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號 生死之間

三候,雉入大水爲蜃。蜃,蚌屬。

親愛的龍波女士:

在今天這樣一個張揚女權的時代,女士們紛紛喊出了這樣的內心的呼聲,就是不要沉溺於男人,一心一意搞事業。同樣在今天的偶像劇當中,傻白甜人設已經不受廣大女性的歡迎,她們更希望能夠看到一心搞事業的女性偶像。曾經在某個社羣裡,我們幾個人討論過有關於影視劇的問題,我說之所以影視作品越來越迎合女性的審美,是因爲大多數的男士們都去打遊戲了。所以我們會驚訝的發現,大多數的女性偶像,背後支持他們的不是廣大的男士,而是女士們。有一位鄧女士最近上線了一部電視劇,在接受採訪的時候她說要用這部電視劇爲女性發聲。想象一下,如果主要的電視觀衆是男士們,這樣的發言對她是沒有好處的。正因爲相反,大多數電視觀衆是女性,所以她才能夠發出這樣的聲音。通過看電視劇,女士們發現自己不是孤軍。

前一段時間,有一位女性院士在擔任某職務時,發表演講說要打破玻璃天花板。要說打破天花板必須先存在這樣一個天花板,那麼這樣一個玻璃天花板真的存在嗎?之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那位女院士的名字,後來我也沒有記住她的名字。對此我一點也沒有覺得遺憾,因爲我錯過的不是什麼美好的人,而是一個十足的壞人。最近我在看一部電視劇叫做《嘉南傳》,因爲快要更新完了,我擔心這部電視劇還沒有看完就沒有辦法免費看了。按照一些人的說法,這部電視劇結尾有些倉促,這是很多電視劇存在的問題,就如之前我看的那部電視劇《突圍》。鞠婧禕是不是一個優秀的演員,我不想在這裡說太多。這部電視劇的確也存在許多經不起推敲的地方,不過一部電視劇大概也沒有辦法做到那麼嚴謹。而且從前戲臺上電視劇裡也存在類似的問題,只不過那個時候沒有人去指出有什麼不妥。隨着時間的推移,對電視劇的要求有可能越來越高,但人們的印象是電視劇的製作水準似乎在退步。

從某種程度上的確有一些退步的地方,當然也可能有另外的原因就是電視劇製作水平提高的速度,趕不上人們對精神文化需求提高的速度。某著名導演拍了一部電影叫做《圖蘭朵》,按照他請的這些演員,應該是一部大製作的電影。只可惜最後呈現出來的效果卻不是特別好,有人給出了非常低的評價。這部片子甚至出現在了年度爛片的榜單裡,我想這位導演一定會覺得非常的沮喪。這部電影的劇情到底什麼樣我並不知道,通過看一下片花,我大概瞭解了那麼一點點,這部電影承載了很多人站在遙遠的西方對神秘東方世界的想象。有人說小說《紅樓夢》非常的寫實,其實這部小說所呈現的現實是高度藝術化的。那一年二哥出了車禍,我在家裡留了一段時間。當時我聽到很多傳聞,流傳在村裡的各種流言蜚語,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些流言蜚語都是非常好的小說作品。

最近因爲在寫東西的時候,很多次祈禱過一些非常不吉利的事情,以至於我自己都開始害怕了。由此可見,在我的潛意識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我自己並不知道一個人做出了令自己的感到後怕的決定,主要是因爲有一種東西讓他喪失了理智。當某一種神秘的力量把我置於險境的時候,當我被一種極端的情緒所裹挾的時候,我就會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不吉利的話說多了一定會引發難以預測的災害,特別是在正月的時候,很多年我都與父母發生衝突。他們不顧忌諱對我進行數落,可見他們並不在乎有什麼災害發生在我的身上。而我又沒有辦法避開他們的數落,如果有那麼一種方式讓我又打一個盹兒,或者什麼辦法以極其迅速的方式與這個世界說再見。

我將懷着無比的感激之情,這主要是認爲這世上能善終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很多人是吃盡了苦頭,才走到了人生最後。有的人臥病在牀十多年,大小便失禁,做什麼都需要人幫忙。與其這樣倒不如與這個世界說再見來的痛快,爲了避免災禍將至,人一定要學會祈禱。一定要多行善事,或許有人會感慨,某一個地區的人大多數都是信奉佛陀,那麼這裡的人是不是都能夠善終呢?或者說絕少有那種折磨人的疾病發生呢?因爲沒有相關的數據,所以我不能夠在這裡做結論。不過我的感覺是當地自然條件惡劣,醫療條件也非常的差。許多人被病痛所折磨,所以能夠幫助人們解決問題的是科學。人可以信什麼東西,也應該要學會祈禱,但必須尊重科學。如何處理科學與信仰之間的關係?在發現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過程當中排除所有信仰的因素,對科學研究比較有利嗎?很多時候科學家能夠在某個問題上長久的堅持,主要是因爲他有某方面的信仰。

在處理一些事關信仰的問題時,也不應該或者儘量不要違背科學精神,比如我走到一個地方在面對一尊佛像的時候,有一個和尚指着佛像讓我跪下,卻被我拒絕了。你可以信佛,但不要輕易信任某個比丘,因爲你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善是惡,他到底是要幫助你化解內心的痛苦,還是要趁機從你這兒撈錢。何先生曾經說過,在我之前活動過的地方修起了很多寺廟,投資興建這些寺廟的,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們只是用這樣一種方式來創收。就好比在某地某一座山,山上修建了大量的寺廟,每一座廟宇都承包給了某一個人。根據大家的要求尋找對應的神比如有考神,有車神。是不是靈驗並不知道,但這裡的香火實在是旺盛,承包這些廟宇的人轉得盆滿鉢滿。從念大專的時候開始,我的佛陀是非常尊敬的,我甚至開始了對佛學乃至於禪學的研究。

我研究不是爲了增加知識而是爲了修行,這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修爲並沒有多少提高,如果我是一個有很多智慧的人,我就應該有辦法應付生活和工作當中出現的各種各樣的變故和問題。我沒有任何智慧來應對父母,以至於只要我面對他們,就陷入嚴重的被動境地。也許人生來就是哭的,我一定是前世做了太多的壞事,或者是前半生說了太多散德行的話,以至於落得今天這部天。所以如果要問我對後來人有什麼忠告的話,就是告訴他們千萬不要跟我一樣,不要從小就變得誇誇其談,不要立什麼很大的志向。最重要的是做好眼前的事,越能夠把眼前的事處理的井井有條,就越容易找到一個清晰可行的目標。如果在現實生活當中面對問題時,表現的一團糟,再多的夢想也會變成水中月、鏡中花。

就如同我現在的處境,已經連續九年創的長篇小說,但真正能夠讓我內心說得過去的屈指可數,也有一些作品出現了意外的情況,這些意外不是驚喜,而是意想不到的噩耗。我不知道在接下來的一兩個星期或者一個月或者幾個月我會遭遇什麼。如果我右眼皮一直跳,所醞釀的事情還在繼續,還在發展,還在推動,用不了多久我的父母可能就會長驅南下給我製造壓力。我最不喜歡那種吹牛的人,把自己吹得很重要,好像什麼事情都能做。到了這個年紀,我對親情沒有什麼幻想了。假如真的如我之前所設想的那樣,後來某一天我突然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再後來某人聽說我在幾年以前就已經沒了。他可能會在短暫的時間感到驚訝,當然也有可能他已經不記得世上曾經存在過這個人了,假如真的如此,我將爲此而感到欣慰。

我不願意因爲自己的一些事情給他們添麻煩,年初的時候我反覆的告誡自己一定要與那些人保持距離。當你與現實當中能夠遇到的人保持距離時,在線上我能不能與一些人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呢?有這種願望是好的,但真的能做得到嗎?我的推廣漢服是有熱情的,但也僅僅是有那麼一點熱情而已,這麼多年過去了,實際上我並沒有爲此做過什麼事情。一年一度的漢服春晚,我看過一些,後來漸漸的也就看不下去了,也許不是節目本身有什麼問題,而是我自己的心境發生了變化。我支持恢復漢服,支持恢復因素,但也僅僅是支持而已。某一年我曾經想要參加吟誦比賽,但是到最後比賽好像取消了。我特別希望有那麼一天在吟誦比賽當中能夠有較好的表現,從而獲得一份他們寄來的榮譽證書。我甚至動過這樣的心思去參加某位先生組織的吟誦培訓,我甚至想要開班教大家吟誦。

今天晚上我在冥想的時候有了一個新的想法,就是當右眼皮跳的飛快的時候,他預示着各種可能發生的災害,或者災害已經在發生。這個時候我應該保持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我的想法是也許我挺不到明天。如果我的人生就剩下最後這幾個小時,我要怎麼度過呢?我是要跟誰在一起,還是要選擇獨處呢?貓是一種很高貴的動物,在他即將離開這城市之前,會選擇一隻貓獨處。如果可能的話,我願意一個人默默的跟這個世界說再見,雖然有一點無奈,甚至有一點悲傷。但這又有什麼不好的呢?如果我有生之年都沒有給別人添過什麼麻煩,這該有多好。如果上天憐憫我,就讓我以一種不給別人添麻煩的,有尊嚴的,沒有痛苦的方式跟這個城市告別。我們對着城市沒有所有權,只有短暫的使用權。

所以如果我的人生就剩下這麼幾個小時,我願意用他去看自己喜歡的電視劇。最近我在追一部電視劇,是由鞠婧禕演的。裡面一位男演員叫曾舜熙,我曾經看過他主演的另一部電視劇。我覺得他是一位很好的演員,每當我想起禍事還在醞釀,還在發展,還在推進,我就感到墜墜不安,我甚至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會如何收場。所以我真的寧願一覺睡過去,我就再也沒有醒過來。而一個人之所以會這樣,往往是因爲過度疲勞,在這方面我看起來並不嚴重,特別是最近這幾年,我已經大大的減少了自己的勞動量。在我最初寫小說的那一兩年,我曾經擔心自己出什麼意外。現在這種擔心已經完全沒有了,一個是發生這種意外的概率大大降低,就算是發生這樣的意外又有什麼不好的呢?讓我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值得我去期待的。每當看到那個人把我堵在臥室,然後大模大樣的在那說三道四,我就煩的不得了。

每到遇到這種時候,我就想,如果這個時候我已經成了種種枯骨,墳頭的草被風吹得彎的腰,這該有多好。生命只有一次,他到底應該怎樣度過呢?長久以來,我一直在尋找生命的意義。可是隨着年齡的增長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發現我的人生不由我掌握,很多人跳出來要當導演當編劇,甚至不停的修改劇本,希望我能夠按照他們的路子去演。這樣的抗爭是非常辛苦的,而且我已經強烈的意識到我的人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局。既然結局註定是糟糕的那麼早一天結尾,晚一天結尾又有什麼區別呢?人在活着的時候會有很多的想法,但是終歸是要化成塵土的。當人變成塵土之後,你再看這些地上的土。你發現無論是新土還是舊土。根本不能夠引起人們的注意,因爲這二者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可能我到死都沒有辦法獲得一個值得讓自己驕傲的人生,甚至連基本的認可都做不到。

過去我曾經寫過一些東西來推測自己後來的人生,最近這十多年我沒有那麼做了,但是也有一個大概的想象。我有一種感覺,一覺睡過去再也醒不來,這種可能性比較小。有可能是在家人的逼迫下拿到一個難以想象的慘痛的劇本,然後在這樣的表演中搖搖欲墜,最終精神失常,最後用一種斷然措施了結了自己。當一個人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的時候,他不那麼容易選擇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一旦他完全喪失理智,甚至陷入了某種恐怖的幻覺。比如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大白天在屋子裡被嚇得面色慘白,有時候我也想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在很多人的經歷中,他們都曾經被別人的規矩規範過於是他們將來也要拿着自己的規矩去幹預別人的人生。

有些人當着我的面說大話,我想起來就覺得噁心,可他還有一次又一次的說,不管這些話聽起來有多噁心。這些人自我感覺好的不得了,明明自己根本幹不了的事情,卻吹牛說自己能行。沒有什麼比這種人更讓人覺得討厭了,家裡發生的事情,家裡的人讓我真的覺得很討厭,但是又沒有辦法,因爲從你一出生就跟那些人聯繫在了一起。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孽緣吧!每當想起要面對這些東西,我就想如果我早一天跟這個世界說再見,那該有多好。可如果我期待這件事情真的發生,我可能又會感到恐懼,這就是我這個人矛盾的地方。或許天有行長,不會因爲人的願望而改變,所以我纔敢說這樣的話。可如果那些事情註定不會發生,我期盼他又有什麼用呢?若我的願望真的能夠達成,我想我已經準備好了。如果今天睡過去就再也沒有醒來,那完全是因爲上天心疼我,不讓我去面對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

如果能夠生活在偶像劇裡,當然是非常令人愉快的一件事情。只可惜今生今世不可能了,曾幾何時我也想象自己時候相聚的男主角,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我越來越發現自己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丑罷了。我曾經被人稱作是孔乙己,那對我來說是非常黑暗的一段歲月,可如今我又進入了一段極爲黑暗的歲月,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個出口。每當想起要面對家裡的人要聽他們的話,我就真的恨不得明天就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如果我能夠問心無愧的隨心所欲的度過這一生,我將無比的感謝上蒼所賜予我的這一切。很多次我都感嘆,我錯過了很多美好的東西,有太多夢幻般的東西與我無緣。對於一些關鍵時候我做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我也不好說。我沒有想到生活的環境會越來越糟糕,我沒想到家裡的一些人是如此的噁心。我知道那件噁心的事情還在醞釀當中,此刻我說的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希望你能夠諒解。

今年很多書信亂七八糟,但我覺得它記錄了我真實的心境。假如有那一天我在翻閱這些東西的時候,我的心情一定非常的複雜。人生對我來說很苦很難,但是有人會說,我沒有經歷真正的苦和難,比如最近一段時間某位工人猝死在他的出租屋裡。之後引發了一系列的效應,但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很快就會過去,因爲只有少數人在關注這件事,如果不是王先生把東西轉發到了羣裡,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而這件事情就發生在省城。假如有那麼一天我離開人世,我希望以最低調的方式了結,而不是鬧的人盡皆知,很多人都在議論。比如趁着半夜把遺體運走,然後悄悄的火化,再選擇一個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時間撒在山裡。

從前我覺得把骨灰撒在秦嶺那個地方,實在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現在看來我沒有從前那麼嚮往了,因爲我之前所在的那個學校已經搬走了。真要把我的骨灰撒到那個地方,我一定會覺得非常的冷靜,因爲那裡不但學校搬走了,遊客也來的少了。我與程先生之間的交流不得不承認是非常困難的,他有意強迫我認爲自己的觀點和他的一樣,這簡直是開玩笑,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如果一樣又在吵什麼呢?我從來沒有嘗試說服他接受我的觀點,反過來我也不可能接受他的觀點。也許我的人生也就到這兒了,也許還要延續很久。在這往後漫長的人生裡,有太多的屈辱和無奈,有很多噁心的人圍着我把各種令人作嘔的話灌進我的耳朵。同時我也在擔心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我的表現跟他們一樣,我又想這件事情發生的可能也許不是很大了。因爲我的年紀擺在那裡,當然一切都是不可預測的,假如我後來做了跟他們一樣的事情,那隻能說明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要是每一代人都拿到他們前代的劇本,這樣一代一代的循環下去,這樣的日子是多麼噁心。所以我不建議自己以後沒有配偶沒有子女,可能隨着年紀的增長,我會感到淒涼孤獨,但是這又有什麼可怕的呢?如果我已經習慣了孤獨,習慣了一個人獨處而不覺得淒涼。猛然間把一個人塞到我的身邊,我又不知道如何與她相處。我知道今生今世不可能遇到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人,一切都已經註定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當我聽到那個人堵在我的門前,然後說各種令人噁心的話,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每到這種時候我都感到無比的窒息。假如有那麼一天,我不在人世了,我希望這世上不再留下任何關於我的痕跡,雖然這有點難。他曾經說過一段令人非常絕望的話,如果二哥沒有出什麼意外,他們就會待在我住的地方,反覆的唸叨這件事,我有一個潛意識裡的想法,如果是那樣,我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十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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