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不拉幾的傢伙,想算計那個大漢,蘇洵也知道,剛纔就察覺到了。
什麼服用丹藥恢復一下,就是個幌子而已,估計他就是想跑路罷了。
而那個大漢看起來傻乎乎的,的確像是一副好忽悠的樣子。
當然咯蘇洵的心裡,其實已經有了防備,哪怕大漢真上了,蘇洵也會把這個瘦不拉幾的傢伙給留下,不會讓他給跑了。
只是蘇洵沒想到的是,大漢也沒看起來那麼傻,反而他纔是真正精明的人,情況不對立馬就跑路了。
平時大哥大哥的喊着,出了事的時候,我管你是誰呢。
也不能說他們誰更陰險,只能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明顯那個大漢,隱藏的要更深一些。
連瘦不拉幾的傢伙,都沒看出他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才發現,明顯的爲時晚矣。
蘇洵也意識到了,剛纔這個大漢,在跟自己打的時候,那麼吐血的樣子,估計也是裝出來的,他受傷沒有那麼重。
這個傢伙時刻在想着保留實力,也是爲了保命,或許打起來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不對勁了,今天或許會栽。
今天這個傢伙,也是讓蘇洵歎爲觀止,反正蘇洵覺得,人真不可貌相,這傢伙的心思,跟表面上看起來的,可一點都不通。
反觀瘦不拉幾這個傢伙,看起來一副精明的樣子,最後他卻被賣了。
沒能把兩個人都給幹了,蘇洵有點遺憾,這兩個人都是禍害,幹掉了也省心。
可惜跑了一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好在這個比較強大點的,已經留了下來,對蘇洵來說,這是個好事情。
正好把他拿下來之後,只要不弄死,自己可以試一下鯤的效果了,正好他的境界比自己高,完美的符合條件。
瘦不拉幾的傢伙,本就是強弩之末了,他要是能撐住的話,剛纔就不會想着算計大漢自己跑路了。
再加上被陰了一手,心裡面那叫一個氣呀,在怒火攻心的情況下,這貨徹底沒用了,被蘇洵給一棒子敲倒在了地上,沒法爬起來。
這個時候,他的戰鬥力,已經幾乎相當於沒有了,對蘇洵再也沒法產生什麼威脅。
“今天我栽了,身上的東西我會留給你,饒我一條命如何,殺了我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這貨反應也快,是個狠角色。
清楚這個時候他已經變得任人宰割了,便想着談判一下,保住自己的性命。
不得不說這個傢伙,能修煉到這個地步,也是有道理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弱,而且頭腦清晰。
蘇洵卻滿臉的笑意,心說想活命,你想的還挺美呢,之前要殺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這個樣子呀。
今天隨便換一個其他的一品金丹境修仙者,估計已經被這兩個人給幹掉了吧,然後愉快的瓜分戰利品。
蘇洵豈是能被他三言兩語給蠱惑的,心說這完全就是廢話,我把你給弄死了,你身上的東西,還不都是我的,而且我還不用擔心你藏東西了。
也給自己剷除了隱患,萬一你丫的找人來幹我怎麼辦,蘇洵可不傻。
蘇洵沒說話,就這麼帶着笑容看着他,不過臉上的表情,分明是一副你已經死定的樣子。
瘦不拉幾的傢伙,明顯也感受到了蘇洵的殺意,明顯沒想着放過他。
生命危險的時候,他也顧不得太多了。
只聽他咬牙切齒道:“小子,你別欺人太甚了,我好歹是二品金丹境,體內兩顆金丹,真要是自爆了,說不定也能把你給帶走。”
金丹境的提升,體內的金丹數量也會多起來,比如說你一品金丹境,體內就一顆金丹。
突破到了二品之後,就會凝聚出來一顆新的,體內變成二顆金丹,這代表了戰鬥力的提升。
如果真自爆的話,兩顆金丹一起爆炸,那個衝擊的力量,的確不得了,短時間內,蘇洵是跑不掉的,肯定會被波及到。
蘇洵有青龍鱗片護體,自己是死不掉的,不過重傷估計是跑不掉了,蘇洵也不希望看到那種情況發生。
自然也清楚,這貨就是在嚇唬他而已,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自爆的。
好不容易纔修煉得來的,自爆了之後,什麼都沒了,想活命的人,都不會自爆。
不但修爲沒了,命也沒了。
除非他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萬念俱灰的情況下,想着拉一個墊背的,然後纔會自爆。
這種可能性也有,蘇洵自然得提防,於是便說道:“你可別亂來,自爆了金丹,你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哼,我要是命都沒了,你覺得我還會在乎這個嗎,所以咱們最好別真撕破臉皮,我死了你也不好受。”
這貨還以爲自己的威脅有用了呢,頓時來勁了,繼續加大力度。
殊不知蘇洵就是在耍他兩下而已,就在這個時候,蘇洵把自己的鯤給召喚了出來。
鯤出來了之後,直接便鎖定了瘦不拉幾的傢伙,壓根就不帶客氣的,似乎知道了它要做什麼。
不用蘇洵說話,這貨便張大了嘴巴,然後開始吞了起來,瘦不拉幾的傢伙,身上有一縷金色的氣體,正在進入鯤的嘴巴里,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吞噬了。
瘦不拉幾的傢伙,臉上的神色,迅速發生了變化,他感受到了自己的修爲正在不斷的流逝。
眼前這個造型奇怪的妖獸,竟然要奪他的修爲,這讓瘦不拉幾的傢伙,眼神中露出了驚恐。
天下間,竟然還有這種神獸,可以奪別人的修爲,從來都沒聽過。
他自然在抗拒,自己好不容易修煉來的,憑什麼要被別人給奪去。
一旦修爲沒了,他就是個普通人,堪稱廢人,他自然要命也就沒用了。
可是他不管怎麼反抗,都沒有什麼用,甚至他狠下心,想要自爆金丹,跟蘇洵同歸於盡的時候,也沒有用。
那是一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似乎他什麼都沒法幹了,只能安靜的等着自己修爲被吞掉。
眼睛瞪的很大,那種不甘跟恐懼,蘇洵能夠清晰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