沒有可能了嗎?”
“沒可能了,是我對不起她,她是個好女孩,而我並不是個好男人而已。”
梅姨打岔道,說:“你是個好孩子,是個好孩子,只不過是被感情這兩字傷的太深了而已,當初的事情我也已經知道......你真的很不容易。”
我笑了笑,回道:“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很多事情都看開了許多,而現在,我也只想好好面對生活而已。”
“那你和馨兒?”
我看着梅姨,嘆道:“或許,沒有我的生活,她會過的更好,我已經傷害了她一次,不能再在感情的事情上再讓她受一次傷害,我想:她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梅姨一聲嘆,我這纔對着她問道:“梅姨,顏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她和她姐姐一樣,都是很聰明的女人,只不過,小茜這丫頭,走的早......哎。”
“那她到底是因爲什麼而走的?真的是因爲顏老爺子和唐天的分歧嗎?”
梅姨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這裡面事情的原爲,真正知道的只有師哥、顏慈夫婦、還有唐天......聽說,唐天他已經得了癌症,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我昨天去看他了,他的確衰老了許多。”
“或許,這就是命吧,生命如此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