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邊紅藥迅速一個直線側移,右手胸前輕劃了一個不規則的弧度,很熟練的就接住了月牙的彎刀,然後‘嗖’的一聲,月牙彎刀第三次旋轉飛出,旋出的方位跟我的落地點完全一致,剛剛躲開了第一把飛刀,還沒有來得及眨眼休息一下,一回頭,只見又是兩把飛刀臨近。
兩把飛刀,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無論我怎麼躲,都無法躲開,因爲飛刀的旋轉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閃避,靠,早知道我就不把我的武器給薛曉琴了,這個笨女人,竟然瞠目結舌的躲在了一邊,徹底的淪爲了一個觀戰者。
算了,反正這會是指望不上薛曉琴了。
於是我咬咬牙,一狠心,正面迎上了旋向我肩膀的飛刀,‘哧’,衣領被劃開,月牙彎刀深深的刺入到我的肩膀之中,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傳遍全身,我緊咬牙關,儘量讓自己不流露出疼痛的表情。
“當!”
又是一聲刺耳的脆鳴聲,另一把月牙彎刀應聲折斷,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連月牙彎刀都折斷了,看來橋邊紅藥真的是想置我於死地,這個女人心腸真歹毒。
我強忍肩膀上疼痛,咬牙拔出擦在我肩膀上月牙彎刀,當刀子拔出來的那一刻,我感覺到肩膀上竟然有一點點的**,我心中頓時一陣驚顫,NND,這個瘋女人,竟然在刀子上淬毒,這種行爲真的是太卑鄙了。
儘管刀子上有毒,但是我除了感覺到肩膀上有一些輕微的**之外,也並沒有其它的症狀,所以就排除了這是什麼致命毒藥的可能,我想,最多也應該就是讓人昏迷的藥罷了。
見我拔出刀子,橋邊紅藥大驚道:“你竟然不怕死。”
我苦笑道:“我只是小人物一個,當然怕死,但是就憑你,暫時還殺不了我。”
說完,我就握着橋邊的紅藥的月牙彎刀衝到了她的身邊,趁她還沒有來得及躲避,揮起刀子,‘刷刷刷’的連劈了十幾刀。
搞定,收工,我得意的笑着,然後把月牙彎刀別在腰間,輕輕的在橋邊紅藥的耳邊說道:“我很喜歡這把刀子,不如就留給我做一個紀念吧。”
在我轉過身的下一個瞬間,橋邊紅藥的衣服盡數散落開來,露出了另無數男人癡迷嚮往的原始美麗。
“薛大小姐,我們可以走了,她有的你都有,難道你還對一個女人感興趣嗎。”
“哦,那你走慢點,等等我。”
橋邊紅藥一絲不掛的站在我身後,藉助刀子折射出的餘光,我可以看到她吃驚的眼神,他彷彿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我剛纔是怎麼做到切碎她的所有衣服的。
薛曉琴很快就追了上來,紅着臉蛋望着我,抿着紅脣,身上破了N多個口子的衣服似乎也在張着嘴巴爲我歡呼喝彩着。
“邵兵,沒看出來啊,原來你對付美女很有一套嗎?”薛曉琴邊說邊神秘的笑着,臉蛋也跟着變的更紅了。
我淡淡的一笑,得意的說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要是連這點本事也沒有的話,那還怎麼在焦作這個地方稱霸一方,叱吒風雲呢。”我越說越激動,差一點就沒有收回來。
我突然間發現,原來我也可以把牛皮吹的這麼清新脫俗,如此說來,以前的我還真的是低估了自己才能了。
可是,我纔剛說完,嘴邊的餘音還沒有全部消散,薛曉琴的鄙視的話傳了過來。
“切,你的這點本事就是脫女人的衣服而已,還好意思的拿出來炫耀,都不夠丟人的。”
我:“......”
薛曉琴太可惡了,我剛纔可真的是在拼命,稍有遲疑不慎就會立刻慘死在橋邊紅藥的月牙彎刀之下,雖然最後是我贏了,但我可是掛了彩的,流血換來的勝利,我激情澎湃的說點積極向上的話都還要被薛曉琴打壓抑制,心中真實苦不堪言,默默的搖頭嘆氣。
薛曉琴一見我沉默了,嘴角頓時就露出了甜甜的笑笑意,伸手推了推我的肩膀,善良單純的問道:“喂,你傷的重不重?”
我搖搖頭,低聲答道:“一點皮外傷而已,沒事的。”
薛曉琴一雙美目明澈閃亮的盯着我,眼中突然流露出關懷之意:“據我所掌握的資料,橋邊紅藥的刀子上是淬有劇毒的,可是見你這麼久還沒有事,那就說明這個情報是假的。她的刀子上根本就沒有淬毒。”
“或許吧,在刀子上淬毒太被逼無恥下賤了,可能是她良心發現,所以就改邪歸正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差一點就昏倒在地,幸好,只是須臾之間,我就恢復了正常狀態,完全沒有一點不尋常的症狀。
“切,她要是會改邪歸正,那麼這個世界就真的太平了。”薛曉琴又鄙視我了一番,然後燦爛的偷笑着。
我突然之間又發現了一個秘密,好像我身邊的女人都喜歡鄙視我,打擊我,欺負我,只要我不開心了,她們都會很開心,彷彿我存在的價值就是讓她們尋開心似的。
繼續向前走着,走廊的盡頭,出現在我們面前是一扇寬約3米的大木門,木門虛掩着,我走向前,輕輕的一推,木門沒有一點聲音的就打開了。
這是一個空曠的房間,除了主通道之外,這個房間的每一角落都放置着健身器材跟少量的娛樂器材,但是無一例外,這些器材都是廢舊的不成樣子,好端端的一個地下室,竟然被整成了廢品室,看來這個劉胖子腦子真的進了不少水,自己家裡的事情都沒有整理好,竟然還帶着一幫小弟到處惹事,到處去搶佔別人的地盤,要是自己的小弟打不過對方,還要從其它地方花錢聘用頂級打手,有這些錢還不如請我們這些老大吃喝一頓呢,這樣既培養了感情,也給人一種德高望重的感覺,從而得到了道上朋友的認同,一舉兩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