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嶺看到門打開的時候,顯現咋眼前的是一張憔悴的臉龐!這是紫萱!只見幾天前還豐潤的臉龐現在蒼白無光澤,而且眼睛紅紅的,柔弱無助的眼神讓人看得心疼。
“快進來!”,說完率先進了屋子。徐嶺輕輕把門關上,當走到裡面再看到香芸的時候嚇了一跳。
她的情況比紫萱更糟糕,此時披頭散髮,兩眼無神穿着睡衣呆呆的坐在牀沿看着電視。
“徐嶺,你回來就好了。我們倆一直在後悔讓你去報仇!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想你再去冒險!”,紫萱話音剛剛落下,忽然發呆的香芸眼神一凝,頓時眼睛發亮,看着徐嶺就不眨眼了!
這嚇了徐嶺一跳,以爲香芸有什麼事情。但香芸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感動不已。
“徐嶺,昨天下午我們剛剛說到你,就發現心一陣陣抽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以爲你有什麼事情!要真是這樣,讓你爲我們丟了性命,我也不活了!”,說完,香芸哭着撲到了徐嶺懷裡。或許是連日來的擔心讓她是在疲憊不堪,壓力太大,一時間在徐嶺懷中像小孩子一樣哇哇大哭!
連帶着紫萱也靠在徐嶺肩上哭出了聲。這段時間她們心底不好受,一邊是丈夫孩子眨眼就沒了,一邊是徐嶺爲了她們去報仇。一旦徐嶺再有什麼事,她們肯定是堅持不了了。
等她們好受一些,安靜下來的時候,徐嶺詳細和她們說了井上和鬆井小葉的事情,包括最後自己殺死了井上。
“其實當你走了之後我們就覺得報不報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不能出事。”,紫萱顯得比較堅強,心思也更細膩。
“紫萱姐,香芸姐,這次除了爲你們報仇之外,我也接受了一個委託,尋找當年國家探礦隊伍死亡的真相。這次算是順利完成!”,徐嶺微笑着對兩人說道。
紫萱和香芸兩人最喜歡看的就是徐嶺的笑意。當他笑的時候,不但能夠讓自己感覺心安,而且徐嶺那俊逸的臉上更是平添一種獨特的魅力!
“就是你剛剛說的在洞口遇上的那些怪獸嗎?井上這些傢伙也走運,竟然沒有被吃掉!”,香芸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美麗的臉上都是忿恨。即使鬆井小葉已死,她的氣還沒消。
“你們吃晚飯了沒有?”,徐嶺望着電視機旁的飯菜,皺着眉頭問道。這都七點多了。
“還...還沒有。”,紫萱和香芸有些躲閃的說道。
“不吃就不吃吧,這兒的飯菜也一般般。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給你們做一頓。”,徐嶺站起來,臉上笑意不減,語氣溫柔的說。
看着徐嶺眼中的痛惜和理解,紫萱和香芸兩人心裡滿滿都是甜蜜。兩人對望一眼,發現對方眼底的痛苦已經不知不覺讓徐嶺給擠開了大部分,剩下的是期待!
徐嶺自己也還沒吃呢,想了想,自己帶她們兩人去找白雪,那是自己找死。但叫上韋遠他們的話,那就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當下帶着她們出了旅館,徐嶺先打電話給白雪的哥哥白林。
“喂,徐嶺,怎麼有時間打電話給我,不是打給我妹妹?”,白林好奇的問道。
“白大哥,我想請你幫個忙。你們那現在還有客人在吃飯嗎?”,徐嶺聲音沉穩的問,但心下又有些擔心。
“最後一撥人剛剛吃完,怎麼,想來吃飯?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跟兄弟客氣啥!”,白林以爲徐嶺是想來吃飯呢,一時間聲音都高了八度,豪氣的很。
能不豪氣嗎,現在按照徐嶺給的藥和方子,晚上和老婆在一起的時候那絕對是重振了他作爲男人的雄風。
可惜他還是沒有完全按照徐嶺說的去做,見效之後就忍不住了。
“不是我過來吃飯,是想借你們的廚房一用,我親自燒一桌,你看行嗎?”
“哈哈,我早就在網上看到說你的廚藝堪比國宴大師,還以爲沒機會見識了。怎麼不行?趕緊過來,我馬上告訴妹妹爺爺他們!”,剛說完,白林就大笑着掛斷了電話。
徐嶺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還沒和他說有多少人呢,這也是個沒成熟的成年人。要是白老知道了,又得罵他毛毛糙糙了。
隨後徐嶺又打電話給何奕,讓她叫上韋遠他們。何奕一聽也是高興壞了。這幾天因爲任務和擔心徐嶺,那是吃不香睡不好。這徐嶺的手藝她早享受過,現在回想一下就滿嘴****!
徐嶺知道韋遠他們不可能再去白馬渡村。今天晚上就會乘飛機飛回帝都,一是交代任務,準備接受調查,犧牲的隊友總要有個交代。二是這能量球,不能耽擱!
韋遠和隊員們也很高興,畢竟韋遠吃過一次之後就已經和他們說過了。除了在國賓館吃的,就徐嶺做的最地道!
徐嶺一路和兩女聊着天。走過的地方,男男女女看到了都覺得驚豔。紫萱長着一張鵝蛋臉,皮膚白嫩,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高挺的鼻子猶如白玉般,紅潤的嘴脣,修長的脖頸,高挺的雙峰,加上細腰豐臀,絕對誘惑人心,只是身高略矮!現在再加上那種較弱的悲傷,讓看到的男人恨不得抱在懷裡安慰!
香芸更是讓這些不管是男女老少,看的眼冒綠光:瓜子臉,烏黑的長髮,明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一般,白裡透紅的皮膚,雪頸上一串白金項鍊吊着一顆大拇指粗的綠色翡翠,垂在高挺的雙峰之間。一條紅色絲帶束在連體裙腰間,把纖細的腰肢凸顯無疑,修長的大腿穿着肉色絲襪,再加上那厚跟鞋,讓她的身高超過了這兒的大部分男人!風韻高挑,如遺世獨立的仙子一般!
而更讓他們氣憤的是,這兩女都把手挽在徐嶺的臂彎裡。就在這幾百米的路上,如果眼光能殺人,徐嶺已經被殺了千百遍了!還是死無全屍的那種!
“兩位姐姐,你們可要害死我了!”,徐嶺苦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