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和小姐還有什麼需要嗎?”夜離晚禮貌地問道,心裡卻暗暗鬆了一口氣,好在優奇樹沒有繼續問,不然他的臉可是真的要笑僵掉了。
萬穗穗和邵菲菲看着優奇樹還盯着夜離晚看,就笑着說,“沒事了,你可以離開了!”
夜離晚衝着三個人點點頭,便及其鎮定地離開了。
等到夜離晚都離開了很久,優奇樹還是不能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直拉着萬穗穗的手說道,“穗穗,你掐我一下,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怎麼兩個人會像到那種程度,簡直就跟克隆一樣了!”
他這麼說,當然是有根據的。
也許邵菲菲和萬穗穗並不知道的,在夜離晚的鬢角處有一個小小的疤痕,卻是小時候他比較淘氣的時候,不小心摔倒弄的。
如果不是特別熟悉的又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是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的。
即便是邵菲菲,相信她也未必會注意到那麼細微的事情。
優奇樹剛剛特別仔細地看了看那個服務生,顯然那處傷疤還在!
但是那個服務生的神情什麼的就跟夜離晚相差的太多,雖然他很覺得那個服務生並不是夜離晚,那個傷疤又怎麼說呢?
優奇樹突然一拍腦袋,自己怎麼這麼笨呢!夜離晚只說會出現試探一下菲菲的病情。可是並沒有非常具體地說會以什麼樣的形式出現,也許這樣就是他想到的一個辦法。
兩個性格相差的那麼多的人,雖然外表讓人看不出什麼區別,但是以認識夜離晚的人的瞭解,他定然是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更不會去當服務生,替別人端東西倒水之類的。
想到這裡,優奇樹真的很佩服夜離晚,爲了能夠早點讓邵菲菲回到自己的身邊,默默地做了這麼多,寧願爲了邵菲菲放下自己的架子,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兒。
相比之下,優奇樹就覺得何微聰實在是有些不靠譜了。
隔了這麼久,連自己有了個女兒都不知道,而且還遲遲地沒有跟田佳妮複合,那也就是說其實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人。
這樣一來,如果邵菲菲選擇了何微聰的話,那她以後豈不是也可能因爲各種原因而被何微聰拋棄。
而且聽着邵菲菲和萬穗穗剛剛的說法,何微聰的粉絲是因爲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原因就是他竟然有私生女了!
邵菲菲本來就不是一個會爭奪的人,如果到時候有粉絲傷害到她,何微聰只怕是爲了自己的形象的原因,也不敢多說
什麼。
“奇樹,你不是吧!”邵菲菲看着優奇樹還是看着夜離晚離開的方向,一臉木然的樣子,就不禁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優奇樹這纔回過神來,看着萬穗穗和邵菲菲一臉好笑地看着自己。
“奇樹,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又笑又懊悔的,竟然還拍自己的腦袋,怎麼了啊?”萬穗穗疑惑地問道,莫非那個服務生其實就是夜離晚,把她們兩個都騙了?
而且優奇樹是知道夜離晚會出現,只是不知道夜離晚會以什麼樣的形象出現罷了!
“沒什麼!就是想到我剛剛出去打的那個電話了。”優奇樹趕緊回過神來,把她們兩個人的注意力往別的地方上引。
“別說了,我現在不想聽了!”萬穗穗伸手堵住他的嘴,“我剛纔非常的想聽,可是你竟然要挾我和菲菲,現在你想說,我們兩個也不想聽了!”
說着,還狠狠地白了一眼優奇樹。
優奇樹趕緊摟着她的肩膀,不斷地道歉,“穗穗,是我小氣,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好不好嘛!”
“那現在是你求着我聽的是不是?”萬穗穗得寸進尺地說道。
“是的是的!穗穗說的都是事實!”優奇樹趕緊連聲答應着,這個時候萬穗穗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他當然要非常的同意的,不然到時候萬穗穗翻臉的話,他就真的沒有好日子過了。
有的時候,女人愛面子比男人還要厲害。可能爲的不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女人要是認爲你傷害了她的感情的話,無論你說什麼,她都會非常快速地反駁你。
而女人又是出了名的無理取鬧,不講道理,無論你說什麼,她都能完全曲解你的意思嗎,本來是誇讚她的話,也會被她說成你是在諷刺她的話。
邵菲菲無奈地看着萬穗穗和優奇樹兩個人,不禁搖了搖頭。
和兩個人相處的時間越長,邵菲菲就越覺得優奇樹很可憐。
想當年優奇樹沒有和萬穗穗在一起的時候,那可真的是出了名的風流浪子,即使那樣也有很多名媛淑女暗暗地對他芳心暗許。
如果被暗戀優奇樹的女人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非常的羨慕嫉妒恨萬穗穗!
那麼風流倜儻的優少爺,竟然就活生生地變成了老婆奴!
“菲菲,你笑什麼呢?”萬穗穗聽到邵菲菲的笑聲,就很奇怪地問着她,四處看了看,好像沒什麼好笑的事情啊!
邵菲菲回過神來,勉強忍住了笑意,連連擺手說,“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但是眼睛卻一直看着優奇樹。
優奇樹自然是知道邵菲菲在笑着什麼,就乾脆抱着萬穗穗的胳膊,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穗穗,菲菲笑人家啦!人家不幹啦!”
萬穗穗這時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她倒是非常願意配合一下優奇樹的。
只見她裝作很大氣地用另外一隻手拍拍優奇樹的肩膀,“乖啦!有我在,我看誰敢欺負我的奇樹寶貝!”
這下邵菲菲就笑得更厲害了,兩個人簡直就是活寶,不過,也許這就是兩個人的相處之道吧,所以纔會過了這麼久之後,萬穗穗和優奇樹兩個人的感情只會越來越好的。
笑了好一會兒,萬穗穗才止住了笑意,“奇樹,你還沒有說你打電話的成果呢!”
優奇樹坐直了身子,想了想,這才把剛纔的情況跟邵菲菲和萬穗穗簡單地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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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奇樹走到咖啡廳的門外之後,選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給自己熟悉的一個暗中操作媒體的人打了一個電話。
那個人可以說是整個媒體界的老大,對於那個人想要查的事情,或者只要那個人說一句話,很多消息是爆料還是直接雪藏都是很容易的事兒。
當他接到優奇樹的電話的時候,還跟他開着玩笑,“哎呦,老婆奴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優奇樹自然知道,也許別人永遠都不知道,但是那個人一定是對於他的私生活比他自己都要清楚的很多。
雖然總是有一種在那個人面前沒有穿衣服的感覺,但是那個人平時卻是非常的風趣,又很和藹可親,加上也是優奇樹的一個長輩,與他們家裡的淵源還是有些深的,所以,他自然也不會因爲這點事情而生氣。
“根叔!不要叫我老婆奴好不好!”優奇樹只能勉強地抗議一下罷了。
他的抗議在根叔的眼裡,根本就不算是什麼,甚至還會讓根叔以爲他在撒嬌一樣。
因爲從小就看着優奇樹長大,所以根叔對於他也是非常的寵溺,對於之前優奇樹的放浪行爲,也不止一次地勸着他。
現在優奇樹總算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了,可是他老人家卻又拿着萬穗穗比較兇猛的事兒,一直淡淡地取笑着他。
不過優奇樹也明白,那不過是根叔對他的祝福而已。
“好吧,老婆奴!根叔不跟你開玩笑了,你找根叔是不是因爲那個叫何微聰的事兒啊?”根叔收了玩笑的心情,直接就問到了事情的核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