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問題夏玄墨都已經快急出病了,他現在年輕,遠沒有後來長大後那種沉穩道泰山崩玉山不動於死地的模樣。
看着夏玄墨那緊張着急的模樣,連城雅緻這纔不疾不徐慢慢笑道::“是,有問題,而且就是你做的。”
過敏這是可大可小,嚴重的還能要命。
而程嘯天就是那個嚴重的,但是能不能就這麼死了還要另外在數。
夏玄墨嘴角抽搐了着到:“等等,你說誰呢,我做什麼了?”
連城雅緻淡淡撇他一眼:“你幫人擦汗都忘記了?”
他帶着看好戲的心情瞧着夏玄墨,眼神帶着幾分雀躍,手裡只差沒有那一塊小手絹揮舞着了。
夏玄墨點頭:“我是給他擦汗了,可我什麼都沒做,程嘯天是怎麼了就發病了?”
連城雅緻勾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因爲,他對花粉過敏……”
連城雅緻這麼一說,夏玄墨的臉色當即就變了,猛地拍一下大腿,“臥槽,你們怎麼知道的,我說怪不得今天總覺得那個大禮堂感覺怪怪的,你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來,敢情是因爲沒有任何鮮花的原因。”
“等等,你倆就因爲這個推測那個程嘯天對花粉過敏?”
夏玄墨覺得看着連城雅緻的眼神頭疼,這傢伙和簡易兩人倆人也夠輕率的,這單單憑藉這而一條線索就斷定那個程嘯天對花粉過敏,真是膽子夠大。
他們就不想想,萬一不是程嘯天呢?
萬一……程嘯天過敏症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厲害怎麼辦?
連城雅緻點,“嗯……就憑藉這個足夠了。”
夏玄墨……
連城雅緻不看他嘆口氣,有點擔心簡易:“也不知道簡易現在在哪兒呢,那小子最後居然躲了起來,回頭見到他再收拾他。”
連城雅緻琢磨着他這次回到17歲就是想幫着簡易,讓他別像以前那次一樣傷的那麼厲害,所以,他希望這次簡易可以躲過一劫,不然,他今天的功夫不是白費了嗎?
夏玄墨拍拍他肩膀:“應該沒事,他估計是在那等着看程嘯天的結果,確定他死了就回來了。”
他想起一件事來,問:“對了,你今天給我的那個帕子,上面是不是有花粉。”
連城雅緻點頭:“對,有……不但那帕子有,就連那一杯子果汁也有。”
帕子是簡易給的,上面到底有多少花粉他不得而知,但是程蜜兒拿着手絹擦了手,擦了臉,他的手上,臉上勢必都會沾上花粉。
所以,當她向程嘯天撒嬌,抱着他的時候,很順理成章的就將花粉弄倒了他身上,而且那杯果汁裡也有花粉,她喝過之後,因爲嗆到,咳嗽時噴灑出來的液體,濺到了程嘯天身上,也將花粉傳遞到了他身上。
這樣就會很自然的讓程嘯天過敏。
他們做的這麼隱秘,應該……不會被察覺。
現在就且看程嘯天是不是過敏的特別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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