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號 花味

霜降:初候,豺乃祭獸;孟秋鷹祭鳥,飛者形小而殺氣方萌,季秋豺祭獸,走者形大而殺氣乃盛也。

親愛的雲女士:

現在人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圍繞着一個社會人的身份在思考,而不是在圍繞着一個自然人的身份在思考。每天一睜眼想的都是各種複雜的社會關係,工作中遇到的各種問題。每個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被各種大大小小的社會事務所包裹。人的演變過程大概是這樣的,越是年齡幼小越接近一個自然人的狀態,越是年齡增長越接近一個社會人的狀態。嬰兒有時候就跟小貓小狗差不多,到了一定的年紀,他就要面對學習成績,工作婚姻的各方面帶給他的壓力。一個人修道的過程到底是怎麼樣的,我的感覺就是從一個社會人回到自然人狀態的過程。當然當你是一個社會人,身上凝聚了太多的社會關係。放下這一切,回到自然狀態是不現實的。所以修道就意味着放棄,當你幾乎放下一切時,你就幾乎回到了自然人的狀態。

每天早晨一睜眼各種需求就像是水杯裡的沉澱物一樣,服了上來。假如人的內心就像是一杯水,放下讓人安靜,各種需求就會掉到杯底。如果不是放下,而是不斷的去承擔,去索取,在這種情況下,人沒有辦法保持安靜,各種需求就會不斷的冒上來。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對記憶當中的食物常常沒有辦法忘懷。因爲人只有作爲一個自然人的時候,才能夠品嚐到真正的味道,當人變成社會人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就會被各種需求分散掉。假如你剛剛得知消息,你購買了一支股票讓你虧了一個億。這個時候就算是把鮑魚龍蝦放在你的面前,你也嘗不出它真正的味道。易先生有一次回到他曾經生活過的城市,在一個店裡買了一碗麪,還沒有來得及享用,就有一堆人用鏡頭對着他。向他提了一大堆問題,他硬着頭皮吃完了那碗麪,但他已經不記得那碗麪是什麼味道了。

人若想品嚐到真正的美味,就要放空自己的內心。放空自己的辦法有很多,你可以選擇散步,可以選擇跟朋友聊天,也可以選擇冥想。在這裡要說清楚一個問題,活水比死水要好一些,適當的社交活動要好過長時間的獨處。練習冥想有很多好處,特別是對於一個參加社交活動較爲頻繁的人而言。回顧三十多年的時光,無論是作爲一個自然人還是作爲一個社會人,我都是非常失敗的。人不可能不承擔任何東西,但在必要的時候要學會放下,拿得起來放得下去,這才叫做善。如果拿不起來又放不下去,這樣的人生註定是要失敗的,而我就是這樣一個失敗者,很多東西拿不起來又放不下去。我沒有辦法,我的修爲到底處於什麼樣的段位?我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同時又能夠維持一個自然人的狀態。只有一個深度社會化的人才,需要製作各種複雜的美味來喚醒他的味蕾,而一個自然人在很簡單的食物當中就能夠有很好的感覺。

前些年有一部很著名的片子,片名不方便在這裡透露,片子裡介紹了生活在山南海北的人所處的不同狀態。有的人過着遊牧生活,有的人過着漁獵生活。有的人去叢林中採集食材,有的人在城市的某個角落裡繼承了傳統的工藝。這部片子的總導演在節目當中說,它所記錄的都是正在消失的東西。也許若干年之後沒有人再過着遊牧生活,沒有人再以漁獵爲生,不再需要去叢林當中採集食材。前一段時間與程先生辯論的時候,他對於合成澱粉要以極大的興趣,如果澱粉可以在工廠裡輕鬆的合成人,又何必辛苦的在那裡耕種呢?如果澱粉可以人工合成,那麼是不是可以用3D打印技術打印饅頭呢?只不過目前3D打印技術打印饅頭比直接蒸饅頭的成本要高太多。

我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大家能夠在社羣裡暢所欲言,這破這裡面有一個問題。很多人忙於工作或者生活當中的事,除非有人能夠拋出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讓大家都覺得自己有話要說。對於這個問題的探索,我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並且對大家各自感興趣的東西做了一番分析。現在我又對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有了一些推測。比如王先生可能希望對一些強勢團體進行監督和制衡,何先生因爲從事跟運營有關的工作,所以就會很自然的在各種討論當中把自己置於負責運營的一方,他會不自覺的在論述過程當中強調運營的重要性。李先生負責對線上各種談話進行管理,所以他的這種說法往往顯示上面的意思,製造幻覺維持幻覺是他工作的一部分。秦先生是一個團隊當中比較清醒的人,他不會從大處着眼主動引導幻覺。白先生因爲從事銷售業務,又是某個團體的成員,所以他跟李先生能夠很自覺的從大局出發考慮的問題。

這幾天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總能夠聽到貓叫。是誰家的貓不要了嗎?其實我是很有興趣養貓的,只不過我不敢養,因爲我覺得以我這種不細心的狀態,搞不好會把貓養死。我覺得貓是一種非常好的動物,狗也是很好的,只不過照料他們的生活對我來說太複雜了。將來我會不會養貓還不一定,也許某一個單身漢年紀越來越大。爲了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麼空虛寂寞冷,有可能會養貓。其實我現在也有這樣的衝動,只不過是我怕自己承擔不了這份責任而已。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考慮到,我很喜歡外出。一旦我不在當地了,貓怎麼辦呢?養烏龜我十幾天不在家根本不礙事,貓大概就不行。這兩年因爲某些緣故取消了年假,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覺得噁心了,可就是這件事還有人捧長官的臭腳,這世間從來不缺無恥的人。

今天本來起的挺早,本以爲可以很早的完成寫作任務,然後打開筆記本電腦,看一會兒電視劇,再然後把晚飯一解決,今天大致也就這麼過去了。不過意外還是發生了,因爲起的太早覺得很困,就眯了一會兒,沒想到再醒來就是接近九點了。昨天晚飯是我自己準備的,看起來不是很讓人滿意,今天在這方面要加強。不管是養貓還是養狗,也許我都應該研究一下。但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到最後我也不會養這些動物。我無數次祈禱我養的那隻烏龜可以陪伴我很長時間,本來我養的是兩隻烏龜,中間有一隻因爲我的失誤而讓它離開了人世。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爲這隻烏龜的離開而受到來自上天的什麼懲罰。但我可以推測到那隻烏龜走的時候一定非常的絕望,我希望我跟我的烏龜能夠建立友好的關係,並且把這種關係能夠一直維持下來。

一個人想要喚醒自己的自然屬性,養動物其實是一個很好的方法。在我的記憶中,四時的變化最明顯的是在小時候。越是長大越躲進了水泥殼子,刺激的變化對我來說就越來越感受不到。小的時候我參加的戶外活動就不多,很多人記憶當中打雪仗什麼的,我小時候都沒怎麼參與過。一個人在小的時候,如果經常參加各種體育比賽,特別是團體類的比賽,對於這個人一生都是很有幫助的,如果一個人從小就沒有參與過這種集體活動。特別是對抗性的活動,這個人看上去就會比較軟弱。若上天讓我成了家翁,我一定會很認真的考慮讓孩子學習綜合格鬥。記得有一位明星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說過,學習了拳擊之後,他的安全感就增加了很多。身爲一個男人,如果總是渴望被保護,這是不行的。弱者的人格一定會發生扭曲,往往一個弱小的人比一個體格強壯的人更加的殘忍。

作爲一個男人,我到底處於什麼樣的段位,我感覺自己還是比較次的。若最後我真的孤獨終老,對我來說,這並不是一個不能接受的結果。我對於我的家人,或許他們覺得比我還不能夠接受。我所祈求的就是一個體面又沒有痛苦的結局,但這又是很多人共同的期待,誰願意在離開人世的時候遭罪呢?沒有人願意臥牀幾十年,大小便失禁,沒有人願意那麼依賴別人。而這一切美好的願望都要靠美德去換,我所理解的美德與一般人所看到的美德是不一樣的,有的人看起來很弱小。其實他非常的壞,越是弱小的人越有可能是壞人。在多數情況下,我們看到一些人欺負另外一些人是弱小的人去欺負更弱小的人。真正強大的人往往不參與這樣的活動,他們只是在那裡看着弱小的人在那裡相互撕咬。多數情況下,弱小的人威脅不到強大的人,我們生活在自然的叢林當中,也生活在社會的現實當中。

我覺得人對自己的需求要進行必要的管理和控制,起初這些管理和控制一定會讓他產生強烈的不適。但只要管理控制足夠科學,這種管理和控制就會從有形走向無形,最終讓這個人生活在一種比較健康的狀態當中。對自己的需求不加管理和限制,這個人就會處於一種病態當中。所以人要不斷的追問自己的興趣點到底是什麼,如果你的興趣集中在異性的身上。然後在短視頻的平臺或者其他途徑搜索到各種想要看到的影像資料。而這些資料又不斷的放大它的需求,然後又去填補這些需求所造成的空虛,之後需求進一步被擴大。如此擴張下去,這個人一定會出問題。所以人要有事做,要有正常的社交活動,而不是躺在一個地方,整天在那兒搜索關於異性的影響。

每天有適量的運動和社交活動,是非常解壓的。如果在安排固定的時間練習冥想、讀書等等。這個人所能感受到的精神壓力就會小很多,當處於工作狀態時,能夠做到有計劃有節奏地進行。只要經驗足夠豐富,面對突發情況,也能夠不慌不忙的從容應對。這世上的人工作與愛好關聯在一起的情況並不多,多數工作讓他感到非常的噁心。甚至在工作場合遇到的各種人和事,也讓他覺得難以接受,但這又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茅坑裡的蛆未必願意待在茅坑裡,它們其實也沒有辦法。我知道這樣的彼方會讓一些朋友感到難以接受,其實我用這樣的比方不是來比喻別人,而是比喻自己。如果我自己足夠優秀,足夠向上,何至於來到這個鬼地方苟且偷生。正因爲我比自己想象的要蠢很多,所以纔會把自己置於這樣一種地步。在這一方面王先生是我的榜樣,我永遠也到不了他那個份上。

某一天夜裡我編了一個故事,故事與真實的情況是不相符的。以爲故事來自於想象,現實又是我不知道。當然也曾經發生過這樣一種狀態,就是我想象的情節與真實發生的情節竟然非常的相似。若在我有生之年,我編的故事能夠擴散到很多地方,讓很多人受到這些故事的影響。我創作小說其實是私底下的活動,我並不希望這件事鬧得被很多人知道。可我的家人爲了滿足虛榮心竟然跑出去吹噓這件事,實在是讓我心煩不已。這個時候我的內心就非常的矛盾,假如有那麼一天我不再人世了,我寫的這些東西到底是留着比較好還是毀了比較好呢?作爲當事人,我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心血在我活着的時候就回得乾乾淨淨,可假如有那麼一天我不在了,我一點也不介意它們消失在這世上。雖然我曾經說過不求生前顯貴,但願死後揚名。如果真的已經躺在了墳墓裡,那些名聲對我而言還有意義嗎?

近兩年牙齒、皮膚、頭髮、視力都出了問題,我這個人既沒有什麼社交活動,也沒有適量的運動。每天不是工作就是進食,業餘時間不是寫作就是刷短視頻,然後就是睡眠的時間。雖然練習冥想,但我深深的感覺到在這一領域難以精進。有那麼一段時間,因爲我長時間練習冥想,感覺自己的反應越來越慢了,之前我也曾經對這個有別的推測,認爲自己長時間獨處,導致反應變慢。正是因爲這樣的危機感,我纔想要藉助社交軟件讓自己變得不要那麼空虛。就目前而言,這個問題不能說解決的很好,但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解決。我希望在社羣裡不斷的製造話題,讓大家覺得自己有想要表達的東西。我積極參加與社羣裡一些人士之間的辯論,假如從來不發生辯論,雙方之間都會變得很脆弱。

如果辯論頻繁發生,雙方就會都懂得如何管理分歧,在一種默契之下展開辯論,要好太多。最近與程先生之間的辯論似乎多了起來,但也沒有多出去太多。因爲程先生的辯論方面實在沒有什麼實力,這個人對很多事情的看法,王先生是非常不屑的。特別是他對物理學的一些見解,更是沒有辦法得到大家的認可。通過辯論發現自己的不足,其實這也是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如果一個人明明過得不怎麼樣,卻覺得自己很強大,這是很荒謬的。我希望能夠見到那種很明顯比我優秀很多的人,這對於我來說是一種激勵,而不是說在辯論過程當中經常有很多人輸給我。比如最近與何先生髮生了激烈的爭論,可到最後何先生放棄了爭論。當然可以,估計到,如果李女士在後續發展中出現了失利,何先生的戰鬥力立刻就會恢復起來,那個時候我將會非常的被動。這些年我發現自己走進了一個死衚衕,主要的興趣似乎集中在了異性的身上,然而我在經營與異性關係方面又實在沒有太大的進展。

甚至可以這麼說,我並沒有有意經營與她們之間的關係,因爲我遇到的那些人都沒什麼意思。如果上天要讓我提前離開腳下的這個舞臺,我並不會感到失落,我會欣然接受,只要沒有痛苦只要能保持大致的體面。人在這世上是過客,都是要離開的。早走和晚走又能有多大的區別呢?活着都希望自己能夠過得更符合想象一些,然而我的生活距離想象太遙遠了,甚至越來越遙遠。老實說我對生活已經失去了興趣,可因爲自己還活着,所以不得不硬着頭皮面對很多事情。我也想要創作一些東西,能夠引起大家的興趣,可我的經歷是有限的。完成了十年之約之後,我到底會不會還進行創作?創作到什麼程度?如果說我還有什麼積澱的話,在這時年光陰當中早就被挖得乾乾淨淨了。

因爲某些原因,我曾經很喜歡的電視節目都辦不下去了,即便是有一半個能夠勉強維持,也沒有從前那種感覺了。李女士視頻停止更新已經達三個月之久,到底什麼時候能夠走完這個漫長的冰凍期?也許是明年的春天,也許是明年的夏天,也許是明年的秋天,也許是明年的冬天,也許永遠等不來這麼一天。過去一段時間,李先生與何先生都估計李女士的網紅生涯到此爲止了,在這些人當中,大概只有我非常鮮明的對李女士表達了支持,當然後來李先生態度也發生了變化。他的態度之所以會發生變化,是因爲我給了一個他沒有辦法拒絕的理由。就是上面其實是支持李女士,裁判結果什麼時候會出來?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現在我不清楚李女士到底是佔據了優勢還是處於劣勢,贏下這一場博弈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過去,何先生認爲李女士沒有機會贏下這一場比賽,但是最近情況有一些改變,比如對方想要註冊商標的目的沒有達成。如果對方可以合理合法地持有這些商標,無疑李女士會徹底的輸掉這一場博弈,我曾經大膽推測,這一場比賽將會耗時很久。並且說會有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就是眼下進行的這一場第二個階段就是那家合資公司要不要繼續維持?若要維持對方就必須讓利,如果維持不下去,這家合資公司就會走向倒閉。那麼雙方就會圍繞着商標歸誰展開角逐,對方是這家公司的大股東,想當然的認爲商標應該屬於它,所以纔會拿着商標去註冊。可註冊沒有成功,這說明什麼呢?說明它這麼理解是有問題的,我曾經論述過這樣的一種觀察就是李女士與對方合資成立公司,她所拿出的就是商標。而對方竟想拿商標據爲己有,這樣的操作與搶有什麼區別?

很多次我表達過這樣的一種觀點,眼下處於一個人心大壞的時代,每一個人看上去都非常的刻薄和惡毒。我期待着上天能夠站在李女士這一邊,幫助她度過這一難關,然後讓視頻儘快恢復更新。對於鄉村生活,她可能會有自己的設計,但是她的設計不是最重要的。因爲她只能設計自己的生活,別人的生活她無能爲力。不管怎麼樣,我希望她能夠作爲一張文化名片能夠維持下去,而不是被一場風波掀翻在地,再也爬不起來。我會繼續關注這件事情,在與人爭辯的時候,很多人都會把討論的標的引向我自己,因爲我自己過得跟狗一樣,所以只要標的成了我自己,我就會陷入極大的被動。好在在之前的幾次辯論當中,我沒有陷入這樣的困境。我死活不要接他的這些話就夠了,辯論說到底是一個技術活。最近一段時間,跟李先生和何先生都有過辯論,都以我的獲勝作爲結尾。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九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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