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一套《白鶴拳》,劉恆就來到江武師身邊,伸出他的手。
江武師此刻還是一副我不敢相信的樣子,爲什麼劉恆真的將一門中品武技,修煉到登峰造極之境。
“願賭服輸,快給銀子。”
江武師又仔細看着劉恆的手,這根本不想武者的手!
“你看你自己的手做什麼?不就是黃了點,粗糙了點,快點給銀子。當然,你不想給也可以,只需要完成上一個賭注的內容。”劉恆露出他潔白的牙齒,“我這個人真的很寬容。”
“給!”
江武師拿出十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到劉恆的手上,心中在拼命的滴血,堂堂一個先天境巔峰武者,現在身上還沒有一百兩白銀。
心雖滴血,面子上一定要過得去,要豪氣。
“不就是一千兩白銀,真以爲我江重關給不起,催什麼催。”
看着劉恆笑嘻嘻的收起他的銀票,江武師江重關閉上自己雙眼,他不想看到這一幕,劉恆手上的銀票都是他辛辛苦苦賺來,用來購買妖物血液與草藥的錢財啊。
精瘦的中年男子見到江重關愁眉苦臉的模樣,不由搖了一下腦袋。
他知道,這個世界不缺天才。
這個道理,江重關自然也清楚,只是他被偏見矇蔽了雙眼。
江重關見過的公子哥里,沒有一個好東西,他的女兒還被天衛城韓家的二少爺,玩弄了感情。
因此一見到劉恆打扮的模樣,江重關心中就特別的不爽。
江重關施展的中品武技是《擒龍手》,精瘦中年男子施展的中品武技則是《天嬰槍法》,兩人的中品武技都達到登峰造極之境。
三人都順利的進入第三道考覈。
“最後一道考覈,就是考覈你們的實力。你們三個中的最強者,能夠成爲獵妖武者的高級武師,每個月至少有兩百兩白銀的收入。”
三人都通過第一道與第二道考覈,是孫鼎天最想看到的結果。
“因此第三輪考覈就是一對一對決,實力最強的人留下……”
孫鼎天還簡單說明了一對一的方式,首先由兩個進行對決,獲勝的一人,休息到巔峰水準後與第三人對決,如果第一局獲勝的人受傷,獵妖武館還會出錢幫此人養傷,考覈的結果也會推遲。
孫鼎天剛剛把話說完,微紅着雙眼江重關第一時間對劉恆開口。
“我們再賭一局如何?賭注爲兩千兩白銀。”
劉恆看了江重關一眼。
看來這個傢伙,很想拿回屬於他的一千兩白銀,然後再從我身上贏回一千兩。
“怎麼賭?”劉恆問。
“我們兩個先上去打一場,你贏了,我給你兩千兩白銀,我贏了,你給我兩千兩白銀。”
又來送錢。
“你身上有兩千兩白銀嗎?”在賭之前,劉恆還要問江重關這個問題。
“沒有。”江重關身上還沒有一百兩銀子。
“回答還挺直接,既然如此,那就別賭了,身上連賭金都沒有,還賭什麼?輸了的話,什麼也拿不出來。”
“不可以欠着嗎?”
“我不喜歡別人欠我東西。”這是劉恆的回答。
你是害怕輸吧!江重關心中暗想着。
這是他贏回原本屬於自己一千兩白銀,以及再賺一千兩白銀的機會。
這個白白嫩嫩的公子哥,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江重關覺得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我身上雖然沒有兩千兩白銀,但我身上有比兩千兩白銀還值錢的東西。”僅僅兩秒的沉思,江重山就再次開口。
價值超過兩千兩白銀的東西,劉恆一下子來了興趣。
“什麼東西,你拿出來給我看看。”
江重關從懷裡拿出一塊通體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金色的花邊,花邊內有一個白色的“天”字。
劉恆翻翻腦中的記憶,對這塊令牌一點也不熟悉。
“介紹一下吧。”
江重關用一種“我就知道你不識貨”的眼神看着劉恆,然後就開始他的介紹,“這是令牌是我祖上傳下來,持有這塊令牌進入趙國兩大元氣士宗門之一的天元門,就可以享受較好的元氣士資源修煉。”
聽完江重關的介紹,劉恆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珠兒。
“我又不是元氣士,這對我一文不值。”劉恆表示對這個令牌沒有興趣。
“你們這些公子哥就是目光短淺,你將目光放長遠一點,這對你雖然沒有用,萬一你的子孫後代成爲了元氣士,這塊令牌的作用不就體現出來了,到那個時候,它至少價值十萬兩白銀。”
劉恆稍微思考了一下,“好像有點道理。”
“何止是有點道理,而是非常有道理。”此時此刻的江重關,像極了引誘小白兔的大灰狼。
“好吧,我答應與你的賭約。”
最終,在江重關目光的注視下,劉恆同意了。
“這塊令牌的價值完全超過兩千兩白銀,如果我贏了,你應該給我三千兩白銀纔對。”
“我不賭了。”劉恆立馬回答,江重關的小心思,他早就看透了。
“怎麼能不賭呢?當然要賭,我就吃虧一點,兩千兩白銀就兩千兩白銀好了。”
江重關雖有很大的把握贏得這場賭鬥的勝利,但他還是要確認一下,劉恆有沒有信心贏下這場賭鬥。
通過對話,江重關有絕對的把握,這個劉恆對第三道考覈沒有了第一道考覈與第二迫考覈的信心,這一場賭約,他百分之百可以獲得勝利。
公子哥就是公子哥,稍微刺激一下,稍微誘惑一下,魚兒很快就上鉤了。
第三道考覈,他們在獵妖武館的石制臺上比鬥,這個被獵妖武館稱爲“戰臺”的石制臺,經常用於武者的決鬥。
考覈還沒有開始,戰臺之下,就已經多了很多武者,其中男的佔八成,女的佔兩成。
這是先天境武者之間的對決,作爲後天境武者的他們,可是相當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