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就是江湖,有江湖就有勾心鬥角,所以不得不防啊!
沉默了一會,我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我仰慕她很久了,這次來七虹門就是來提親的。”
“哦,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我還想要繼續說下去,但是卻被白衣女子很殘忍的打斷了。
被打斷之後,我突然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就只能癡癡的看着白衣女子,雖然我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但我卻有一種很強烈預感,我的這種眼神,要是換做陸嘉,早就已經把她的鞋子扔過來了。
幸好這是遊戲,遊戲裡的女子雖然很霸道殘忍,但還是很淑女的。
“喂,你的劍很不錯,自古都是寶劍配英雄,你既然能擁有這把劍,想必也是在劍術方面一定有所造詣,如果你選擇跟我一戰,未必會輸給我,可你爲什麼要選擇投降?”
白衣女子淡眉微顰,聲音柔軟如絲,一雙美目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我心中頓時掀起了陣陣漣漪,想了想,我故作深沉的答道:“我的修行遠在我師父之下,連他老人家都輸給了你,我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我就乾脆直接認輸了,這樣還能少吃一些苦頭。”
我話音剛落,金色的光圈之中頓時就燒起了一陣紅色的烈焰,我只感覺到眼前紅光一閃,身上立刻就濃煙滾滾。
我擦,這TMD什麼情況,竟然着火了,唉,看來我的人品真的是差的沒法說了。
白衣女子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然後紅着臉蛋輕輕的揮了揮手,懸在空中的玉笛立刻就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像一隻倦鳥,乖巧的飛回到白衣的左手中。
雖然我在遊戲中幾乎就是一菜鳥,但是像着火這樣的低級事故,我還是可以隨心應手的去處理好的。
於是,我第一時間就施出了寒冰術,在自己的身體上凝結出了一層細細的冰層,用低溫阻止了火勢的蔓延,沒想到這一招還挺管用的,我身上的濃煙很快就沒有了,胸前燃燒的火焰也徹底的熄滅了。
白衣女子抿着嘴脣,緋紅着臉頰,帶着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我剛纔不小心施加了一個烈焰術,本來只是想熱的你滿身大汗,但是我忘記了乾坤笛可以增加術法的威力了,所以...”
我笑着擺擺手:“我沒事的,這點小法術還傷不到我。”
白衣女子突然‘噗哧’一笑,然後默默的注視我很久,最後輕輕的對我說道:“那你走吧,七虹門最近很亂,你要是跟我回去了,肯定是凶多吉少,七虹長老們對待擅闖者,都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一個。”
聽白衣女子說完,我心中暗暗的震顫,疑惑不解的追問道:“七虹門不是豪門正派嗎。鴻蒙界最大的修真門派,怎麼長老們做事的風格卻跟邪門歪道一樣,這是何解啊?”
白衣女子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的猶豫。
我嘿嘿的一笑,道:“沒關係,我的問題你可以不用回答,但是我必須要跟你走。”
白衣女子頓時又是一愣,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爲什麼啊?”
我不假思索的回到:“你不是已經把我的師父帶回去了,我要去把他救出來。”
“呵呵!”白衣女子一聽,竟突然間笑了起來。
我一頭霧水,不解的問道:“姑娘,你笑什麼,莫非你覺得我救不了我師父嗎?”
白衣女子清秀可愛的搖搖頭,然後聲音甜甜的輕聲說道:“你真是個傻瓜,我剛纔騙你的,其實我根本就沒抓你的師父,你的師父太厲害了,一招就把大黃打成了重傷,然後他就抓走了我的大黃鳥,說是要燉着吃,我纔剛要追上去,你就出來了。”
“...”
“所以我就想先抓了你,然後再想辦法去救大黃鳥。可你倒好,打都不打,直接就投降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一直在納悶呢,像老頭子這麼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黃毛丫頭,這不科學,也不符合邏輯。
唉,老頭子沒事就好,否則我還真的沒有把握能把他救出來。
“既然我師父沒事,那我也就放心了。不過呢,...,姑娘,在下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姑娘可以指點一二。”
白衣女子明眸幽幽閃亮,眼波如絲,輕輕的點點頭,道:“嗯,你說吧。”
我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鼓起勇氣問道:“姑娘能帶我去見見怡芊芊嗎?”
白衣女子一聽,可愛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臉頰紅潤的說道:“怡芊芊可是我七虹門新一代弟子的佼佼者,不僅人長的漂亮,修行也是極其高深,所以她的愛慕者一定要有獨步天下的絕世修行,更要有一顆仁愛的心。你覺得這些你都能夠具備嗎?”
我想了想,內心痛苦的掙扎了好久,最終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衣女子輕輕的一笑,笑容如春風拂面般沁人心脾。
“所以呀,你就算是見了怡芊芊也沒有用的,她不會傾心與你,也不會跟你一起下山離開七虹門的。”
“...”
我正在尋思着怎麼回答白衣女子的話,突然,一個聽起來很討厭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師妹,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我吃驚的擡起頭,發現一個身穿白衣的俊朗男子正用手指着我。
“這小子是誰,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他看上去這麼面生,應該不是我七虹門的弟子吧。”
白衣女子一見到這個男子,臉上的笑容立刻就變的僵硬了起來。
“你來做什麼,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本來溫柔善良的白衣女子在這個莫名其妙就蹦出來的男子的面前,竟然變的跟陸嘉一樣的兇殘。
我心中苦嘆,唉,看來無論是在虛擬的世界中,還是在真實的世界中,女人都是一種不好對付的動物。
我走向前,夾在白衣女子跟男子的中間,面向男子,帶着善意微笑,彬彬有禮的說道:“這位師兄,在下邵兵,只是一介散修而已,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師兄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