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陳昕,與季雨晴結束通話之後,覺得在出門之前有必要再製作一些護身符,於是便留在家裡沒有出去。
當然,在製作護身符之前,首先要雕刻一件作品。
好東西不能浪費,製作護身符用邊角料足夠了。
在他專心致志雕刻的時候,隨後許可的兩個閨蜜,陌陌和裴雪應邀來找許可玩,許可不情不願的起了牀,看到閨蜜眼裡有一絲驚喜。
“陌陌,小雪,你們怎麼來了?”
個子嬌小的陌陌一下子撲過來,“當然是來找你玩啦,回來也不告訴我們一聲,罰你今天陪我們一整天!”
裴雪插嘴道:“還要請我們吃大餐!”
許可揉了揉睡的凌亂的頭髮,“行,我去洗把臉,一會就上街!”
看到閨蜜,許可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以最快的速度洗臉刷牙,打扮的煥然一新,然後開着一輛嶄新的莎瑪拉蒂出了門。
目送許可三人嘻嘻哈哈的離去,許廣金悄悄鬆一口氣,隨即朝保鏢景武示意道:
“你帶幾個人跟上,務必保證她們安全。”
景武應了一聲,帶着幾個保鏢開着一輛寶馬迅速出門,許廣金這才稍稍放心,拍拍仍然盯着遠處的妻子:
“回去吧,都看不見蹤影了。”
李琳默默的收回目光,埋怨道:
“敢情不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不心疼。”
許廣金大呼冤枉:“你這話說的,可可是我開心小棉襖好嗎?”
“可你沒照顧好她!”
“那是意外!”
“她被人欺負了!”
“……以後不會了!”
“還有以後?”
“沒有了,我保證!”
許廣金急忙拍着胸脯保證,隨後就半摟半抱擁着李琳往回走。
許可開着車,卻並沒有直接出去,而是特意繞到陳昕的別墅門前,一個勁的鳴笛。
陳昕心無旁騖,根本不予理會,直到一件作品雕刻完成才擡起頭,然後就聽見外面一聲接一聲的喇叭聲。
出門一看,只見許可噘着嘴,瘋狂的按着喇叭,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看見他從別墅出來,哼的轉過頭去。
“誰惹我們可可生氣了?”
陳昕笑着走過去。
“爲什麼這麼久纔出來?”
許可氣呼呼的問。
陳昕搞不明白許可今天爲什麼生氣,以爲她還沒有從那件事中走出來,不好與她置氣,便解釋了一下。
“剛纔在家搞雕刻,心無旁騖,就沒有聽見。”
“你會雕刻?”
許可眼睛一亮,從車上跳下來,毫不避諱的拉住他胳膊,“大叔,我能去看看嗎?”
陳昕說可以,陌陌和陳昕見過一面,聞言也跟着下車,裴雪遲疑道:“可可,陌陌,不是說出去玩嗎?”
許可笑道:“先去大叔家看下雕刻,晚會再去玩。”
兩個女孩與許可是閨蜜,自然知道福星花園非富即貴,但走進陳昕的8號別墅,還是被震驚了。
這氣派,這奢華,比許可家都不遑多讓啊!
而且還這麼年輕,長得又帥,簡直是做男朋友最佳人選啊!
至於比她們大幾歲,完全不是事。
大叔知道疼人啊!
“可可,大叔有沒有女朋友,介紹給我怎麼樣?”
裴雪假裝開玩笑道。
許可臉一變,拉着陳昕的手更緊了,甚至身子下意識的往陳昕身上靠了靠,哼道:“大叔有女朋友,你們就別想了!”
“哦!”
裴雪有些失望。
果然好東西都被預定了!
陳昕不知裴雪把他歸納爲“好東西”,不然要尷尬死。
他不着痕跡的抽了一下手,居然沒抽出來,只能隨她去,指着擺放在茶几上的雕刻說:
“喏,那就是剛剛雕的。”
這次他雕刻的是一條狗,是比照着拖把的樣子刻的。
拖把是妞妞給狗狗起的名字,因爲它喜歡在地上打滾,把地板拖的很乾淨。
雕刻的拖把,微微伸着舌頭,眼睛亮而有神,栩栩如生,三個女孩眼睛一下就亮了。
“哇,好萌的狗狗!”
“大叔你太有才了!”
“怎麼可以這麼像!”
“我感覺它會咬人!”
三個女孩嘰嘰喳喳,歎爲觀止,許可把玩着雕刻,忽然眼珠一轉,“大叔,狗狗好可愛,送給我好不好?”
陳昕正要說話,忽然感覺到一絲殺意波動,頓時面色一變。
是誰遭遇危險?
剛剛那一絲殺意波動,來自於他製作的護身符。
因爲真氣屬性,既是相隔很遠,也能有所感應。
當然,假如在外地就不行了,波動很小,傳不了那麼遠。
“可可,我出去有點事,改天再來玩。”
陳昕急道。
許可臉色一變,咬着嘴脣說:“多少錢,我買了!”
陳昕擡眼一看,只見許可眼眶泛紅,眼淚在眼底打轉,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忙道:
“狗狗送你了,你們出去玩,我真的有急事。”
“真的?”
許可非常神奇的把眼淚收了回去,捧着雕刻眉開眼笑道:“就知道大叔對我最好了,麼!”
不由分說在陳昕臉上蓋了個章。
這孩子……
陳昕很無奈,但看到她破涕爲笑的樣子,不忍心讓她難過,只能假裝沒看見。
“大叔,我跟你一起去吧?”
許可捧着雕刻美滋滋的說。
“哦,好吧。”
陳昕一邊往外走,一邊撥通安沐曦電話,問診所那邊有沒有事,安沐曦訝然道:“沒事呀,就是人有些多,不說了,我忙着呢!”
“沒事就好。”
此時已來到許可的車上,許可讓陳昕開車,然後自己理所當然的坐在副駕駛,陌陌和裴雪坐在後面。
啓動車子,陳昕一手把握方向盤,撥通了季雨晴的電話。
電話撥通,季雨晴委屈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帥哥哥,我把你護身符弄壞了。”
“剛纔是你遇見危險?”
陳昕神色一變。
“嗯,剛纔有幾個混混故意撞我車,不過被虎牙和豹子修理了一頓,正準備走的時候,忽然一輛寶馬開過來,把我抓了。”
“那你現在在哪?”
陳昕目光一冷,剎那間,整個車內的溫度都似乎下降了十度。
然而,此時許可卻癟着小嘴,幽幽的問:“大叔,你剛纔急着出門,就是爲了剛纔那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