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候, 草木黃落;陽氣去也。
親愛的嘉鳳女士:
我是一個喜歡幻想喜歡謀劃的人,在社羣裡跟人聊天的時候,經常談到對未來的預測。那麼我對未來的預測準確率到底有多少呢?目前沒有相關的數據。昨天晚上我拿出了五本書,並且直接了當的說有這五本書打底跟韓先生辯論就不會感到恐懼。很快韓先生就發語音迴應,意思是自己對這五本書非常的精通。但有一個問題,他自稱在學校學的很好學校學過這五本書嗎?據我所知他是一個理科生,高二不是就已經分科了嗎?所以理科生應該只學過經濟學,哲學部分是沒怎麼接觸的,假設他學過也是淺嘗輒止。昨天我提出這個問題他沒有迴應,由此可以推斷,他自己可能也說不清楚了。韓先生和程先生辯論那種一邊倒的態勢是我不大願意看到的,我希望看到的是雙方勢均力敵,這樣才能夠保證社羣能夠健康發展,纔有利於漫雪茶屋維持它的熱度。
昨天冥想的時候,我萌生了這樣一個想法。我想撰寫一篇研究某思想的文章,然後開始在大腦搜索關於某思想的記憶,卻發現隨着時間的流逝,很多都已經非常的模糊了。我就開始整理殘存的記憶,某思想是關於實踐的學問,而矛盾分析法,也是從實踐當中獲得,並且要運用到實踐當中去。一個問題擺在你的面前,首先要發現主要矛盾是什麼?矛盾的主要方面是什麼?而想要完成這一動作,就必須深入的去調查研究,調查研究的過程是不斷髮現的過程,在這個過程當中要進行科學的分析,發現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是同一個過程,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希望跟韓先生談論關於這一思想的東西。如果他的身份認同是那個樣子,我很願意在這個問題上與他進行交流。至於程先生是不是研究過這些東西就不好說了,雖然他一天到晚又正確又陽光,好像他走在一條平坦的大道上。程先生反問在我這裡他沒有公信力,其實在別人那裡同樣沒有公信力。
與韓先生之間的辯論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對此很感興趣,並且希望把它進行下去。但是因爲工作的原因,我可能會迎來忙碌的一段時間,上天保佑我這段時間能夠順利的度過。隨着工作的變動會越來越感覺到,上天的保佑已經成了剛需,所以我越來越重視祈禱。祈禱到底有用嗎?或許有或許沒有,但祈禱的過程,冥想的過程就是一個放鬆的過程,在這一個相對鬆弛的狀態下,有利於想出很好的解決方法。我希望自己能夠生出很多智慧,把那些令人作嘔的問題一個個化解掉。未來的一段時間,我希望自己不要緊張,心平氣和的,按部就班的做。遇到難題不要着急,要相信事緩則圓,如果是急事,非得當機立斷,那就請示長官。絕不能自己一個人偷偷的把他擔下來,這很危險。隨着時間的推移,我應該越來越有自我保護的能力和智慧。
某思想到底應該劃入基礎領域還是應用領域呢?毫無疑問,這屬於應用科學。但他會觸及一些基礎性的問題,調查研究是這一思想非常關鍵的內容,是在實踐過程當中必須高度重視的東西。沒有調查研究就不可能發現問題,更談不上科學的分析問題,解決問題也就無從談起了。對於這些東西我已有耳聞,但在實踐當中卻很少去運用。我注意到,比如某位先生被任命爲某地方的長官。他不能第一時間就坐在辦公室發號施令,而是要去各地視察瞭解情況。然後要跟班子成員通氣交流,等各方面的消息瞭解的差不多了。問題發現的足夠多,對這些問題有了自己的思考才召開會議商量解決的辦法。多少人是真心要解決問題,在這裡我不方便說太多。我只是強調調查研究的重要性,沒有調查研究就不要胡亂發言。
比如有一天在社羣裡我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坐在那裡喝着茶大談如何讓大家過上好日子,其實這個人是胡說八道。讓窮人過上體面的生活,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很多人嘔心瀝血都辦不好,而你坐在那裡吹吹牛就可以了嗎?社會上如果瀰漫着這樣一種風氣,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明白人。每個人都能對各種問題發表自己的意見,我不是不讓大家發表意見,而是你要對自己的意見負責,你說的話要靠譜。比如程先生只是一個文科大專生,卻有着放眼宇宙的雄心,大談如何征服宇宙。一會兒探月,一會兒探火。這一定是長時間自我催眠的結果,人對自己一定要有清醒的認識。我一般不會去談論物理以及跟我不熟悉的領域相關的東西。從我的內心來講,我希望未來是光明的。對我來說,管理情緒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管怎麼樣,先不要着急發泄,而是應該先退一步好好的思考應對之策。
而且當人身處險境,謹慎是非常重要的。我一定要反覆的提醒自己,做任何事情不要頭腦一熱就辦了,一定要反覆的求證再決定怎麼做。如果可以的話要儘量留下證據,這樣萬一出問題可以自證清白。我擔心以後有這樣一種情況,某件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道。如果這些事情無關緊要還好,如果跟錢有關,那就是很大的風險。這對於單位來說很有風險,對我來說也是風險,對單位來說意味着不能避免發生重大的過失,對我來說有可能稀裡糊塗的要承擔非常重大的責任。工作嘛,賺不到錢倒在其次,如果把自己摺進去那就麻煩了。我要承認自己表達能力不行,理解能力也不行。把我丟在那麼一個位置上,也許本身就意味着風險。現在的狀態是趕鴨子上架,衷心希望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能夠很好的應對這些問題,以非常巧妙的方式表達自己的訴求。
目前我的思考是這樣的,如果馬上就要發放待遇,那麼事先我一定要找長官說明這件事,讓他們來決定怎麼做。如果這個星期不會有這件事,那麼我就在下週一例會的時候說這個事兒。當然是不是要這麼做,還在思考當中,等我反覆權衡之後再決定。總之我希望最後自己的決定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會上要說的東西要提前準備。我必須提醒自己,正處於漩渦當中。我有當年一位老先生的十二字方針來激勵自己,那就是穩住陣腳、冷靜觀察、沉着應對。我的後半生很有可能在某個人的陰影下度過,之前我就遇到過很多麻煩,所以我後來的感覺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完全主觀臆測的。最近我很少去占卜了,也許挑個時間應該算一卦。對祈禱應該重視,對占卜也應該重視。
昨天在社羣裡,我表達了對李女士遇到的問題的擔憂,對方貼出來一篇文章,這篇東西看上去非常的考究。我的意思是李女士不應該試圖去跟他們接觸,而是要用裁判的結果去說話。因爲對方實在是過於無恥,這些人在與李女士打交道的過程當中機關算盡。什麼運營?什麼付出?什麼共同孵化?完全是胡說八道。就在昨天在社羣裡,我對李女士的故事做出了非常悲觀的預測。如果她不能在接下來的這一場爭鬥當中勝出,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辦法安生。我覺得李女士回到了孤立無援的狀態,這世上很多事情都會如此,我們看到壞人過於強大。他們有顛倒黑白的本事,他們甚至能組織一羣人對李女士進行圍攻。其實我早就對這社會喪失了信心,此刻對於李女士,我除了祈禱沒有任何能做的。假如真的像我預測的那樣,李女士在這一場是非當中徹底落敗。這樣意味着什麼輸出?什麼富裕?都是笑話。
我也見到過很多噁心的人,結成噁心的同盟,他們精誠合作噁心別人,今天的寫作過程看起來不是很順利,這讓我感到非常的悲哀。不過這也沒有辦法,這也是我經常遇到的狀況。我希望這種狀況的將來能夠少一些,希望十年之約的最後一年,能夠順利的完成我的最後一部著作。很多時候在我看來,上天沒有站在我這一邊,這讓我感到非常的痛苦,又無可奈何。在這裡我要亮明一個態度,我不支持李女士以和解的方式結束這一場紛爭。不應該繼續合作,而應該果斷的結束這種沒有意思的關係。哪怕是損失一些經濟的代價也在所不惜。因爲對方的做法非常的無恥,跟這樣的人合作,說與狼共舞都不夠。應該是與邪惡的人同流合污,我對於李女士作爲一個品牌,所售出的任何產品都沒有興趣。因爲這些產品都跟李女士沒有關係,是那些人探索出來的變現的方式。
今天上午的時候,何先生對我之前的論述進行了反擊,反擊的策略之前我已經想到了。但我沒有估計到反擊的強度,所以我們的應急措施沒有很快到位。在上午的這一場論證當中,我是以失敗收場的。失敗其實是有好處的,可以讓我更清醒的認識自己。辯論如果一直處於壓倒性的優勢,其實是沒什麼意思的。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我能夠創造更多大家感興趣的話題,讓大家參與討論,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何先生今天表露出來一些觀點是我非常反感的。除了一些令人作嘔的說教之外,他還說了一些特別噁心的觀點,比如是非善惡一般人沒有評論的資格。我早就說過,何先生代表資方,他的意思就是生活在底層的人,只要乖乖的受人盤剝就行了,不要想着是非,不要想着對錯,不要想着沒仇,不要想着得失。
下午的時候沉寂了很長時間,我與李先生髮生了一場小的爭論。李先生的發言自然是想穩定大家的情緒,讓大家相信我們正處於幸福當中。而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他,用“何不食肉糜”這樣的鬼話來安撫人心實在是太難了,人在年少的時候是有良心的,隨着年紀的增長,人的良心就被另外一個東西取代了,它就是利益。利益是人評判是非的標準,甚至有人把它當作是評判善惡美醜的標準。只要給的利益足夠多,他會指着一條狗說那是一個人,指着一座山說那是一條河。羅先生的講座在刷短視頻的時候經常能夠刷到,他的一些觀點是非常有意思的。假如有一個人在商場看到自己的太太正在跟另外一位男士在那裡買東西,那位男士把一枚戒指戴在了這位太太的手上,然後看到這位女士的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這個時候這位先生應該怎麼想呢?他應該想多大點事嘛,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開心,爲什麼不能三個人一起打破世俗的偏見開開心心的生活呢?
現如今東南方不平靜,辦公室的幾個人開始了一場又一場的討論。另一個地方也非常的熱鬧,有一位馬先生在社交網絡上貼出了曹植的《七步詩》。很多人在推測這首詩的真實寓意是什麼?今天刷短視頻的時候看到了,只不過那位先生隻字未提,但我已經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因爲下面的評論點破了這個。想要完成一件前人沒有完成的事情,一定要考慮到它的真正難度。一個人把事情說的特別簡單,特別容易這樣的意見是不靠譜的。只有事先考慮到方方面面的困難,完成的過程纔會顯得比較簡單,如果一開始考慮的非常簡單,完成的過程當中一旦出現意外,就可能導致結果,朝着與自己的願望相反的方向發展。所以某位同事的觀點雖然強硬,實際上沒辦法真正解決問題。當一個問號懸在那裡,很多人都期待看到最後的答案,又擔心答案,不如自己的願望。
今後與何先生與何種形式進行交流?這是我沒法預測的。可能我感興趣的東西,人家沒有興趣,人家感興趣的東西我不一定有興趣,所以今後我的傾向是儘量不跟他交流。我聊我的他聊他的,我的觀點永遠不會針對他,這樣就可以完美的避開他。比如之前我談到有關於中醫的話題,有關於營銷的話題,可能會到了他熟悉又擅長的領域,讓他又想要表達的東西,今後在談論的時候我儘量避開這些,也就是了。比如社羣裡出現一些相對消極的觀點,李先生就會出來安撫人心。我覺得這是很有意思的,不管願不願意承認,社羣裡的這些人,彼此之間還是有很深的隔閡的。未來我的生活會走向哪一步?我沒辦法推測,但我覺得如果將來在某一天我在沒有痛苦的情況下體面的離開了,我又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今天我遇到了一隻,有過一次比較親密的接觸。我有要喂貓的衝動,至於這件事會不會變成現實,我還沒有辦法推測。我沒有能力養貓,因爲我對貓非常的不熟悉。但我會考慮救助流浪貓,動物比人要好很多,至少在某一個方面你對一隻貓好貓對你也會好,你對一個人好,那個人不一定對你好。我們總說貓不如狗那麼忠誠,但是與貓相比,人更加的不忠誠。我們這一代人將會經歷什麼呢?前面等待我們的又是什麼呢?我們將來要見證輝煌還是要經歷危機?如果真的出現危機,我們有辦法克服他嗎?危機過後又會出現什麼樣的情形?我總是發出不祥的聲音,就像烏鴉一樣,烏鴉我是不受待見的,然而烏鴉其實是很善良的。古人不是說過嗎?羊有跪乳之恩,鴉有反哺之義。可見烏鴉非常的孝順,非常知道感恩,在這一點上比我要強很多。
何先生的話雖然有些刺耳,並非一點道理都沒有。當然他說出這番話是要說教人的,目的也是不純粹的,說的簡單一點就是爲了在壓力之下反手爲攻,而且他做到了。只是通過他的這些觀點,我覺得可以與他交流的東西不多了。所以正如我前面所說的那樣,將來會控制自己,儘量不觸及跟他的興趣點有關的話題。蘇先生到底有沒有關注我們關注的話題呢?我覺得是沒有。或者說他對我說的這些東西是沒有什麼興趣的,但是今天何先生的一些話引起了他的興趣,所以他們之間應該是有共同語言的。對於何先生的話,我有一段迴音,如果有一個人得了腫瘤在他的面前我不會談論腫瘤,如果一個人的臉上長了痤瘡,在他的面前我不會談論着裝,因爲我不是醫生,我解決不了人家的問題。而真正能夠幫你解決問題的人,即使看到你的問題也會選擇不說。不是他主動找你說,相反是你要求着他來給你指教。
以上的這一段表述,借鑑了郭先生的說法。這世上沒有那麼多人關注你,沒有那麼多人關心你,更沒有那麼多人想幫你解決問題。他們只是好奇,想看你出洋相。這世上沒有那麼多善良的人,我們經常感嘆謀生是很難的,其實動物謀生更難,人可能對生活有很多幻想,比如過上多麼富足多麼快活的日子,而動物所幻想的就是吃一頓飽飯而已。人大多羨慕那些食肉動物,因爲他們看上去非常的威嚴和魁梧,實際上真正幸福的是那些食草動物,因爲草長的遍地都是,通常情況下不至於捱餓,而那些食肉動物就不同了。食物不僅會移動,還能躲避它們,不是它們天生強悍,而是生活迫使它們掌握狩獵的技巧。過着遊牧生活的人就像是食肉動物,過着農耕生活的人就像食草動物。相比於牧區農耕地區看起來更富饒,於是歷史上過着遊牧生活的人一次次衝入農耕地區。
至少從一開始不是因爲他們有萬丈雄心,他們只是爲了生計而已。所以投胎的時候不要總想着做一隻老虎,老虎也有他的難處,隨着它個頭越來越大,想要吃飽就越不容易,一天到晚餓着肚子,有什麼可羨慕的呢?在今天出門之前,我查了星座運勢,提示我不要固執己見。與何先生之間的這一場辯論,我到底算不算固執己見呢?不管算不算這件事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我希望自己的做法能夠更有智慧。我要管理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在很多場合表現的更有邏輯,更有章法,更能夠找到自己的節奏和方寸。冥想的時候我想到了一首詩,但是沒有把它想完。今天能不能把它完成呢?我的心裡還沒數,如果能夠完成的話還不錯,如果完成不了那也沒有辦法。
未來我的作品有沒有可能在事實上傳唱呢?同樣是在今天刷短視頻的時候,我看到金先生的一段發言。古詩和白話詩到底哪個更有魅力?哪個更能夠被大家所接受呢?迄今爲止,又有哪幾首白話詩能夠本人大家所熟悉呢?程先生自以爲很懂傳統的東西,實際上他在這方面什麼都不是。他還真的應該把主要精力用在怎麼研究宇宙上,今天在社羣裡我發了一段自己的論述。其實我在有意挑逗大家的情緒,希望能夠發生一點爭論。很遺憾大家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他們可能不同意我的觀點,但是他們都沒有跳出來反駁。程先生其實之前已經表達過相反的意見,當時沒有爭出個結果,以後與程先生之間的爭論可能還要繼續,但是我有一個想法,凡是他贊成的東西你反對就對了。這個人是非常不靠譜的,同樣我可能在別人的眼裡也是非常不靠譜,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人沒有辦法讓所有人滿意,再說爲什麼要讓他們都滿意呢?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九月二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