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華市西郊有一處看似平常的院落,裡面都是些老式平房,庭院中古樹參天,雖然地處北方,現在已經是隆冬季節,但是到處都是四季常青的花木,幽靜,安逸。請大家看最全!
這個地方很大,周圍是高高的圍牆,僅有的一道門上竟然站着數名威嚴的持槍武警,而且是兩層雙崗。
據說凡是想進入這個院落的人和車輛都必須接受嚴格的檢查,除非你有特殊通行證,或者裡面有人出來領你進去。否則武警會發出最嚴厲的警告,警告一次不聽的,武警可以直接開槍射擊。
院落中分散着諸多的小院子,各自有一道小門,門楣上面用阿拉伯數字編寫着序號。
如果你走在其中一定會看到很多曾經熟識的面孔,這些人都曾經是叱吒風雲的人物,經常在華夏國中央電視臺上露面的大人物。
二號院,客廳中。
徐港站在一個寬大的沙發前正在向宋愛國彙報,“首長,我已經問清楚了,那個消息是假的,蕭劍是詐死,他現在活的好好的,滋潤着呢。”
“哼!這小子也不知道搞些什麼名堂?從國外回來了也不消停。”宋愛國發出不滿的聲音。
“首長,這也不能怪他,據說現在有很多人想置他於死地而後快,他的處境真的很危險。”徐港趕緊替蕭劍辯解道。
“這麼說他還算聰明,小徐啊,這件事就先不要告訴嫣然了,免得她爲這小子擔心。”宋愛國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痛楚。
“是!”
“唉!說了多少次了,嫣然就是不肯回來,你說孩子都有了,她還擔心什麼呢?我又能把蕭劍如何?”宋愛國很無奈,作爲一個父親,他也無法左右女兒的選擇。
“首長,也許嫣然擔心會給您造成不必要的影響,所以纔不肯回來的。”徐港說道。
“屁話!我都退下來了,還怕什麼?如果不是我出國不方便,我早就去找她了。”宋愛國是真的想女兒了,三年了,他和宋嫣然之間只是通過電話聯繫,每次聽到女兒的聲音,他都忍不住老淚縱流。
“首長,說不定蕭劍能勸說嫣然回來。”徐港說道。
“唉!這小子也算個人物,哪方面都好,就是在感情上未免太豐富了些。他們年輕人的世界我是看不懂了。”想到女兒竟然喜歡上了蕭劍,宋愛國也真是無語。
“首長,其實蕭劍的那些女人我都瞭解過,都是在他患難的時候結識的,有時候恐怕他也是情非得已。”徐港一個勁的爲蕭劍開脫。
“屁話,情況特殊就可以三心二意,朝三暮四嗎?哼!如果換做當年的時候,我早就一槍蹦了他了。”宋愛國氣鼓鼓的罵道。
看到老首長似乎真的生氣了,徐港不敢在爲蕭劍辯解。
“唉,事已至此,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幫我轉告蕭劍,如果宋嫣然不回國,就讓他自行了斷吧。”宋愛國說完對着徐港揮了揮手。
徐港答應一聲,知趣的退下了。
看到徐港出去,宋愛國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院子裡的參天古樹,自語道:“有些人做事未免太過了些,打狗還需看主人,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外孫的父親,看來需要敲打敲打某些人了。”
蕭劍隨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了航站樓。
“阿嚏!”不知道怎麼了,蕭劍突然打了個大大噴嚏。
“溫差太大,還真有點不適應呢。”蕭劍揉了揉鼻子,可惜他不知道此時一位老人正在痛罵他呢。
……
西雅圖郊區,一棟獨立的小樓前停滿了閃着警燈的汽車,幾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察躲藏在車門後面,槍口指向樓門口。
“裡面的情況如何?”一位黑人警長貓着腰走到最前邊的一輛警車前,問道。
“署長,四名持槍歹徒劫持了樓內三名人質,兩名婦女,一名男嬰,談判專家正在趕來的路上。”一名警察答道。
“知道被劫持人員的情況嗎?”署長問道。
“一名婦女叫宋嫣然,是華夏國人,男嬰是她的兒子,還有一名女傭,當地人。”警察答道。
“嫌犯情況呢?”
“這四名持槍嫌犯是剛剛越獄逃出來的,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專門挑這裡下手。”警察答道。
“嫌犯提出什麼條件嗎?”署長問道。
“暫時沒有,我們怕嫌犯狗急跳牆傷害人質沒敢靠前。”警察答道。
“媽的,這麼等也不是辦法,我過去看看。”署長說着解下身上的槍套放在地上,然後舉起雙手慢慢向樓門口走去。
“裡面的人聽着,我是當地警署的署長,你們千萬不要傷害人質,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否則我會開槍的。”樓內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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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站在這裡,你們放心,我沒帶槍。”署長說着原地轉了幾個圈,示意自己真的沒有攜帶武器。
稍微等了會,樓內一個男人喊道,“要想我們不傷害人質你必須答應我們三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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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看!”署長暗暗舒了一口氣,只要嫌犯提出條件,人質的危險性就大大降低了。
“第一個條件給我們準備一架直升飛機,不要駕駛員,我們自己會開;第二個條件在飛機上裝上一億美金,全部要舊鈔票;第三個條件必須有一名人質陪着我們上飛機,等我們安全了自然放她回來。”樓內男人說出了他們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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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億美金!你們是不是瘋了?”署長感覺簡直不可思議。
“如果你們不答應,我們會殺掉三個人質,到時候瘋掉的一定是你們,哦!還有親愛的總統先生。”樓內男人似乎胸有成竹,說的很自信。
“你相信我會答應這三個條件嗎?”署長很生氣,他打算回去命令手下強攻,就算人質被殺死,只要把嫌犯都擊斃了也問題不大。
“你會答應的,因爲宋嫣然是華夏國總理的女兒,還有可愛的外孫。”樓內男人喊道。
“什麼?”署長大吃一驚,“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這些?”
“你可以去查!我爲什麼坐牢,就是因爲這個女人。”樓內男人說道。
“那好,你們千萬不要亂來,給我點時間。”署長不敢大意,要知道如果宋嫣然被嫌犯殺死,足矣引起國家間外交上的麻煩,到時候總統閣還不生吞活剝了自己纔怪呢。
署長回到警車後面問道:“嫌犯的情況查清楚了嗎?”
“署長,已經查清了,這是監獄剛剛發過來的傳真。”一名警察遞給署長几張打印紙。
“理查德,因爲販毒和吸食毒品罪被判監禁五十年,且不得假釋,亨利因爲強姦殺人被判終身監禁,不得假釋;拉里伯格,因爲……。”署長看完資料後不禁深思起來:單從這些資料上看不出二和三來,不過,四名嫌犯都是重刑犯,是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後果不堪想象……
署長考慮再三,決定還是小心從事,他走到遠離小樓的無人地方把情況彙報給了中情局。
“什麼?宋嫣然被劫持了?你能確定人質就是宋嫣然和他的兒子嗎?”中情局局長安德烈同樣吃驚不已。
“局長先生,我向上帝發誓,這是千真萬確的!”署長說道。
“好,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先穩住嫌犯,我們這就趕過去。”安德烈匆匆掛了電話,開始召集人手。
一個小時後,一架軍用飛機從華盛頓某空軍機場起飛了。機艙中坐着數十名中情局人員,局長安德烈親自帶隊前往西雅圖。
安德烈雙手抱頭口中不停的自語道:“我早就說過不要因爲她父親退居二線就撤掉對宋嫣然的保護,總統先生就是不聽,這下可好,終於出事了,難道他不清楚華夏國不是美國嗎?宋先生的影響力足以震懾到美國和華夏國的外交關係。”
“局長,需要向總統先生彙報嗎?”一名fbi問道。
“不用你說,我早已經跟他彙報過了。”安德烈沒好氣的答道。
“總統先生如何指示?”
“就一句話,不惜任何代價確保宋嫣然和他兒子的安全!”安德烈頭疼欲裂,心中後悔不已,早知今日就該當時一槍打死那個理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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