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神獸的保護下每個人都安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我便和白澤同去外國勘探隊的營地邊,待到他們出發後我們倆便緊緊跟上,看着他們一路果然走向了昨天他們作了標記的那片樹林,慢慢地看着他們接近我們的陷阱。路上有石頭擋路,領頭的那個外國人用英文跟大家說了走路的兩邊繞過去。
瞬間,他們有五六個洋人分別掉入了我們設計好的陷阱,鬼哭狼嚎的聲音頓時充滿了山林,將樹上的鳥兒都驚得逃走了。
我和白澤相視一笑,靜靜的繼續觀察着,領頭的自然也掉了進去。
“Hurry up and pull me up now!”他的求救聲都帶上了顫音,我和白澤心裡不由得樂開了花,靜靜地看着他們如何能拉他上來。
果不其然,在他們向外拔那個洋人的腿時,他又疼得大叫一聲,這就是倒刺刺 入了他的腿,想拔下來就沒那麼簡單了。
他硬撐着示意他的隊員將竹子砍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所有人都弄上了地面。
遺憾的是那個劉州沒有掉入陷阱,他俯身查看這兩個陷阱,搖了搖頭,因爲我們做的就是普通獵人用來捕獵的陷阱,沒有任何破綻。
他回頭只好向那個外國領隊解釋:“今天只能說我們運氣不好,碰上了獵人捕獵用的陷阱,這種陷阱是用來捕捉猛獸的,所以倒刺也是爲了防止猛獸逃脫,如果不盡快醫治,恐怕您的腿就不保了。”
外國領隊聽了翻譯的話,命令大家立刻回營地治傷,剛剛所有人都是完好無損的從營地上山來到樹林,現在下山就沒那麼容易了,每個人幾乎都攙扶着一個傷員,慢吞吞的回到了營地。
我們一路跟了回來,看到他們又差劉州去請醫生來,哪有醫生願意來荒郊野嶺呢,劉州回來後只好帶着一個住在山腳下的赤腳醫生來幫助他們。
我們就不再管了,我和白澤飛身回山洞,將來龍去脈講給了夏然和鳳羽,聽的她們兩個連連稱好,果然是大快人心。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們正想着冥音門掌門應該快回來了吧,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就帶着他的幫手回來了。稍做休息吃了點東西后,我和白澤又將今天的成果講給了廖大哥和他的兄弟們。
廖大哥說,“很好,現在敵人傷亡慘重還不知道是我們故意設計,一會等天色完全暗下來,請夏然用你的千里眼還有姜兄弟用你的順風耳打探一下敵人的情況,如果沒有異變,我們就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我說,“廖大哥,我們現在人多,我提議分工,將他們一網打盡。”
冥音門掌門問我,“姜兄弟,你說怎麼做,我們聽你的。”
我對大家說,“既然大家都是廖掌門請來的想必是相信掌門的,現在廖大哥相信我,我希望給大家分工合作,以便一次成功。此次行動我們需要有正面攻擊和背面攻擊,還要有接應和斷後。”
我繼續說,“首先我帶領白澤和廖掌門帶來的兩位兄弟從正面攻擊,廖大哥你帶領夏然鳳羽和三個兄弟從背面突襲,雷鳥前輩和靈獸小象負責接應和斷後,等我們結束戰鬥之前,你們務必守住山洞。”
大家表示同意,稍做休息,天已經暗的看不見人影了,我們開始行動。
我和白澤帶着兩個人首先發動攻擊,我使出藍冥幽火將他們的帳篷燒了起來,他們剛從帳篷裡逃脫還沒來得及反應,我便又一招幽冥斷心掌將他們的領隊打傷。
他們看我們是來找麻煩的自然也不甘示弱,拿起手槍和獵槍準備開槍。我們使用靈力不斷跳躍躲避,同時使出各種功法來攻擊他們。白澤使用赤焰龍舌弓對準他們的槍口,反而把他們的槍憋得熄了火;我從乾坤袋中掏出裂地方破槍,向地上一指,他們便掉入了我鑿開的裂縫。
營地上一片槍聲和發動功法的聲音。漸漸的他們不再是我們的對手,槍裡的子彈也悉數用盡了。
他們撲了上來,分別用拳擊、空手道和跆拳道來對付我們,但都被我們一招制敵,他們的花拳繡腿不是靈力和功法的對手。眼看他們就要被制服,我們還以爲他們就這點本事。
突然出現了一道強大的黑色旋風,將我們與外國勘探隊的成員強行分開,那些人頓時跑得無影無蹤。旋風在接觸我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他的強大力量,是未知的強大。
這時候,廖大哥帶着鳳羽從背後出擊,鳳羽使出鳳舞華燁,和廖大哥同時將那陣黑色旋風逼得現出了原形,原來也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不同的是他身穿黑袍,頭上戴了一個累死魔法師的魔法帽。
他拿出魔法棒,紫黑色的光閃耀在夜空裡,襯得原本就暗黑的夜晚更加陰森可怖。
他用魔法棒使出一個我們從未見過的招式,接着那團紫黑色的光就朝我和白澤襲來,我推開白澤,那道光自然就射中了我們身後的大樹,樹上立刻就出現了一個灼燒的黑色大洞,如果我和白澤沒有及時躲避開來,這個大洞就要出現在我們兩個的身上了,縱使有多深厚的功力和多強大的靈力都於事無補了。
我心想着,看來這個人是個硬茬,估計也練過,所以不能輕舉妄動。還是廖大哥反應快,立刻判斷出來這個人是一個黑魔法師,也就是西方的黑巫師。傳說中黑巫師的黑巫術十分強大,學習黑巫術的人都是爲了對付自己的仇家或者報復別人,看來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剛剛他使出的魔法就是黑魔法,在我們國家相當於害人的巫蠱,一旦被害的人中了他們的招數便任他們肆意妄爲,甚至還有可能受他們的蠱惑來幫助他們。
我和廖大哥都不敢輕舉妄動,那個黑巫師看我們人多可能也是心有忌憚不敢直接硬拼,我們將他團團圍住,圍在中間,他就那麼看着我們,我們也回瞪着他,在這暗夜當中顯得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