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號 偶然與必然

二候,天氣上升,地氣下降。

親愛的雲女士:

有一件事情需要記錄一下,就是今天上午我之前買到的三本書當中的第一卷也讀完了。這就意味着買來的三本書當中,我已經讀完了兩本。剩下的一本什麼時候讀完?目前我心裡還沒有底。可能的話我當然希望在下個星期就可以將它讀完,當然這裡面會有很多問題,因爲從下個星期開始新一個月的工作就要開始往前推進了。這個月的工作到底會進展到什麼程度?我心裡還沒有底,但願一切順利。因爲這是本年度最後一個月一些事情,許多事情在這最後一個月都要畫上句號。即將到來的這一年是見證歷史的一年,至少要發生兩件令人印象深刻的大事。希望這兩場盛會都能夠辦得完美,也希望這見證歷史的一年,能夠給人們未來的生活,開啓一扇希望之門。昨天晚上在社羣裡,我與程先生進行了激烈的爭論。他覺得我在跟他槓,我只是不願意迎合罷了,我也沒有選擇沉默。

毫無疑問,我與程先生在諸多問題上持有不同的見解,同時我也直言不諱的指出,他今天的觀點是他的利益塑造的。甚至可以這麼說,所有人的觀點都是由他本身的利益塑造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會持有與自己的利益完全相悖的觀點。在這裡鑑定利益是否相悖的標準,不是建立在科學之上,而是建立在每個人對自己利益的理解之上,人的理解與科學本身還是有着巨大差距的。比如當有一些人從精神上物質上全面成爲另外一些人的附庸之後,他們的觀點就與他們的宗主完全一致。宗主的審美就是他們的審美,宗主的是非就是他們的是非,宗主的利益就是他們的利益。今天上午我還看了最新的某臺的一個談話節目,起初這是一個辯論節目,在今天的視頻裡的確有辯論的場面,但是很明顯主持人的刻意的引導。這裡我之所以要使用刻意一個詞,最主要的原因就在於主持人本身很明顯是持有立場的,而且他請來的這些嘉賓是經過精心選擇的。

很多問題在這樣的場合不方便談的太多,而且就算我說了,你未必也感興趣,在社羣裡當我在談論一些話題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感到興趣,昨天我就發了一些東西之後,某位先生給出了很積極的迴應,但是談着談着話題就進行不下去了。對方向我推薦某人撰寫了通史,而我是堅決拒絕的。而我之所以要拒絕呂先生所撰寫的通知是因爲我與他對歷史的認知有根本的區別。之前我沒有意識到某人做的關於唐太宗李世民的視頻有很明顯的傾向,後來我再去看的時候卻發現了不同。他所請的那個人提到了一個叫王夫之的人,對於這位王夫之的觀點,我略有所知。而且兩個人一唱一和,一口咬定唐太宗對此書作出了修改。而把一個叫溫大雅的人所撰寫的東西當做比正式還要可信的東西,而司馬光之所以採用正式的說法,是因爲避聖人諱。

在一些場合,秦始皇的粉絲與唐太宗的粉絲之間發生了衝突。我曾經表達過自己的觀點,只要唐太宗的排名能夠進前三,對於我來說就是可以接受的,如果連前三都進不了,那就不能容忍了。至於排在前二的是誰,以及排在他之後的人是誰,我並不介意。當然也有一些人是認爲唐太宗應該排到最前面去,我並沒有持有這樣的主張,因爲我覺得排的太前面了並不好。就如同如果我是貞觀年間的大臣,我一定建議皇帝不要去封禪,因爲作爲一個人應該知道一個簡單的道理叫做水滿則溢,月滿則虧。功成而不居,纔是吉利的。其實貞觀年間也差一點去封禪,只是上天沒有支持罷了。我覺得這是上天在幫助他,如果真的去封禪,結果就是唐太宗晚節不保。

秦皇漢武都曾經去封禪,秦始皇想用封禪這樣一種形式來宣揚大秦的功德。而這種做法並沒有讓當時的天下人信服,相反還引起了當時很多人的反感,特別是引起了一些精英人士的議論。正確的做法應該是獎勵耕織、恢復生產、與民休息。漢武帝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就,卻也讓天下人付出了高昂的代價。他曾經犯下了極爲嚴重的錯誤,卻又因爲能夠及時悔過而免於讓漢朝陷入危機。所以我曾經多次說過,相比於秦始皇,漢武帝進步太多。當然也有可能是漢武帝看到了秦朝滅亡的教訓,才決定改弦更張、重新開始。我曾經很多次說過,讓九五之尊承認錯誤是非常困難的,不要說這麼尊貴的身份,就是一個普通人,要讓他承認錯誤都是非常難的。所以在一個健康的社會,應該鼓勵人去發現錯誤,改正錯誤。而不是因爲一些壓力時的人們對錯誤充滿了畏懼,從而一心想着死不悔改,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別人。

因爲我沒有在唐太宗的手底下工作過,所以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一種氛圍。不過時間已經證明那是一個非常有凝聚力,非常有效率的團隊,在短短的四年時間就做出了非同一般的成績。但是在超過四年之後再取得突破就非常困難了,所以那四年對於他來說是各種有利因素聚集到一起的四年。昨天我在社交平臺上看到一則消息,說李女士的團隊成員恐怖了,我一直沒有翻到,直到昨天晚上的時候。我才找到了李女士團隊,一共三個人的視頻。一個助理兩位攝影師,三位都是男士。根據李女士自己的說法,現在已經有視頻在拍攝的過程當中,但因爲一些衆所周知的變故,使的工作進展相對緩慢。她表示相信會有一個公正的結果,前段時間有消息說對方正在考慮花大價錢請一個人撰寫一篇大型的公關文章。但是到目前爲止,這篇文章並沒有出現,假定出現了這樣一篇文章,情況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對於那些不喜歡李女士的人,我對他們各自不同的心態進行了分析。比如有的人覺得李女士的視頻對現實進行了美化,同時又有一些人覺得李女士的視頻在販賣現實的不足。同樣一件事情,同樣是在質疑李女士,卻有完全相反的觀點,這就是這件事詭異的地方。支持李女士的人也非常的有意思,有的人可能只是喜歡看他拍的美食、工藝,而有的人則對他拍的那些東西進行了合理的誇張說她在拍傳統文化。我覺得把傳播發揚傳統文化,重任壓在她的肩上是非常不靠譜的,但我又覺得她在其中起了非常積極的作用。記得一位姓樑的先生曾經說過,傳統文化不在其行而在其本質。這是最鬼扯的發言,如果連外形都沒有了,還有一種叫做本質的東西嗎?

什麼是傳統文化的外在,比如漢字,漢服以及其他一些傳統的工藝吟誦等等。如果這些東西全部都不見了,你還能拿出一種叫做本質的東西?樑先生被一些人說成是雜家,說的難聽一點就是什麼都不是的那種家。很多時候我都在想,那種較傳統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消失的呢?又是從什麼時候他喪失了之前的活力。在昨天我的發言當中指出明朝的太祖皇帝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因爲他規定片板不許下海,因爲他又沒有能開通西域。所以大明與外界的交流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後來明朝的皇帝也沒有嘗試過突破太祖皇帝留下來的遺訓。有人曾經跟我說,明成祖朱棣已經突破了片板不許下海的規定,這種說法犯了一個非常關鍵的錯誤,的確明成祖很重視對海洋的經營。但他爲此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的目的,僅僅是爲了炫耀實力,營造一種四方來朝的虛假繁榮。民間並沒有因爲明成祖時期通過與外界的交流獲利。

到了大明嘉靖年間,明朝曾經有機會。在獲得一筆收入的同時,擁有一支強大的海軍,而不需要爲此投入一分錢。他要做的就是取消片板,不許下海的經歷,可皇帝就是不這麼做。最後明朝花費了很大的心力和資源,才最終平息了那一場禍亂。我堅決認爲程先生並不是什麼有識之士,他的觀點沒有任何參考價值。從前我就覺得這個人是一個不靠譜的人,通過昨天晚上的發言,我更加堅定了這一認識。關於和程先生之間的爭論。我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我也不知道他會採取什麼樣的辦法來應對這種爭論。這些年我有一個由衷的感慨,就是當人的三觀不同的時候,一切交流都是徒勞的,因爲你說的我不接受,我說的你不接受。任何想要說服對方的努力都是沒有用的,而我常常要面臨被人說服的壓力,與其讓別人說服,還不如讓我變成躺在墳墓裡的一具屍體。人與人之間的分歧是非常大的,這些年我也由衷的感慨,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

前幾天有消息說一位李指導從他的位置上下來了,後來又有一位新的李指導走上了新的崗位。不過這位新的李指導做上新職位還沒幾天就有人在下面說什麼時候下課了,起初我看到上一位李指導在離職之前社交網絡上發的幾張圖裡面有一些商標。我不知道這裡邊有沒有牽涉到違規的問題,總而言之,之後那些還有商標的圖不見了。接下來事情會朝着哪個方向發展上,一位李指導會不會因此而給自己招來什麼樣的麻煩,一切都在未知當中。當我把信寫到這個程度,忽然又有點擔心了,我不知道話說到這個份上是不是合適,現在想要寫一些東西是非常困難的,因爲不能碰的東西太多,如果想讓自己的作品完全由虛構組成,這是非常困難的,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

我不得不承認,這世上的確存在一些天才,從他們手底下出來的東西,在現實當中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所以不會給自己惹來什麼麻煩。而像我這種根本不需要這方面的才幹,就是想要虛構什麼事情,往往也是根據現實而來。如果拿着我寫的東西,在現實生活當中按圖索驥,總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這兩天烏龜晚上是睡在我被窩裡的,這樣的日子是幸福的,特別是沒有一些外在因素來干擾我的情況下,如果某人又一次找到我,又把我堵在一個地方,進行一番說教,那真是讓人不堪其擾。人只要活着就意味着紛擾,只有人不存於世,才能夠得到永久的寧靜。也許這個時候就有人有衝動站在我的面前說,既然生活對你如此的無趣,爲什麼你不選擇跟世界說再見呢?我會告訴他是不是選擇離開,這是我自己的事,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係。

人與人之間的界限到底在什麼地方?在小的時候我是沒有這種尺寸感的,長大了之後對於這種尺寸感的感覺也是非常模糊的。過去在處理類似問題的時候,我犯了不少錯誤,後來在處理這些問題的時候,也沒有多少經驗。人有時候需要靜下心來專注於研究某個問題,有時候有需要去應對社會當中各種紛繁複雜的東西。比如圍繞着某件事情而展開的辯論,背後是大家各自持有不同的立場,站在不同的角度圍繞着不同的利益。我是鼓勵大家去討論這種問題的,因爲只有討論的多了,大家纔會越來越瞭解其中的事情,如果大家都不去碰這個話題,這些就都在幕布之後。當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幕布之後,大家只能渾渾噩噩的過日子,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王先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昨天晚上就某個問題他發表了簡短的看評論,未來我相信大家還會看到很多精彩的東西。

有些事情我們能夠看到的和我們看不到的往往有些不一樣,比如當一些人在人前發表各種各樣的看法,你在聽着他的觀點之後,以爲他在表達你的利益,所以也跟着一起興奮,等到他表演結束之後關上了攝影機。他就開始數錢,原來他在發表這些意見的時候,是有人在給他支付報酬的。不過你也不要誤會這些報仇不一定是因爲他持有某一種觀點,而是他吸引了很多人關注。人一般迷戀兩種東西,一種就是巨大的影響力,另一種就是把這種影響力變成現實的利益。之前我以爲有些人說的東西不是特別的可靠,但經過某一位先生髮表自己的看法之後,我的想法有了動搖,因爲這位先生與之前被文章所披露的那位先生的情況有着非常友好的關係,而且到目前爲止,這位先生仍然是那位被披露的人士的同盟。

所以當人們在社交網絡上侃侃而談的時候,也許你應該知道這裡邊有非常複雜的東西,因爲大家不是純粹的在這兒談論,而是伴隨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就會產生現實的利益,所以你有足夠的衝動去竭盡全力的表演。除了把影響力變成現實的利益,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去貫徹自己的主張。雖然這一點有一些困難,但是隻要耐着性子去做,總會受到成效。今天中午時候我看的那個評論節目,感到非常的失望,是因爲裡面的內容並沒有被完整的呈現出來,而且主持人的傾向性讓大家對評論的公正感到擔憂。曾經我以爲某一辯論類的綜藝節目可以延續很久,但是今年我感覺有一個跡象,就是那個節目好像不辦了。果真如此的話,多少讓人感到有些失望,但是已經辦了好幾屆了,再往下辦估計是非常的困難的,困難之處就在於大家再難找到彼此都感興趣的話題。

我也在想一個問題,當人與人之間產生分歧的時候,到底是維持一個模糊的狀態比較好呢,還是用辯論把它說清楚比較好呢,一旦說的過於清楚,可能反而導致雙方的裂痕加深,可如果是一種模糊不清的狀態。那麼隔閡是沒有辦法打破的,雙方的誤解也會越來越深。辯論的確存在某種程度上的冒險性,但是隻要大家習慣了辯論,只要大家習慣了按照規則進行辯論,而不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我相信即便是再困難也是能夠達成共識的,就好比在很多年以前某一個大陸上,大家圍繞着一件事情進行討論,雖然經過了漫長的討論,這其中當然伴隨着激烈的辯論,可最終還是達成協議。這一份協議是一段輝煌歷史的開端,我是一個非常喜歡辯論,而且想要參與到辯論當中去的一個人,只不過在今天這樣一個環境,我很少有機會去挖掘自己的這方面的潛力。很多人就主張把一切都藏在幕布之後,一切都變得非常的神秘,每個人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這樣一來大家就會變得非常容易管理,可是當被管理的人太容易被欺騙,那麼那些管理者爲什麼不去欺騙呢?他們會利用信息的不對稱,最大限度的去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今天上午我在讀三本書當中的第一卷時,發現裡面有錯印的部分。或者不應該把它描述爲錯,而應該說是內容錯置。總而言之,給我的閱讀帶來了較大的障礙。目前我還不知道賣家會如何迴應這件事情,如果他們選擇不迴應,我在評論的時候對這件事情就會有所表現。總而言之,我覺得這件事情讓我感到非常的沮喪,第一是書給我寄回來的時候,我發現裡面有被人畫了,還留下了某人寫的字。緊接着還有內容錯置的問題,可見他們在裝書的時候應該是沒怎麼認真看過的。

在讀這些書的時候,有一個關鍵的問題,就是對於這五百年來的歷史,應該怎麼去看的問題。很明顯我對這些問題的看法與作者有着較大的不同,我不主張把歷史追的這麼靠前,因爲前後之間有着非常大的差異。但我對於後來發生的事情,可能也不是特別的瞭解。也許人們一直以來都想創造一個與自己的願望相符合的社會,想象着有一天自己幻想當中,最美好的社會照進現實。爲了實現這個願望,有的人甚至付出了極高昂的代價。一個人因爲自己的想法而遭遇橫禍,這是非常令人值得同情的。在那個野蠻生長的年代,弱者是不被保護的。但是當弱者越來越多的被人團結在一起,他們就會對秩序形成衝擊,從而對在社會當中處於優勢的人產生某種壓力。於是過去那麼多年裡,整個社會變得越來越文明。甚至出現這麼一種跡象就是規矩越來越像弱者傾斜從而從另一個角度遏制了社會的活力。

當然這完全是我個人的看法,至於事實是怎麼回事,另當別論。如果要讓我想象怎麼樣一個社會是完美的呢?我覺得那一定是一個機會均等的社會,一個有利於讓每個人充分挖掘自己潛力的社會。一個所有人基本權利和尊嚴受到保護的社會,這樣一個社會要想實現,需要在治理層面下很多的功夫。我之所以對唐太宗非常的重視,是因爲他在這一方面做過很大的努力,取得了很大的成績。所以對於那樣一段歷史,對我們而言有着非常大的研究價值,只可惜今天的人們已經不能看的出來了。在不同的歷史背景下呼喚着不同的歷史人物,在這個時代,我註定不可能成爲主角,只能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當一個無足輕重的旁觀者,我希望我能夠保持冷靜,如果上天允許的話,我將留下自己的記錄。願上天保佑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一切順利!願上天保佑我能夠在不被勸說的情況下度過剩下的歲月,保佑一切相關人平安快樂。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十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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