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弄唐把酒杯推到夏玄墨面前:“是男人,就一口喝了。”
夏玄墨看着就被不說話,臉上的頹廢和失落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看着這個模樣的夏玄墨,着實讓兩個傢伙想踩都踩的沒意思。
他們都更喜歡有挑戰性的,可夏玄墨這半死不活的模樣,實在是夠礙眼的,讓人看了就心煩。
風弄唐和簡易:“你看你,現在還像個男人嗎?有一點男人的擔當嗎?有本事你去見容諾阿,有本事你去把你老媽揭發了啊?”
簡易一向是一個戰鬥心很強的人,面對這種喪失鬥志的人,完全看不起,從心底蔑視。
他道:“算了,跟他說這些對牛彈琴。”
簡易將酒杯推到夏玄墨面前:“不行,怎麼能這麼輕易就算了,夏副省/長整天日理萬機的,好不容易今天碰見了,怎麼也得好好喝一杯,剛纔不是都說好了不醉不歸,夏玄墨今天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風弄唐的確是在咄咄逼人,甚至是在外人看起來是欺人太甚,可是這其中是爲什麼在場的人,只有簡易和他自己明白。
昔日的小夥伴,一起長大的好友,如今已經和他們分道揚鑣,走向了不一樣的路,算不上背叛吧,但是……友情啊,兄弟情啊,早已變了味道,根本不是當初想要的了!
這種事,換做是誰都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將這一頁掀過去。
所以,簡易看着風弄唐逼着夏玄墨喝酒也不阻止……
風弄唐最近心情又不好,總要讓他發泄發泄吧?
不然,這日子怎麼過下去呢?
夏玄墨露出苦笑,他沒反駁,甚至沒有給自己開脫,緩緩端起酒杯,真的要喝。
但是……
他還沒喝進口,突然一個人影竄出來,將他手裡的就被奪走:“要喝是嗎?那我就幫你喝。”
說完,仰起頭把一杯伏特加全部喝了下去……
風弄唐看着他,拍拍手笑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夏家未來的少奶奶啊?嘖嘖……不過,挺漂亮的。”風弄唐勾着頭在唐子漁身後看,看了一會問:“你堂兄唐縱送你的那兩個黑白男人呢,怎麼 沒跟着啊?”
唐子漁因爲剛喝一杯度數極高的洋酒,又加上生氣,臉色頓時通紅,指着風弄唐尖叫:“你們……你們給我滾,滾開……”
風弄唐哈哈一笑,像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滾?這可不是你說的算,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方。”
正好有酒吧的保安見這邊人羣集中,就過來看。
唐子漁立刻打開錢包從裡面掏出一疊的紅色票子,塞進保安手裡,指着風弄唐說:“保安,他騷擾我,你把他給我趕出去……”
保安是個膚色黝黑,看起來很憨厚的老實人。
他看看風弄唐又看看唐子漁,默默把錢裝進自己兜裡,然後走到風弄唐身邊,就在唐子漁洋洋得意的時候,保安並沒有站他面前停下來,而是叫了一聲:“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