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頭
”
此地無銀三百兩,他越解釋說明剛纔那段錄像越重要。
樑夢玲臉色一沉,明顯不高興了,“我吃好了,朱森,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聯繫了,再見!”
女人的臉真的如六月天,說變就變啊!
“樑小姐,你生我氣了?我,……”朱森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小森,我們剛剛認識我就把電話號碼給了你,還跟着你出來,我是多麼相信你,可是你呢?不就是一段打架的錄像麼,你竟然,唉!算我瞎了眼,我們以後就當做不認識算了。”樑夢玲站了起來,拿起坤包就要走。
朱森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別生氣嘛,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最笨的,其實男人又何嘗不是呢!此時朱森已經失去了應有的那份理智。
樑夢玲莞爾一笑,湊過猩紅性感的嘴脣在朱森面頰上吻了下,“這還差不多呢。”
朱森心頭狂喜,這是愛情的前奏啊,她竟然吻了我。
“夢玲,剛纔那段錄像很值錢啊,我已經拿到了一百萬,如果周……,他知道我有這段錄像,估計出再多的錢他也會心甘情願的掏出來。”朱森很得意,那天他靠不了蕭劍的身,就百無聊賴的當起了觀衆,一直到他把沉重的啞鈴滾到龔斌的身下,全程都錄了像,當時他也沒想到這段錄像的重要性,直到周國濤給了他一百萬後,他才意識到了這點。
“哦?我能看看嗎?”樑夢玲好奇心大漲。
“好吧,不過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這可是我們以後的搖錢樹呢。”朱森似乎猶豫了下,但是還是把手機遞給了她。
錄像看完了,樑夢玲雖然沒看懂,但是她已經意識到朱森做了一個套,似乎套住了某個人。
“切,我以爲是什麼呢。不就是一羣人在打架嘛!還給你。”樑夢玲裝作漫不經心,把手機扔給了朱森。
朱森趕忙接住,小心的裝了起來,“呵呵,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好了,我們走吧!”樑夢玲看到朱森也吃完了,於是起身說道。
朱森很瀟灑的打了個響指,“侍應生,買單!”
“先生,一共五千三百元!”侍應生走過來說道。
什麼?!媽的,這麼貴!
“錢收好!”朱森掏出錢,咬着牙說道。
兩人走出西餐廳,樑夢玲說道:“小森,我送你回去,明天你來後門接我。”
朱森略感失望,但是今天已經算是不錯了,得到了美女的一個吻。
“好吧,不見不散!”朱森上了副駕駛位置。
二十多分鐘後,蘭博基尼絕塵而去,空留下朱森獨自一人站在租住的樓下,靠!天亮了先買輛車去,唉!一百萬還是太少啊……
蕭劍又一次走進了看守所。
管教民警看到又是蕭劍,不由笑了:“呵呵,蕭劍,你是不是把這裡當做賓館了?”
蕭劍苦笑道:“我還願意來嗎?不過這次估計要多住些日子了。”
管教民警看了下蕭劍的檔案,點點頭說道:“嗯,傷害致死,你的直覺不錯,那就還是老號子吧。”
蕭劍輕車熟路來到了二十九號囚室門口,管教開了號子門,蕭劍大步走了進去。
“大哥!您,您怎麼又回來了?”熊凱見到蕭劍,不由一愣,短短几個月,這位大哥已經是三進宮了!
“媽的,點背,不過這次多陪你們段時間。”蕭劍大咧咧的坐在了通鋪上。
“大哥,我就知道您捨不得我們,我,呸呸呸!欠打!”趙林感覺失口,趕緊自己打了幾個清脆的耳光。
管教民警搖了搖頭,這傢伙倒也過的滋潤,外邊美女不少,裡面小弟也多,不知道這次多久會出去,算了,這種人還是少得罪。蕭劍的故事他聽的不少,敢跟京華市第一公子叫板的人,背景也小了不了。
京華市公安局局長廖天星的壓力很大,因爲一個蕭劍,不知道有多少人打過他的電話了,尤其是那個大成公司的龐世通,更是直接找到了他辦公室,扔下一張百萬的銀行卡就走。
一頭是周市長,一頭是金錢和衆多的關係,還有國安局的人在裡面摻和,這不是難爲人嗎?
放還是不放?廖天星很猶豫。像蕭劍的案子,只要賠償死者家屬一大筆錢,辦個取保是可以的,也符合法律程序。可是周市長那邊似乎不同意這麼辦。而且死者家屬根本就不要錢,似乎他們身後有人在暗地裡指揮。
媽的,本來以爲就是一起傷害致死的案子,沒想到這麼複雜,早知道乾脆交給國安局算了。
突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是周杰倫打來的,“廖局長,知道你的壓力很大,我同樣也有壓力,那麼多人都把我電話要打爆了,不過,我們要忠實於法律,不能向人情低頭,你說呢。”
廖天星還能說什麼,“是啊,請周市長放心,我一定嚴格按照法律辦事,秉公執法!”
“嗯,這我就放心了,節後的兩會估計會有所調整,呵呵,廖局長,你的希望很大呀!”周杰倫很及時的拋出了一根橄欖枝。
“多謝周市長關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放下電話,廖天星坐在老闆椅中,看着頭頂的日光燈,沉思起來……
宋嫣然和李墨馨開車來到了位於城北山下的大力士院。不過現場早已經破獲殆盡,什麼都沒有了,兩人很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很失望的走了。
龍六聽完徒弟的彙報,不以爲然的說道:“靠!律師就了不起嘛?這次蕭劍鐵定出不來了。”
在車上,李墨馨神色憂鬱,“嫣然,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宋嫣然說道:“去警局,找重案組去”
也不知道宋嫣然給誰打的電話,反正重案組的辦案民警把現場照片和勘查記錄都拿給了她看。
宋嫣然很仔細的一張張查看着,突然,她發現其中一張照片上有兩道模糊的壓痕,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