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呈深綠色，但從中心透出光亮，很是晶瑩璀璨。大致是方形，邊緣圓潤，一面有字：“香遠益清”；一面有簡略的浮雕，是一女子形象。
楊詩袖粗略看了幾眼，情緒泛起一陣漣漪。
這玉符是因爲“工作需要”？道友互助？還是……？
想着，楊詩袖上了車：“我走了。”
“好。”
徐盛目送車子駛遠，重新回到代煉工作室。
其他人已經走了，整個協會只剩下了一些夜勤人員。塔克暗中掃描了整個房間，確認了沒有監控，此時帶着娜美退出虛隱，從次元空間中移出三個珊瑚墩。
“閣下，外面好看，想出去玩。”娜美今晚跟着徐盛一路走來，在燈火霓虹的夜城中看到了不少新奇的東西，生出了興趣。
“今晚我得集中力量（雙意識），試驗一下極限煉製，並確定靈生法陣的升級版，以及在靈生柱中融入串連符。不過，你可以和塔克一起出去玩，只要別輕易靠近能力者就行。”
於是，兩小開心地離開了這間工作室，虛隱着來到了城中轉悠，在街道上追逐車輛、在各種廣告牌中穿梭、在各種牆壁上巡視。
在他們放大的視覺下，每一處皆有新奇。
近兩個小時下來，娜美興奮稍減，詢問塔克：“哥哥，夜裡，人類爲什麼不在外面玩？”
“因爲人類要睡覺。”
“周香巧也睡覺，閣下爲什麼不睡覺？”
“因爲閣下了不起。哎，我知道有個好玩的地方，很晚都有不少人類在玩，男的和女的，他們會做一些奇怪的遊戲，我帶你去看看。”塔克想起了之前監視姜裕輝時，去過三次的秘密會所。
“好呀。”
直線飛行，塔克帶着娜美來到了目的地。
果然，這裡有不少人類，不過娜美的興致並沒有完全集中在人類身上，四周精緻的吊燈、櫥窗、壁畫、酒櫃和櫥櫃中的收藏品等琳琅之物，對她來說也很新奇，帶着塔克隨興四處亂飛。
一番暢玩，娜美果然看到了不少奇怪遊戲，什麼一上一下、什麼男站女蹲、什麼人貼着人，看起來很新奇，但看久了也沒啥意思。
“閣下說，這是生命誘導人類進行繁衍的一種哄騙，因爲繁衍的結果很麻煩，生命便讓人類在繁衍的過程中很快樂。所以，一些人類就熱衷於做這樣的事。”
“哦。我們換個地方玩。”
“這裡有兩個小敵壞，等下我們來看看他。”
塔克在一堆男女中看到了姜裕輝、楊偉波，留下心來，與娜美在附近玩着。半個多小時後，他看到了姜裕輝與一名男子鬼鬼崇崇地湊在一起，各去儲物室取了保管物，來到了一個房間。
“今天晚上姜少太犀利了，一槍鎮哭五人，嘯傲全場！”
姜裕輝抿抿嘴脣，一臉回味，又迅速轉爲溫和的嚴肅，“這藥物確實不錯，但只怕傷及身體，偶爾玩玩就行。我真正想要的是另一種，你帶來了嗎？”
“當然！姜少的生意沒人會拒絕。不過姜少說的會傷及身體，我有一點小小的不贊同，因爲它使用的材料是靈能變異種，富含靈能，可以爲服用者提供充足的能量。雖然會累及身體，但睡一覺即可恢復，以後姜少會有體會的。”
男子笑呵呵的，從自己包裡取出了兩個很小很小的瓶子。
“這種，使用新材料提煉而出，只要一滴，保證石頭都會流出水來，無論任何女人，都會跪下來求着姜少寵愛。”
“什麼價？”姜裕輝眼睛亮了亮，旋即收斂下去，顯得清清淡淡。
“50萬加兩單位靈核！”
“貴了，再少一單位。”
男子：“這個價格是沒法少的，製作成本太高。嗯，姜少再看這個，”他揭開第二個小瓶，裡面裝有五粒由塑料薄膜包裹的水液。
“它性價比更爲優越，只需要20萬加一枚靈核。這是一種揮發性的藥物，撕破薄膜後，散發的氣味無聲無味，瀰漫方圓7米左右，人嗅之即倒。與第一種藥物配合起來，無往不利。”
姜裕輝眼睛閃了閃光，沉吟一會：“錢好說，但靈核太令人爲難。一百萬加兩單位靈核，兩樣東西我都要了。”
男子猶豫了一會，嘆道：“姜少真是讓人沒法拒絕，好吧，能認識姜少也是我的榮幸，就按姜少的價格來。”
兩人各懷錶情，完成了交易。
男子看着將離開的姜裕輝，突然說：“冒昧問一聲，不知姜少是什麼能力？”
“嗯？”姜裕輝眉頭一皺。
這個問題已屬於刺探隱私的範疇。
同時，姜裕輝的能力也什麼自傲之處，是速度特長，同時體魄比常人強一些，因爲不是自然覺醒，而是低效率地吸收了數核靈核獲得，有點雜亂和低級。
反正吧，在戰鬥上沒啥突出優勢，在其它方面也難以發揮，他覺得簡直是可有可無，很不喜歡別人打聽。
男子笑道：“姜少別介意，實際上我是爲姜少你考慮。因爲我手頭有一種新貨，它能讓人覺醒能力！”
“什麼？覺醒能力！”姜裕輝霍然動容。
“沒錯！姜少是我的大客戶，我自然爲姜少考慮，希望姜少猛虎添翼，更上一層樓。”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姜裕輝怦然心動，揪起了心臟。
男子神色顯得鄭重，從自己包裡又拿出一個厚實的小金屬盒，小心地拔動幾個小圓盤，揭開了蓋子。盒中，有一個密封了的小玉瓶。男子輕輕地取出小玉瓶，捏着瓶頸處展示給姜裕輝看。
翠綠之中，有點點靈光從瓶身透出。
“給我看下。”
“對不起，姜少。”
男子禮貌而果斷地拒絕了，“這東西有點特別，除非你已決定購買，並帶足了價錢，否則請原諒我不能將它交到你手上。”
姜裕輝臉色一沉：“還是那個問題，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男子道：“這東西的製作難度極高，數量也極少，而且非常敏感，目前貨主只決定秘密銷售一部分。姜少信，就交易，可以當場使用然後再付款。如果不信，那山高水長，我們期待下一次再合作。”
姜裕輝眉頭皺了好一會：“什麼價錢？”
“市價五千萬的貴重物。”
“錢？”
“不，不要錢。靈核、功法、寶器之類的物品，或者……有價值的情報。”
“這價錢太高。”姜裕輝表示不贊同，再問：“什麼能力都有，可以任我挑選？”
“只有身體側方面的能力。”
“身體側？”姜裕輝皺眉。
他想的是什麼空間傳送、時間暫停、直死之眼之類的能力。若如此，五千萬也值得！
“等一段時間，你能拿到有其它側系的貨源？”
“我勸姜少不用等。首先，貨主會保留下某些能力；其次，屆時姜少可以考慮覺醒第三種能力嘛。姜少如今可以先從這一次合作中評價這貨物。”
“這玉瓶裡是什麼能力？”
“吸血變身。喝過對方的鮮血之後，一定時間內可變化爲對方的模樣，包括聲音都一樣，另有小部分對方身體側上能力。我想姜少一定贊同，這是一項很有妙用，且比較高級的能力。”
姜裕輝心中爆開一團火焰，被燒得有點腦漲。
只是，價錢太高，而且真假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