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頭皮發麻:“那,那到時候,我,我,就答應給你一個名分。什麼名分,我不能向你保證,但我會坦然的告訴別人,你是我的女人。”
“那,我爸媽那邊呢?”慕容水月又道。
“我也會想辦法讓他們同意的。”張揚硬着頭皮道。
“耶!太好了。”慕容水月頗爲開心。
“呵呵呵。”
張揚嘴角抽了下。
雖然這麼說了,但張揚並不認爲慕容水月冷靜下來後還會有這個念頭。
以慕容水月的姿色和家世,她完全可以找到一個非常的出色的男人。
這樣的女人給別人做妾,當情人,實在太荒謬了。
“對了,張揚,我今晚還回我原來的出租房那裡住,你回彩虹公寓吧。”慕容水月又道。
張揚點點頭,又道:“時間不早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嗯。”
隨後,張揚開車帶着慕容水月回到了她原來住的小區。
剛下車,就遇到了剛從外面回來的許柔綠。
“水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許柔綠一臉驚訝。
“我昨天。不過,昨天我住到彩虹公寓了。”
“嘖嘖。”許柔綠又看着張揚:“張揚,你們,複合了?”
“啊,沒有,沒有。”慕容水月趕緊道:“柔綠姐,我們進小區吧。”
“好吧。啊,對了。”這時,許柔綠想起什麼,又興奮道:“張揚,張老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我剛和一個投資者吃完飯局,簽完合同回來,你猜猜,我這次拉到多少投資?”
“一個億?”
“哇,你好厲害啊。”
張揚嘴角微扯。
“我讓人投資的錢,我能不知道數?不過,話說回來,隱瞞身份,利用控股公司交叉投資,還挺有意思。”
這時,許柔綠又道:“張揚,我跟你說,這個投資人特別豪爽,只投錢拿股份,完全不干預公司的運營,我最喜歡這樣的投資方了。”
“呵呵呵。”
其實,亞洲龍投資集團的ceo李仙兒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主,這人的控制慾是很強的。
目前亞洲龍投資集團,加上光棱貿易,一共投資了六家公司。除了光棱貿易,李仙兒在其他四家公司內都有一定的管理權。尤其是在佔股比例達到20%的東華明盛地產,也就是木流紫他們家的公司,更是掌握着很大的話語權。
“行了,時間很晚了,你們回去吧,我也該回去了。”張揚道。
“好的。”
這時,許柔綠的手機突然響了。
接完電話,許柔綠趕緊叫住了張揚:“張揚,能再麻煩你個事嗎?”
“怎麼了?”
“可欣她喝醉了,你能把她接到這這裡嗎?我剛纔和投資人吃了飯,喝了些酒,沒法開車。你要是不方便的話,我自己打車去接她。”許柔綠道。
張揚笑笑:“多大點事,把地址給我。”
隨後,許柔綠就通過微信給張揚傳了一個地址。
“伊人酒吧,我知道了。”
張揚頓了頓,又道:“把她送到你這裡是吧?”
“嗯。這段時間,她一直住在我這裡。”許柔綠道。
張揚突然想起之前許柔綠跟他提到過,有人在追求宋可欣。
她有些擔心宋可欣自暴自棄隨便和別人交往,所以希望張揚能多勸一勸宋可欣。
只是,宋可欣的身份對張揚來說,也是有些敏感。
好基友的前妻,各方面都比較微妙。
只是,就算沒有許霆,他和宋可欣也算是朋友,別的事情,他不方便做,但接個人真的只是舉手之勞。
當張揚通過導航找到這家名叫伊人的酒吧時,宋可欣正踉踉蹌蹌走出酒吧。
張揚正要走過去,突然酒吧裡又出來一個酒吧服務生。
看到那個酒吧服務生的模樣,張揚嚇得又趕緊退回到了車裡。
他趴在車窗口,揉了揉眼,又瞅了過去,然後瞬間有點臉黑。
這個酒吧服務生正是張揚的父親,張新國。
“姑娘,你沒事吧?”張新國道。
“沒事,我沒醉。我已經打電話讓人來接我了。”
但宋可欣明顯是醉了,她頓了頓,拍着張新國的肩膀,然後道:“大叔,知道我爲什麼點你陪酒嗎?”
“呃,不知道。”
“因爲,你和我一個朋友長的挺像的。不過,他比你年輕,比你更帥一丟丟。”
“是嗎?”
“看你表情,你似乎不信。你等一下,我讓你看照片。”
隨後,宋可欣拿出手機,點開相冊:“諾,看,你跟我朋友是不是很像?”
咳咳!
張新國直接嗆着了。
因爲,宋可欣手機裡的朋友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兒子張揚啊!
隨後,張新國想起什麼,又道:“你覺得,我和他很像?”
“像啊,特別是這眉毛,賊像,簡直就是一個磨子刻出來的的一般。”宋可欣道。
張新國心中暖暖的。
一直以來,村裡的人都愛挪揄張揚和他長得不像。
他其實也知道,張揚肯定是他親生的,但一直被人這麼挪揄,時間久了,張新國心裡還是結了一個疙瘩。
而如今,宋可欣說張揚像他,張新國心中特別激動。
“對了,冒昧問一句,你和照片上的這小夥子是什麼關係啊?”張新國試探性問道。
宋可欣也是看了一眼照片,沉默少許,才道:“他是我老公的,準確點說是我前夫的朋友。當然,我們也是朋友。”
“哦,這樣啊。”張新國頓了頓,又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宋可欣笑了笑:“雖然是一個笨蛋,但卻是一個好人。”
“你喜歡他嗎?”張新國突然又道。
“啊?”宋可欣先是愣了愣,然後又連連搖頭:“不不不。他是我老公的兄弟,我跟他,嗯,更像是一個鐵哥們。”
“那就好。”
“啊?”
“我的意思是,這傢伙看起來面善,但目露兇光,估摸着不是好人,不是可以託付終身的人。”張新國道。
車裡的張揚一臉黑線。
“這個爹也太能記仇了,裝寬帶送的爹吧!”
那邊,宋可欣也不幹了。
她看起來有些生氣:“大叔,我告訴你,不準說我朋友壞話。我說你怎麼回事?你憑什麼誹謗我朋友?我看你纔不像好人,剛纔在酒吧,你一直在偷瞄隔壁桌的那個中年阿姨的領口,你長這麼大沒見過女人嗎?還是說你爲了偷窺女人才來酒吧當服務生?好賤啊,你。”
噗!
張新國直接吐血。
張揚也是暴汗,正要打電話讓宋可欣過來。
這時,酒吧的門又開了。
宋衛國攙扶着喝的幾乎爛醉如泥的梅若蘭走了出來。
看到這兩個人,張揚整個人都傻掉了。
“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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