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畫面上,還是一扇若隱若現的大門,外面依舊浮現着人頭。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畫面裡面突然出現一張符咒,貼在大門上爆發出一陣璀璨黃色光芒。甚至還有兩把看不見人的桃木劍,在揮舞着。
偶爾砍上大門迸射出星星點點的火光!
同時也不知道驚動了誰,好似火山爆發一般,若隱若現的大門裡面涌現出恐怖的黑色氣體。眨眼間就把符咒泯滅,就連桃木劍胡亂砍出的痕跡,也是第一時間恢復常態!
畫面在繼續,又是一張銀符陡然出現,雷光陣陣,爆發出五道雷電,發出閃爍的光芒,狠狠劈在大門上。讓大門都震動起來。
但是也在這個時候,那個大門涌現出一股磅礴黑色氣體,飛撲向銀符。瞬間被侵染出黑色,化成灰燼又落在地上。
接着又是一陣桃木劍胡亂砍的畫面!
“這…這是神馬情況?”
張天運二人也發現了畫面的異常,他狂嚥着唾沫,結結巴巴,手指着畫面顫抖的說,好似自言自語,又好似在詢問一樣。
那個馬芸更是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但在畫面截止的時候,忽然顫抖尖叫說:“那不是帶有我們天師教標誌的百年桃木劍嗎?怎麼跑到那裡面了?”
她這一聲尖叫,更讓周圍空氣零下好幾度,無邊無盡的恐懼蔓延着,讓我們三人身體都忍不住一哆嗦。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張天運臉色慘白,一臉茫然,顫抖的說。
馬芸更不敢說話,好似被嚇害怕了一樣,躲在張天運身後,藉助張天運的身體把自己遮掩嚴實。
然而我縱然心裡也不可避免的涌現出恐懼的心思,但還是在從記憶中尋找着答案。師傅上千年的經歷,內容磅礴而又雜亂,平時我也只是看了一小部分,因爲內容太過於雜亂,時時看得頭疼,就不可避免升起偷懶的心思。
因爲這個事,還被師傅說了好幾次!
不過現在我已經火燒眉毛了,容不得我不努力去翻記憶。因爲我總覺得這件事並不是一件簡單地事,甚至有一種直覺,這絕壁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漸漸地,時間流逝,溫度越來越低,瀰漫在我們周圍的恐怖氣氛,不但沒有隨着時間而消散,反而隨着時間,而越來越強烈起來,冷汗都冒了出來。
“師兄,好恐怖啊!要不咱們先走吧!回去請師父下山!”這時那個馬芸偷偷看了我一眼,小聲在張天運耳邊嘀咕說。
然而張天運也是偷瞟了我幾眼,極爲爲難的說:“師妹,那個野道士都沒走,咱們兩個到底是天師教門人,張天師後人,道門正宗,若是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讓那個野道士笑話?也丟了咱們天師教的臉,不太好吧!”
可惜周圍過於寂靜,兩人即便是聲音很小,但依舊讓我聽見了。並且還很清晰。這讓我着實無語,尼瑪,這不是明擺着死要面子活受罪嗎?想走就走唄!顧忌那麼多做什麼?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這兩個活寶,雖然眼高於頂,並且有時候還犯二。但作爲天師教門徒而言,絕對是一個合格的門人。做事還會考慮到門派顏面,換着其他人,說不定早就跑了,誰管這些啊
!
然而我並沒繼續關注兩人,而是全力翻着師傅傳授的記憶,用一目十行來形容絲毫不爲過。終於經過我眼花繚亂都快累暈的時候,我總算是找到一條和現在的形勢非常類似的記憶。
“鏡像,居然是鏡像!”
我把那條記憶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嚥着唾沫,情不自禁的喊出聲來。
“你鬼叫什麼?什麼鏡像?”張天運被我嚇了一跳,回過頭很不爽的看了我一眼。
馬芸也是一副很仇視的目光看着我。
然而我卻沒理會他們,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個畫面,腦袋裡面從頭到尾回憶了一遍。越回憶,越是能確定,也就讓我臉色越是顯得凝重起來。
此鏡像非彼鏡像!
在科幻電影裡面,講述的鏡像,是以某個界體爲媒介,同一樣物品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形態。簡單說這件物品只有一件,但顯示出的另外一件相關聯的,便是鏡像。
那一件物品,並不存在於同一個時空,而是存在於另外一個時空。中間間隔一段時間重合。在肉眼之下,看見這個物品是兩個,用手去摸,也只能摸到一個。另一個只是投影而已,並不是真實地存在。
但是在陰陽界,這種鏡像,確能通過高深道行,*力模擬出來。一模一樣,甚至連攻擊,都能通過鏡像,傳遞到投射出來的那個畫面上面。
這也就是爲何我們的攻擊,穿透過畫面失效。但在隔上一段時間,卻又能在畫面上顯示的原因。不過眼前這個鏡像,我能斷定並不是用*力模擬而成,而是通過某種陣法達到鏡像效果。
畢竟從師父傳給我的記憶中,對於鏡像的概述也僅僅寥寥數筆而已。並且斷言目前爲止,能通過自身道行法力,模擬出鏡像的高手,已經不存在於世,只是一個傳說,聽說過沒見過。
找到這個突兀畫面的緣由,不但沒讓我鬆口氣,反而更加的凝重起來,會是誰在這個地方佈下這個陣法,模擬鏡像?到底有什麼目的所在?然而畫面裡面那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是存在於這個時空,還是另外一個時空?
這一連串複雜的問題,緊隨其後,充斥着我腦袋。讓我不禁有種頭疼欲裂的感覺。但是我不得不聚精會神看着畫面,希望能從蛛絲馬跡中,找出畫面中得地方的具體位置。
我絕不相信,有人能在這個地方佈下鏡像陣法,僅僅只是無聊。況且從畫面中地方顯示出來,明顯恐怖之極,好似封印着某種惡魔似的!
漸漸地,隨着我仔細的觀察,忽然發現畫面裡面的地方,給我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盛。然後我想到這個地方,地處西北方向,瞬間想到一種可能。
當場我臉色大變,連忙把目光移向了張天運,急忙說:“這個方位對應着那個大城市?”
“什麼對應的那個城市?你沒發燒吧?我…”張天運用一種古怪的神色看着我,喋喋不休說了半天,沒一句到點子上。
我急得不要不要的,不耐煩的揮手打斷:“快說從重慶西北方向,對應那個城市?”
“好像是榮城吧!”馬芸悄悄冒出小腦袋,弱弱的說了一句。
我去你大爺的,粗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