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號 電之疑問

二候,地始凍。

親愛的美紗女士:

昨天晚上發生了計劃外的事情,就是我原本打算從晚十一點開始睡覺。可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想法不得不有所調整。因爲我發現過了晚十一點四十分鐘,那個時候我還是沒有入睡。而我真正入睡的時間是凌晨三點,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意味着之前困擾我很久的失眠問題又一次出現了。最近在社羣裡的交流還是蠻多的,特別是在昨天晚上我唱了很多歌。收到了一些回覆,其實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些歌很多我都已經忘記了。最近我也試圖學習一首歌,叫做《秦王破陣樂》,早年間它只是一首歌,隨着時間的流逝。這首歌被藝術家發展成了一部大型的樂舞,這樣的樂舞曾經風靡很多地方。當年玄奘法師在天竺與戒日王交流的時候,對方就曾經提到過這首歌。其實我也很期待將來有那麼一天能夠學會這首歌,並且在一些合適的場合演唱它。有一點沒有辦法否認,就是傳統正在流失。

今天在某短視頻平臺上,我看到了這樣的一段描述。說崖山之後,許多傳統的東西就已經消失了,比如宋朝的時候就存在小學。在三字經裡曾經有過相關的描述,那位先生說明朝時候孩子學的東西與宋朝就很不一樣。對於這樣的一種說法,我拿不出證據來支持他的觀點,同時也拿不出證據來否認他的說法。但我也有同樣的感慨,就是大明受元朝影響還是蠻大的。比如明成祖朱棣,他真正佩服的是忽必烈。然而他口頭上表揚的卻是唐太宗,之所以實際上不是多麼崇拜唐太宗,是因爲這兩個人相隔的年代太久遠了。對於唐太宗的很多事蹟他沒有切身的感受,而袁世祖忽必烈了不起的地方,他有非常深切的體會。在奪取天下的過程當中,明太祖對元朝的評價很低,到終於有一天他面南背北擁有天下的時候,他對元朝的評價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高度評價了元朝,明朝的確改掉了一些元朝的東西,但不是改的什麼都不生了,他保留了大量元朝遺留的東西,最典型的就是所謂行省制度。

我們可以這樣做一個大膽的假設,如果元朝的技術延續三百年。他會繼續維持草原遊牧傳統,還是會逐漸把建立在農耕文化基礎上的東西作爲主流呢?其實在那不到一百年的時光當中,元朝就面臨着這樣一種拉鋸。留在草原上的人更願意堅持原來的東西,而進入農耕區域的人,則當地化了。這樣一來,兩地之間的人就發生了分歧。朝廷爲了彌合這種分歧,沒過一段時間,皇帝都要去草原上住一陣兒。成吉思汗的子孫擁有過很多地方,但是當他們進入這些地方之後,也都紛紛當地化。這樣一來他們與草原上的人產生的分歧就越來越大,這樣他們就沒有辦法維持過去那樣的認同了。相比於其他地方進入中原的這些人,當地化的程度還是比較輕的,理由很簡單,因爲他們距離草原比較近。

可以與草原上的人維持比較便捷的溝通,分歧往往是在互相隔絕的情況下逐漸產生的,如果交流非常的頻密分歧產生的空間就比較小。但是我也聽到過這樣的說法,在不到百年的時間。人們已經越來越傾向於說胡語、胡裝、按照胡人的風俗生活。理由很簡單,因爲那個時候的胡人是體面的,是龍鳳一般的存在,而那些維持就是生活面貌的人,往往是掙扎在底層的螻蟻。嫌貧愛富是人的本性,每個人都願意自己看起來跟貴人一樣。不會有人專門去模仿那些生活困苦的人。據說那個時候供奉在文廟裡的孔子都已經換上了胡裝。總而言之,如果有足夠多的時間,那些舊有的元素會逐漸退出人們的生活。這與後來的北朝有非常大的區別,因爲北朝的時候沒有人真正擁有過天下。

就算有人曾經短暫的擁有過北方,沒有維持多久就天翻地覆了。人們經過了兩方面的實現,最終由宇文泰這樣一位傑出的首領,把大家帶出了這樣的困局。再由隋文帝楊堅給這一場拉鋸徹底的畫上了句號。元朝時的情形就大不相同了,雖然元朝的社稷只維持了比較短暫的時光。可是從大遼擁有幽雲十六州開始算起,很多地方都已經變了天達幾百年的時間了。相比之下,長江以南應該保持了更多舊時的東西。從這個角度講。大明洪武皇帝所建立的功勳是非常巨大的。但是他也有着嚴重的侷限,他對於之前舊時的一些東西瞭解的非常有限,其中最典型的就是他沿用了元朝的宰相制度。雖然他的手底下有李善長、劉伯溫這樣的人,相比於之前王朝之初的那些耀眼的人才。這個時代的人就像洪武皇帝一樣,有很多侷限和問題。他們所恢復的並不是一個真正的舊時風光,他們所恢復的是建立在他們認知基礎上的對舊時風光的想象。

比如說今天我們也有一種說法,要恢復什麼什麼。可這真的能恢復得了嗎?即便是極少一部分精英,他所知道的舊時的東西是非常優先,比如曾經那些鮮活的東西現在都已經變成了文獻。請以吟誦爲例,徐先生在發起一系列的拯救活動之後,他的做法是去拜訪一些對吟誦有所瞭解的人,並且給他們的作品錄音。通過這些錄音總結規律,再予以推廣。當徐先生在講臺上講述自己的研究成果時,底下的人似乎根本聽不下去,很多人都中途離開了。因爲他講的這些東西距離他們的生活實在是太遙遠了,這些人自以爲很瞭解古詩文,實際上他們永遠不可能那麼瞭解古詩文了,因爲他們已經不再使用傳統的方法來讀書。這就好比有人拿着刀叉吃中餐,而且他們所謂的中餐也不是真正的中餐,是他們根據自己有限的認知想象出來的中餐。

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其實現在也是如此,會有人疑惑到底是在復興還是荒漠化?當你看到電視上有人在一本正經的表演傳統的東西時,一看到他們表演的並不是傳統,而是他們以爲的傳統。就好比域外的人想象我們這邊古代的樣子,皇帝穿着清朝的龍袍,卻戴着之前的冕琉,在歷史上這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場面,但是他在人們的想象中卻出現。我見過最鬼扯的一種說法叫不求形似,但求神似,如果連形似都做不到,能神似嗎?比如說漫畫和肖像畫哪個更接近真實的人。漫畫家可以說自己不求形似,但求神似,其實這種說法是不對的,因爲他會抓住某個人最關鍵的一個特徵,然後把它放大。你可以據此認定畫裡面的那個人就是他本人,但是你也能認識到他與漫畫裡的人,並不像因爲那是漫畫,漫畫就是要誇張變形。

如果你自稱要用繪畫的方式還原某個人的形象,那麼漫畫肯定不是首選。也有一些人說形式不重要要重本質,這也是非常鬼扯的一句話,如果連形式都沒有了,還會存在一種叫本質的東西吧。就好比有人曾經自稱孔子門生,實際上他連《論語》都沒有讀過,這個人自稱與孔子心有靈犀。就很輕易的把自己歸到了孔子的門下,當然這位先生曾經做過這樣的嘗試,就是在他居住的地方搞一個孔子的牌位來拜一下。也許有人就會跳出來說,這位先生只做形式不重本質,只看重祭祀而不看重孔子的學說。首先在這裡我要強調一點,讀孔子的書也是孔學當中很重要的形式。如果連這個形式都不走,那隻能說明他有欺世盜名之嫌。當然,越是隨着年齡增長越有這樣一種切身的感受,就是人與人之間通過交流而爭取互相認可,這是非常困難的,因爲每個人在辯論的過程當中要做的就是找到對自己有利的證據駁倒對方。

眼下七世盜名的人還真的不少,很多人以王學的名義在兜售雞湯。那麼真正的王學到底是什麼呢?在陽明先生的著作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在討論跟工作有關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我是沒有辦法看懂的,這讓我感到很失落,不是因爲文字的障礙。這些東西就是有白話文寫出來,我一樣是看不懂。因爲我不知道怎麼處理衙門公務,也不知道怎麼排兵佈陣。是人也千萬不要以爲讀一讀小說就知道怎麼打仗了,其實真實的戰爭與演繹小說裡的戰爭有着巨大的區別。陽明先生在他的著作當中提到了很多技術性的細節的問題,如果沒有相關的學術背景,讀懂這些東西沒有可能。關於很純粹的心學的部分,我能讀懂一點點,但是有一點要說清楚,陽明心學並不是像某些人所指責的那樣空談心性,因爲陽明先生在他的一生當中做了很多實事。而且考查你在心學方面的造詣,不是看你多麼能說會道,甚至不是看你寫了什麼樣的著作,而是通過你在處理一些事情上的表現來鑑定的。

隨着年紀的增長,一些問題總是揮之不去,看來在我有生之年很可能再也沒有辦法創作一部令人滿意的作品了。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如果我的結局就是如此,那就懇請上天把我帶走吧,一種沒有痛苦的體面的方式,我再也不想面對,現在必須要面對的這些人,每一個人。今天在刷短視頻的時候,刷到了一些精神病人的片段。這些人在回答那些問題的時候,每一個人做出的回答看上去都有些異樣。卻又是那麼平常,有時候我也在想什麼叫做患有精神病,什麼又叫做正常呢?人會不會產生一種幻覺?與根本不存在的人打交道,每天能聽到,不存在的聲音,看到不存在的事物。

我越來越不抗拒離開,如果有一天在這個地球上我消失了,我會爲此而感到幸運。因爲如果繼續留在地球上,我面對的各種麻煩會接踵而至,直到我徹底崩潰的那一天。我現在的內心是很不好的,我的心很不平靜,對於生活我沒有方向,對於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也沒有信心,我沒有辦法發現問題,及時發現問題也不能科學地分析問題,即便是對問題進行了一番科學分析,也拿不出解決問題的方法。我知道我現在正在墜入深淵,這幾天我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我知道這是不祥之兆,我沒想到這樣的惡勢會不停的延續下去,第一是工作當中出現了變故,第二是店出了問題,第三家裡又開始出幺蛾子。那個人把我堵在臥室的時候,他希望能夠滯留在我居住的這個地方,長期的給我上課,這實在太要我的命了,如果將來這件事情發生,我寧願那個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

我沒有想到我的一生是如此的痛苦,我要經歷這麼多次令人絕望的時刻。到了這個年紀,我大概已經知道我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首先我很可能在現在這樣一個工作崗位上一直到老;第二拿着那麼一點微薄的收入,我不知道該如何養家;第三我也不願意接受任何人的幫助,因爲這樣的日子是不可持續。活着讓我感到壓抑,但是如果要讓我自己出手,把自己給辦了。這實在有點爲難我了,我沒有想過要這麼做,就算我真的這麼做,也可能是遭遇了更大的變故之後。也許那個時候我的精神已經恍惚已經徹底崩潰,當現實世界給我的痛苦已經壓倒了對一些問題的恐懼那個時候也許我會走上那條路。當幾次我被人堵在臥室數落的時候,那就是我人生的至暗時刻。我知道這種糟糕的劇情以後還會繼續上演,我寧願自己早就不在人世了。一切都讓我感到絕望,讓我感到無助。很多次我都有過這樣的想象,我早已經變成了種種枯骨,墳頭的草在風中搖曳。

秋季來臨,草已經枯萎了,被風折斷吹得滿地都是。就在此刻那種令人噁心的事情還在醞釀當中,某人還可能在積極謀劃。如果在他把這件事情繼續往前推進的時刻,我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那該多好。在我與你進行交流的過程當中,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感受到我內心的絕望和無助。曾經我以爲自己強大的不得了,其實在這之前我早就已經明白,我曾經過高的估計了自己,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認我比想象當中的要軟弱太多。世間的很多事情就是如此,如果災禍已經不可避免。如果我一定要經受這樣的打擊,如果今生今世,我一定要走到精神崩潰的那一步,如果我永遠沒有辦法從困局當中解脫出來。那我真心希望自己不要在這世上滯留太久,因爲每多一天就多一層痛苦。

昨天晚上我失眠了,我期盼着今天晚上的睡眠狀況能夠好一些,但我又感到非常的擔心,我覺得可能還是要出問題。也許我應該認真考慮買一點酒來麻醉自己,我所尊敬的那位老先生,他從來是不喝酒的,因爲他的親人當中有人因爲喝酒而過早的離開人世。在我人生進行到這個階段,走入了絕望。我沒有辦法預測到自己的將來是怎麼樣,一個鬼樣子,但在這漫長的時間裡,我的生活一直都在原地打轉。我知道在前方等待我的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光明的前途,而是一個更加痛苦的深淵。當我被丟進那個深淵之後,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被化爲灰燼,也有可能不會那麼痛快,我可能會被一點點攪成碎片。我已經遭遇了這樣的麻煩,但我知道在這世上,在別人家也許他們要面臨更加恐怖的場景。那個人嚴重的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或許他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可他還是要胡亂策劃這些事情,目的就是要我降低對自己的要求來完成這個指標。而我不會明知道那是個火坑,還要跳進去。

我已經很多次這樣祈求了,其實我很希望一覺睡過去之後就永遠的告別了這個世界將來會是這樣一個結局嗎?當我右眼皮跳的非常厲害的時候,我陷入了極度的焦慮和不安。因爲我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此時此刻也許那個人已經在跟另外一個人電話聯繫了,也許他們又會把那個人帶到這個鬼地方。明年還有最後一部長篇小說要完成,所以明年對於我來說一定是非常糟糕的一年第一,在壓力之下這部長篇小說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第二也因爲這部長篇小說可能其他的事情也做不好,但反過來說,如果把這些空餘的時間都給我,我又能拿它做些什麼呢?我曾經想象過用十年時間寫作長篇小說的經歷,對我有什麼幫助呢答案可能是沒有。汪曾祺先生在他陷入絕望的時候,他有一個人可以交流,而那個人也能夠伸出援手。

而我的處境非常的糟糕,在社羣裡我可以與一些人聊一些話題,但永遠不能碰觸到最現實的問題,因爲他們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們只能陪我消磨時光,如此而已。也許我是帶着前世的罪過來的,可是在我的前半生我種下了太多惡因。比如我曾經嘲笑過單身漢,我曾經對動物非常的不友好。欺負別人的勾當,也許我曾經也做過,只是隨着時光流逝,這一切都變得越來越模糊了。當我做過的那些壞事被隱藏在黑暗裡,我深深的知道痛苦之門已經打開。我希望與衆人永遠保持距離,在我的人生當中永遠不會有好友了。可能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任何朋友,所有那些你聽說的關於朋友的故事都是人們主觀編造的。

刷短視頻的時候,一位先生說過,人性永遠是最黑的最髒的。所以不要去試圖發現真實的人性,因爲它遠遠要比你想象的更黑暗骯髒。只有規則才能夠創造人性之光,我是這樣看待這件事情的,就如同之前曾經附屬陽明先生思想是那樣。人的天性本無所謂善惡,可當人走入了現實的世界,就要面對生存的問題,以及圍繞着生存放射出來的其它問題。這個時候他就要面對競爭,面對利弊的選擇。倆匹狼因爲什麼原因互相撕咬,你很難判斷哪一隻是正義的,而哪一隻不是正義的。而兩個人發生衝突之後,人們就很願意拿着規則去衡量這兩個人的行爲,其實這些人的行爲與動物有什麼區別呢?所以在自然界不存在善惡,善惡是人社會性的體現。行善有兩個不同的動機,一個就是爲了利益去行善,一個是因爲不想作惡而選擇逃避。記得有一次在某個圖書館看到了陶淵明的詩集,讀到其中一首詩,讓我感到非常的心酸,那是因爲陶淵明先生因爲家裡揭不開鍋,不得不出去乞食。

像我這樣的人如果丟在過去虎口一定是非常困難的,甚至有可能等不到成年早就已經不在了。不過人們有一個普遍的感覺,就是多數情況下不是天道昭彰。不是一個上面有人在勵精圖治的治世,而是大家明明渾渾噩噩卻裝作什麼都不明白的年代,比如說今天在社羣裡我說某個圖片裡所顯示的東西是假的,這就引起了一個人瘋狂的反撲。他的話讓我產生了強烈的不適,這對我在辯論過程的表現形成了巨大的負面影響。毫無疑問,今天這一場辯論我算是輸了,不過我也意識到,與三觀不合的人進行交流是非常困難的,甚至是沒有必要的,因爲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我也曾經告誡自己的調整在那個羣發的內容,也許在那個羣發的內容就應該形式化、儀式化,更重要的部分應該考慮放在日落書屋羣。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十月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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