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毅一怔,“組長,您的意思是?”
段清友冷聲道:“你公報私仇是真,他毆打武道協會成員,搶奪禁武神兵也是事實,春節了,你的緊閉解除,給你放幾天假回去看看,明白了嗎?”
說着,打開了小黑屋的門。
“明白!”
尹毅大喜過望,急忙從裡面走出來,適應了一下外面的光線,便上去一步緊握住段清友的手
“多謝組長,以後尹毅一定鞍前馬後聽組長調遣。”
說着,一張銀行卡已經落在段清友手裡。
段清友不動聲色的把銀行卡收起來,“嗯,不要讓我失望。”
尹毅遲疑道:“那孟長老那邊?”
段清友不屑道:“我們第七組不歸孟長老管,這件事我已經向廖長老提過,你放心去做便是。”
尹毅大喜,繼而又滿臉無奈道:“可是組長,那小子就是個變態,禁武神兵對他無用啊!”
段清友白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小型禁武神兵對他無用,那中型禁武神兵呢,更進一步說,大型禁武呢?”
尹毅內心狂跳,據說中型禁武可滅金丹,金丹之下如同螻蟻。
若是動用中型禁武,何愁陳昕不滅?!
至於大型禁武,威力大到無法想象,就不用想了。
“組長,您說的是真的?”
尹毅嚥了口唾沫,強壓着內心的激動問道。
“當然是真的,不過,動用中型禁武非同小可,需要有合適的理由,上面纔會批准,你懂?”
段清友大有深意道。
“我懂我懂,”
尹毅滿臉興奮道:
我立刻就給家父打電話,讓他先送一百億,用來上下打點,至於組長和廖長老另有重謝!”
段清友淡然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旁邊同樣剛從小黑屋出來的章琅若有所思,不過卻沒有吱聲,充當起透明人。
……
陳昕與張均儒在約定的酒店見面,除了慕小軒和陳半夏,還有張均儒的女朋友蘇然也來了。
此時的蘇然,容貌靚麗,溫婉可人,穿着一件橘色的緊身裙,外面罩着一件淺色女式大衣。
當張均儒殷勤的幫她把外衣脫下來,放在旁邊,曲線玲瓏的身材便盡情展現出來。
尤其下面裹着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給人一種嫵媚可愛卻又不失優雅的感覺。
很令人驚豔。
讓陳昕大吃一驚的還有陳半夏,剪掉了長長的頭髮,並且還原成黑色,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與之前那個吊兒郎當的紈絝模樣迥然不同。
“你小子,變化這麼大,我差點沒認出來。”
陳昕擂了陳半夏一拳,感慨道。
陳半夏嘿嘿笑,“以前是混日子,當然無所謂,如今咱也是武者,自然不能和以前那樣。”
慕小軒深表贊同,“對,咱們現在不是廢物,自然要有所改變……咳咳,張均儒,我可不是說你啊!”
張均儒臉一紅,繼而與蘇然雙雙上前,朝陳昕深施一禮,“陳哥,正式感謝你救命之恩。”
陳昕連忙閃開,“又來,你是拿我不當兄弟是嗎?”
張均儒面紅耳赤道:“不是,是我還有事求你。”
“有事說事,別動不動就鞠躬,又不是結婚。”
這下張均儒和蘇然臉都紅了,張均儒支支吾吾道:“陳哥,你就別取笑我了,我確實有事相求。”
“什麼事,直說就是,不要再說求,不然我就走了。”
張均儒鼓足勇氣道:“我……我想成爲武者!”
此言一出,衆人頓時一愣。
“張均儒,你不是不做武者嗎?”
慕小軒詫異的問。
“是啊,上次陳哥問你,你還拒絕了。”
陳半夏也表示不解。
張均儒看了蘇然一眼,這才說道:“以前怕捱打,愛惜自己這張臉,但蘇然這次遇險讓我明白了,要保護愛人,單憑身世是不夠的!
如果我是武者,怎會被區區一條瘋狗搞得如此狼狽,差點失去心上人,所以我要變強大,陳哥,請你成全!”
說着就把臉湊過來,閉上眼睛道:
“來吧,使勁揍我吧!”
“均儒,其實你不用這樣的,以後我們小心些就是,再說我們出門可以帶保鏢。”
看着張均儒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蘇然感動的同時有些不忍。
畢竟她知道,張均儒是非常愛惜自己這張臉的,平時生怕碰一下,現在居然主動伸出去讓人打,可見他的深情。
張均儒直搖頭,“一個男人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怎麼做男人,再說保鏢,你不覺得很礙眼嗎?”
聞言,蘇然臉上飛起兩朵紅雲,嬌羞的瞥了他一眼,低頭不語。
慕小軒當時就笑了,“哈,我說怎麼決心這麼大,原來是嫌保鏢礙眼啊!”
陳半夏擠眉弄眼道:“廢話,誰也不想打個啵啥的,旁邊還有人看着,那多難受啊!”
張均儒面紅耳赤,蘇然更是羞的無地自容,不過張均儒也豁出去了,繼續看着陳昕
“陳哥,請你成全。”
陳昕擡起手,瞅着張均儒帥氣中透着儒雅之氣的臉,有些下不去手。
“張均儒,你說我要把你打成豬頭,蘇然會不會怪我?”
張均儒道:“不會,只要不破相就行。”
“不行不行,萬一失手了,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陳昕直搖頭。
蘇然忙道:“陳哥,你隨便打,真要破相,我也不會嫌棄他。”
陳昕讚道:“你們倆真是郎情妾意啊,看的我都羨慕了!”
思索片刻之後,陳昕說道:“這樣吧,我換個方式,用鍼灸給你打通經脈,你這張臉我還真下不去手。”
張均儒大喜過望,“這樣可以嗎?”
慕小軒面色一變,陳昕急忙改口:“再說當時司空見挑戰你,你覺得他會給你時間鍼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