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樊玲突然走到我的跟前,好奇的看着我的眼睛,眉頭微微的鎖緊,然後輕輕一笑,很有愛的對我說道:“邵兵哥,你是想把這個人揍一頓嗎。”
我楞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樊玲得意的一笑,把手指捏的嘎嘎作響。
“打個人而已,這種小事就教給我了,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他。”
我沒有阻攔樊玲,反正我對樊玲很有信心,老王這個傢伙一會準會被樊玲揍的滿地找牙。
樊玲轉過身面對着老王,然後緩緩走向前,一雙明眸緊緊的盯着老王,就好像是一隻飢餓的老虎緊緊的盯着自己的獵物一樣。
“吆,玲兒小姐也在啊,哇,這下熱鬧了,哈哈。”老王還沒有意識到他即將要面臨的危險,否則,我相信他絕對不會還有閒情逸致發這種無聊的感慨。
樊玲聽到老王叫她的名字,身子爲之一顫,並立即停下了腳步,頓時驚問道:“你剛纔叫我玲兒?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你認識我嗎?”
老王一聽樊玲這麼問,當下就樂了起來,估計老王還以爲樊玲在跟他開玩笑,在逗他玩呢,於是擺擺手,笑呵呵的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知道欺負我一個人老人家,玲兒,嚴肅點,別開…。”
老王的‘別開玩笑’這四個字還沒有說全,臉上的笑容就迅速的開始收縮了起來,因爲他發現樊玲看他的的眼神並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是充滿了敵意,那是一種恨不得吞噬他的眼神,可怕、恐怖,讓老王不覺間就感到一陣寒意滾滾而來。
下一秒,老王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的在貴賓室的每一個角落迴盪着,真的是慘不忍睹,我跟陸嘉面面相覷,相互間捂住了眼睛,虔誠的搖頭默哀。
老王哇哇的慘叫着,不斷的求饒。
“玲兒小姐,別打了,夠了夠了,你再打下去,我的這把老骨頭就要散架了。”
樊玲不聞不問,舉起兩隻粉拳,又是一輪毫無規律的捶打。
老王是一個紳士,雖然他也是‘身懷絕世’武功的人,但是他從來不會打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所以面對樊玲沒有緣由的暴打,老王表現的很淡定,任打任罵,臉上毫無怨言。
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人老心不老,活該被樊玲打這麼狠。
“玲兒小姐,別打了,我是老王啊,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你不用把我往死裡打吧!”老王哭訴道。
樊玲的眉頭微皺,看來好像是被老王的某句話給觸動了。
“你剛纔說什麼?你說我們是朋友,你認識我?”
樊玲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老王頓時啞口無言,不僅如此,就連我跟陸嘉都同時爲之一振。
這是什麼情況,樊玲不認識老王?這怎麼可能,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女孩,記憶力應該不至於這麼差吧。
莫非,這個傻丫頭真的再跟老王開玩笑?
“喂,老頭,你倒是說話呀,你怎麼會認識我的,可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樊玲繼續皺着眉頭,看起來是在苦思冥想的翻找着記憶,但是很明顯,樊玲依舊是沒有找到有關老王的一點信息。
老王一聽樊玲叫他老頭,立刻就急了,估計他心裡在琢磨,我長的這麼帥,又這麼風度翩翩,魅力十足,你竟然說我老頭,這叫我情何以堪,於是乎,老王一拍胸脯,雄風博發的說道:“你還是叫我老王吧,叫老頭太難聽了。”
樊玲好奇的看着老王,一點也不友善,看這神情,多半是還是沒打過癮,但是暫時不好意思再衝上去繼續暴打老王,所以樊玲就這樣站着,看起來就像是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一樣。
老王見樊玲不作答,伸手捋了捋有些凌亂的衣角,很疑惑很不解的問道:“玲兒小姐,你好端端的打我幹嗎?是不是我什麼地方惹到玲兒小姐了?”
樊玲冷冷的瞪着老王,一瞬間就把老王臉上的熱情給逼了回去,還嚇的老王倒退了兩步。
“你沒有惹到我,但是你惹我邵兵哥生氣了。”
老王一聽,心中頓時怒火上升,瞪着一雙火眼惡狠狠的盯着我。
冤有頭債有主,這筆帳終於算回到我頭上來了。
樊玲一見老王把目標轉向我,臉上剛剛浮起的一縷微笑又立刻陰暗了下去,樊玲向前兩步,走到老王面前,厲聲道:“老頭,你幹嘛這樣看着我的邵兵哥。”
樊玲的這聲質問瞬間就把老王拉回了現實,他立即意識到,我的身邊還有樊玲這個保護傘,這個時候跟我翻臉,那不是自己找死嗎,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相信這個道理老王還是懂的。
果然在我的預料之中,老王拉扯着還算英俊的老臉,陪笑道:“那啥,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邵兵,有空記的回公司一趟,大胸妹很想你呀!”
我一聽到大胸妹,心中大叫不好,這個吸血鬼老王,沒事搬出大胸妹幹嘛,這個有胸沒腦的女人,做起事來不分青紅皁白,完全沒有輕重,看着情形,老王是真的決定狠狠的反擊一下了。
好,既然你有絕招,那我也要出絕招,想這麼容易全身而退,哪有這麼簡單,於是,我當下一擺手,連忙阻止到:“老王,你看這都中午了,你也好不容纔來一回,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個午飯吧。”
老王怔怔的看着我,那眼神,彷彿是在跟我說:“你想的美,你的女人把我打的這麼慘,你一頓飯就想擺平我啊,沒門,等回到公司,你就死定了。”
我擦,果然是老王,有志氣,有魄力,只不過這個老傢伙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我都已經開口邀請了,而且我還有樊玲在,他想走,哪有這麼容易。
樊玲一個360度的側翻,穩穩的擋住了老王的去路,然後兇殘霸道的盯着他,這眼神,哪怕說成是恐嚇也不爲過。
老王的臉色一下子就綠了,驚問道:“玲兒小姐,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