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受到挫折,此刻還遭到調戲,王紫怡怒不可遏,她的性子本就火爆,在市警局裡更是出名的暴力警花,被流裡流氣的醉酒青年用污穢的話語侮辱之後,她毫不猶豫地動手出氣。她本以爲能宣泄這口惡氣,卻不料那羣醉酒青年相當能打,實力超凡,甚至可以說她在他們面前毫無招架之力,不到三招就慘敗。
“美女,看你嬌怒的樣子,火爆的身材,一身制服實在十分引誘,你剛纔罵了我們一頓,現在又慘敗,按照正常的劇情路線走下去,我們是否以強硬的手段把你帶走,然後我們去酒店聊一聊人生,最後來一出醉酒漢子大戰暴力警花,嘖嘖,我想想都興奮啊!”一名西裝革履的金髮醉酒青年用猥瑣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了一下王紫怡挺拔飽滿且充滿彈性的胸部,眼中閃過一抹貪婪,淫笑道:“好大啊!看來應該是上演一出勇猛醉酒漢子大戰暴力波霸警花纔對!美女,以我目測所得,你的罩杯絕對有E吧?嘖嘖,這麼大的胸圍配上這麼漂亮的臉蛋,真是美豔不可方物啊!我真是躍躍欲試,看看滋味如何啊!”
王紫怡聞言,咬着皓齒,雙拳緊握,美眸中蘊含着滔天怒火,急促地呼吸着,胸前的警服一撐一縮,那對大白兔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來咬人,散發着乳波盪漾的氣勢。
王紫怡站在中間,她身後站着五名警員,三男兩女。五人都是新手,剛從警校畢業被分配到市警局,他們雖是菜鳥,但膽子都挺大的,見王紫怡被對方肆無忌憚的出言侮辱,儘管被對方囂張的氣焰和強悍的實力壓住,但他們毫不畏懼,緊繃着臉,目光凜然地凝視着那羣醉酒青年。
“如果你再出言不遜,別怪我們把你帶回局裡。”其中一名牛高馬大的男警員往前走了十幾步,站在王紫怡的前面,指着那名金髮醉酒青年,嚇唬道:“你剛纔的話語已經構成了恐嚇罪,我勸你還是把嘴巴放乾淨一點。”
“媽的,一個小警員拽個毛,你當我們是傻逼麼?”一名站在金髮醉酒青年旁邊的短髮流氣青年抓起一個啤酒瓶,一支箭似的衝了上去,如狼似虎地掄起堅固的啤酒瓶砸向那名警員的腦袋。
那名警員眼疾手快,一個閃身躲開了呼嘯而下的啤酒瓶,卻不料短髮流氣青年猛然暴走,衝至那名警員的身後,張開雙臂緊緊將其扣住,緊接着,一名板寸頭流氣青年拿着一個堅固的啤酒瓶如閃電般衝至,同樣是毫不留情地狠狠砸向那名警員的腦袋。
啊~
一聲慘叫,那名警員被短髮流氣青年的雙手扣住,無法動彈,他的腦袋和啤酒瓶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啤酒和鮮血混雜在一起從他的頭上流淌而下,滑落在他的臉龐,模樣好不悽慘。此時的他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腦袋劇痛。待短髮流氣青年鬆開雙手閃到一旁,板寸頭醉酒青年旋即擡腳,一記鞭腿以雷霆萬鈞之勢重重踢在那名警員結實的左臂,那名警員當即被一腳踢得騰空而起,十分悽慘地撞在椅子上,狼狽不堪地躺在地上,脖頸一歪暈了過去,但頭上的傷口依舊不可遏止地冒出猩紅的鮮血。
看見這一幕,王紫怡身後的那四名警員怕了,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兩步,生怕殃及池魚。他們只是新手,儘管在警校裡練過,接受過嚴格艱辛的訓練,但正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你練過不代表別人沒有練過,從現在不能看出,那羣醉酒的青年顯然是練家子,而且還是十分厲害,出手快而狠,毫不留情。
王紫怡怒了,徹底怒了,但卻無計可施。打,不夠對方打。說,對方毫不在意。對方竟然如此囂張,先是調戲自己,接着挑釁警方,最後襲警,她從來沒有遇過這樣的情況。被人調戲,她試過,儘管被商桀強吻,被他襲胸,王紫怡也從來沒有如此惱怒過,同時,他那張白皙柔嫩的臉蛋卻掛着一絲猶豫。
“美女,看你好像更生氣了哦!”金髮醉酒青年由始至終都色迷迷地盯着王紫怡的胸部,彷彿對它情有獨鍾似的,或者說,男人都喜歡胸大的女人。
王紫怡知道這羣青年並非醉得完全失去理智,那麼,他們敢這麼做,說明了他們底氣十足,否則絕不可能襲警。
見金髮醉酒青年猛然往前踏出一步,這一步充滿了壓迫性,壓迫得王紫怡被逼迫得往後退了一步。他前進一步,她後退一步,但這個情況只維持了五秒鐘。王紫怡放下猶豫,滿面怒容,心中毅然決然,掏出黝黑的手槍,用冰冷的槍口瞄準了金髮醉酒青年的右腿,威脅道:“你現在已經構成襲警罪,如果你再不罷手,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把你當場擊斃!”
金髮醉酒青年一副置若罔聞的架勢,擡頭挺胸邁着穩健的步子,邪惡道:“美女,我都沒拔槍,你居然拔槍了,如果你開槍,別怪我也開槍哦!”
王紫怡覺得眼前這名金髮醉酒青年是一
個渾身是膽的瘋子,他竟然毫不畏懼她的出口警告,毫不畏懼她拔槍,就這麼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彷彿想把她逼得窮途末路。
“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立馬開槍!”王紫怡嚇唬道。
金髮醉酒青年依舊毫不畏懼,不以爲意,彷彿認定王紫怡不會開槍。他的臉上帶着猥瑣的笑容,那雙閃着淫光的眼睛凝視着王紫怡的胸部,逐步逼近王紫怡。
王紫怡將怒火壓了下來,神色凜然,目光凌厲,一邊後退,一邊警惕地看着金髮醉酒青年,生怕他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爲。
……
金碧海洋是清風會的大本營,這樣的事情自然由‘龍虎’、‘五煞’和凌楓他們處理。商桀和方雨方晉路過餐飲大廳的時候,三人不約而同好奇地瞧了一下里面的情況。三人見狀,一下子認出了王紫怡,同時停下腳步,如同好奇的路人加入了圍觀者的行列。
餐飲大廳鬧出這麼一件事情,一些膽怯的顧客早已結賬離開,一些膽大的顧客則坐在座位上欣賞着這場好戲。負責看場的小弟曾上去當和事佬,但都被對方打得落荒而逃,站在一旁不敢輕舉妄動。
早已來到此處的三煞更是恨不得衝上去痛揍滋事者一頓,但見那羣醉酒青年一個個牛高馬大,實力不凡,估計是保鏢或打手,而那名金髮醉酒青年更是打扮得十分奢侈,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所以,出手之前起碼瞭解一下對手的身份,若貿然出手而得罪一羣來歷不明的人,這是十分吃虧的。三煞雖然衝動,但並不缺乏理智,曾當過兵的他,洞察力可是十分敏銳,碰上棘手的事情也是異常冷靜。
“你們要鬧事別再我們這裡鬧,請你們馬上離開!”過江龍大馬金刀地喝道,東北虎等幾人凶神惡煞地瞪視着那羣流裡流氣的醉酒青年。
金髮醉酒青年聞言,停下腳步,色迷迷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起來,有些玩味地瞧了一眼王紫怡略顯慌亂的俏臉,而後轉身看向來勢洶洶的過江龍等人,他沒有驚慌,反而不屑地笑着,冷聲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我們這裡是給顧客吃喝玩樂的地方,不是給你們這些人鬧事的地方,識趣的話,你們馬上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過江龍惡狠狠地說着,東北虎等幾人往前走了幾步,和過江龍並肩一字排開,氣勢如虹,刀劍般鋒利的目光落在金髮醉酒青年的身上。
同時,與金髮醉酒青年是一夥的流氣青年瞬間把他圍在中間,一名大概兩米高的壯漢站在他的身邊,凝視着過江龍等人,渾然散發着森然的氣息。
站在一旁的商桀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向方晉;囑咐道:“方子,先送小雨回去。”
“我不要,你不走,我也不走!”方雨自然猜到商桀的用意,他是想插手。
商桀瞧了一眼方雨,平靜道:“那我們去裡面坐着看戲。”
與此同時,現場的氣氛已是劍拔弩張。
場面失去控制,王紫怡趁機請求支援。
“你們是自己走,還是我們送你們出去?”過江龍瞪視着金髮醉酒青年,給了他一個選擇題。
金髮醉酒青年鄙夷一笑,舉起右手,往前一揮,把他圍在中間的流氣青年們赤手空拳不約而同地衝向過江龍等人,但那名兩米的壯漢卻紋絲不動,傲然挺立地站着,目光如炬,如同巨塔般俯視着前方,守護着金髮醉酒青年。
過江龍等八人和十幾名流氣青年打在一起,一開始,雙方是勢均力敵,但隨着時間推移,流氣青年們彷彿還保留了實力,過江龍這邊開始處於下風,但他們越打越猛,再次處於勢均力敵的狀態。
足足打了十分鐘,衆人從原本的赤手空拳到抄起傢伙,毫不猶豫地拼殺着。每人的頭上都掛了彩,但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毫不畏懼地反擊,打得好不激烈。
同時,過江龍等八人也知道對方的來頭不少,知道這羣流裡流氣的醉酒青年們都是練家子,身手不凡,出手快而狠,抗打擊能力十分強,絲毫不比他們遜色。
勝負仍未有結果。
“回來!”金髮醉酒青年猛然大喝一聲,那羣流裡流氣的醉酒青年們旋即停手,退到他的身前,跟過江龍等八人對視着。
金髮醉酒青年有些吃驚,他十分清楚自己小弟的實力,每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現在十幾個對八個居然打了這麼久仍分不出勝負,他有所顧忌了,他們雖然是自己的小弟,今晚跟自己出來玩,但如果弄得渾身是傷,回家之後被自己的父親知道,自己的父親肯定會大罵自己一頓,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弟未必夠對方打,如果弄得兩敗俱傷,後果可能會更加嚴重。
“我們走!”金髮醉酒青年囑咐一聲,那羣小弟得令,小心翼翼地邁動腳步,護着
金髮醉酒青年離開。
過江龍等八人都受了皮外傷,見金髮醉酒青年等人離開,他們沒有阻攔,能和平解決就和平解決,沒必要鬧得你死我活。
驟然之間,一個天外酒瓶劃出一道華麗的拋物線,重重砸在一名流氣青年的頭上。一聲脆響,玻璃碎和啤酒四濺,那名流氣青年慘叫一聲,腦袋鮮血直流,他強忍着痛意,橫眉怒目地轉頭掃視,看看是哪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居然敢拿啤酒瓶扔自己。
突如其來的變故,金髮醉酒青年急停,他的小弟也急停,那名流氣青年已找到了是哪個傢伙扔了啤酒瓶。只見此時的他玩弄着一支啤酒,他的旁邊坐着一名絕美女子和英俊男子,他們赫然是商桀和方雨方晉。
“你這是什麼意思?”金髮醉酒青年勃然大怒。
商桀又扔出一記天外酒瓶,閃電般襲至那名流氣青年的腦袋,又一聲脆響,第一記天外酒瓶他抗得住,但第二記砸得他天旋地轉,身子有些搖晃,隨時都有可能一個趔趄跌倒。
“你們當着我面調戲我的房客,那你們又是什麼意思?”商桀拿着一個空酒瓶站了起來,似笑非笑地看着金髮醉酒青年。
“誰是你的房客?”金髮醉酒青年覺得眼前這名俊逸青年是故意找茬的,但見他膽敢挑釁,說不定他是底氣十足,金髮醉酒青年不敢大意。
“你口中的暴力波霸警花,她雖然暴力,雖然胸部大,雖然漂亮,但你丫居然敢在我面說跟她來一出大戰,你丫有沒有顧及我的感受。”商桀這話一出,登時讓在場的所有人汗顏。
“那你想怎樣?”金髮醉酒青年沉着臉。
“道歉!”商桀吐出兩個字,補充道:“如果辦不到,你們全給我趴下。”
金髮醉酒青年聞言,狂笑,冷聲道:“你以爲你是誰?你覺得你有這個本事嗎?”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需知道,你若不道歉,我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如果你調戲別的女人,我當是看戲,懶得插手,但你現在調戲的是我的房客,很抱歉,我是一個自認合格的房東,容不得我的房客被人欺負,特別是被你這種猥瑣男欺負,還有,你那色迷迷的眼神我很不喜歡。”商桀漫不經心地說着,緩緩走向金髮醉酒青年那邊。
金髮醉酒青年再次狂笑,瞧了一眼方雨,當即眼前一亮,指着方雨肆無忌憚地說道:“這個女的是你女人吧?嘖嘖,臉蛋比那個暴力波霸警花還漂亮,身材高挑,看她下身的弧線,應該已經被開發了,嘿嘿,真想試試滋味如何啊!”
商桀大怒,加快了腳步。
“給我把那個女的搶過來!”金髮醉酒青年對身邊那名兩米高的壯漢命令一聲,壯漢點點頭,轉而對自己的小弟命令道:“把那個男的打趴!”
與此同時,方晉護在方雨的身前,方雨抿着柔脣,雙手緊扣,提心吊膽地看着商桀的背影。
商桀猛然瞧了過江龍等八人,示意他們不要插手。
“給我趴下!”商桀聲如洪鐘,猛然暴走,閃電般射向壯漢,僅僅一個對碰,壯漢弓着身子倒飛出去,瞬間失去了戰鬥能力。
金髮醉酒青年見狀,大吃一驚,眼角狂跳,這名壯漢可是他父親的猛將,是神州狼牙大隊退役的特種兵,無論是身手,還是抗打能力,無一不是最頂尖的,但現在卻被一名身子骨消瘦的小白臉一腳踢飛,被瞬間秒殺了,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回來!”金髮醉酒青年大叫一聲,正因爲對方厲害,他異常冷靜,壯漢說不定身受重傷,如果自己的小弟也身受重傷,那樣,回家之後不被父親打死纔怪。
金髮醉酒青年有些害怕了,好聲好氣道:“兄弟,我爲剛纔的魯莽向你道歉。”
“現在才知道錯,是不是有些遲了?”商桀冷笑着,他剛纔便感應到壯漢不是普通人,感應到壯漢渾然散發着濃郁的殺氣,這股殺氣和在黑道上混的那些人散發出來的殺氣不同,這股殺氣只有在生死邊緣遊走過,經歷過千錘百煉的人才有資格擁有。而且,從壯漢的體型和氣勢來看,商桀一眼便看出壯漢是一名頂尖軍人。
“亡羊補牢,爲時未晚嘛!”金髮醉酒青年一改囂張的模樣,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那你有沒有聽過,亡羊補牢,爲時已晚!”商桀得勢不饒人。
金髮醉酒青年咬了咬牙,嚇唬道:“和我作對,難道你想死不成?”
商桀聳了聳肩,不屑道:“對不起,我從來沒有輕生的想法。”言罷,他毫不猶豫地動手,僅僅用了八秒,十幾名流氣青年躺在地上呻吟。
驟然間,金碧海洋外面響起一陣銷魂的警笛聲,三輛警車停下,刑警二隊的隊長陳凌飛和十幾名警員鑽下車,快步闖入金碧海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