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徒弟馬盼拜見師父!”馬盼說着就跪下磕頭,能不願意嗎?北冥神功還沒到手呢!
“好,起來吧!”無崖子說到,馬盼順勢起來。“你拜了我爲師,就要替我清理門戶,發下誓言,今生一定要殺了丁春秋。”
“弟子馬盼在此立誓,有生之年一定殺了丁春秋,有違誓言,天打雷劈。”馬盼又跪下來,指天發誓。
“這事到也不急,我先把爲師的護體神功傳給你…《莊子》‘逍遙遊’有云:‘窮髮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裡,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爲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積蓄內力爲第一要義。內力既厚,天下武功無不爲我所用,猶之北冥,大舟小舟無不載,大魚小魚無不容。北冥神功乃是一種吸取別人內力爲我所用,用來給自己積蓄內力的輔助功法。但吸取來的內力要煉化提純,否則多而不純,雜而不精,會有後遺症的!……”
“北冥神功我已經傳給你了,這裡還有我們逍遙派的掌門信物七寶玲瓏戒指,也一併傳給你。”說着又把手上的寶石戒指給了馬盼。:“現在的你,在江湖上也就算三流的內力,招式實戰方面更是沒有,我已大限將至無法再傳你,就讓星河帶你去天山靈鷲宮,找我師姐教你。你出去吧!讓星河進來。”
“師父…”馬盼看着這帥老頭,雖然沒有多少感情,但就是有種想哭的感覺。
“去吧…”無崖子已經有些無力了,這幾十年就靠着深厚的內力支撐着生命呢,這內力一去,身體也就誇了。
馬盼走了出去,看到蘇星河:“師父讓你進去。”
“嗯,師弟拜師父爲師了?師弟先在屋裡坐會,師兄這就去見師父他老人家。”蘇星河說着就進去了。
蘇星河進去了,馬盼卻鬱悶起來,人家虛竹被傳功,立馬就成爲高手中的高手,自己被傳功只能是三流,這找誰說理去!試了試自己的內力,根本就不聽使喚,看來使用方法也很重要!要儘快學會,到時候去民國殺小鬼子去。這可是每個中國熱血男兒的夢想啊!
蘇星河出來的時候是哭着的!顯然是師父的生命走到了盡頭,一代人傑啊!就因一個女人,一個徒弟落到這種下場。可悲啊!幸好還有個蘇星河,看着這老頭哭的那個悲!馬盼又爲這個剛拜的師父感到心慰,起碼有這麼一個癡忠的徒弟爲他送終!
“師兄,還有多遠?這都行了十多天路了,騎馬騎的屁股都磨破了!”馬盼抱怨道。
沒錯,師父去世後,蘇星河跟馬盼把無崖子的遺體入土爲安後,蘇星河遵從無崖子的遺言,要把馬盼送到天山靈鷲宮。這上路十幾天了,不會騎馬的馬盼也被逼着學會了騎馬,路上休息時又教授一些粗淺的功夫。高深的蘇星河也不會。
?蘇星河他說:我師父學究天人,我所學的,不過是他的萬分之一而已。
無涯子聰明之極,琴棋書畫醫土花戲無一不曉,無一不精,蘇星河因花太多時間於雜學之上,並未學會逍遙派太多高深的功夫。?就從他收的弟子中就可以看出他學的有多雜,哪還有心思練武!但弟子們都繼承了他的癡忠,個個對他忠心耿耿!
馬盼知道,他一共收了八位弟子人稱函谷八友。
大弟子:琴顛康廣陵,習琴,純直而脾氣拗執;
二弟子:棋魔範百齡,學的是圍棋,以磁鐵棋盤作武器;
三?弟子:書呆苟讀;莫說理論無能,他幾句說話,競教玄痛頓悟,即時圓寂。
四?弟子:?畫狂吳領軍,擅丹青;
五?弟子:?神醫薛慕華,是看過天龍的最熟悉的一個,喬峰攜阿朱到聚賢莊求醫,求的就是這位薛神醫。後來喬峰被蕭遠山救走,阿朱留在莊上,還是給薛神醫救治過來。雖稱他醫術天下少有敵手,但他天資似乎不高,參詳蘇星河擺出的珍瓏,就幾乎嘔血斃命。
六?弟子:?巧匠馮阿三,是位帶藝投師的,入門前就已經是個巧匠了,學的是土木工藝,是木匠兼巧匠,薛神醫莊院的奇妙機關便是他所參破;
七?弟子:?花癡石清露,是蒔花聖手,使用花粉迷倒人;
八弟子:戲迷李傀儡,癡迷戲文,時而扮唐明皇、時而扮梅妃,在七情六慾,戲假情真中漸入瘋癲,但骨氣強而性剛烈,武功雖低而寧死不屈,那完全是他自己的角色。
蘇星河雖然教的功夫粗淺,但還是讓馬盼受益匪淺,掌握了內力的使用,也提高了實戰能力,跟蘇星河對戰都能不落下風。現在已然就是個三流小高手了。
“快到了,這都走了一半路了,三十幾年沒見過師伯了,不知道師伯她老人家還認不認的出我來!以前跟着師父…”蘇星河又想到了師父,臉色瞬間悲傷起來。“不說了,想到師父我就心裡難受。”
馬盼看着難過的蘇星河,連忙岔開話題:“師兄,你說我們會不會遇到山賊什麼的?我現在可想試試自己的身手。也好吸點內力增強有下自己。”
“師弟可不要有這種想法!”蘇星河一驚:“現在我們實力低微,碰到內力高手完全可以掙開北冥神功的吸力,到時候我們就要受制於人!還是先跟着我,老老實實的到了靈鷲宮學好功夫再有這想法吧!”
“嗯,我知道師兄,我也就是想想。”馬盼嘴上說到。心裡卻又嘀咕:“北冥神功不是見誰吸誰嗎?段譽剛學時一點內力也沒有還不是吸…呃!貌似被吸的人再拼內力,所以被他給吸了。虛竹好像也是,當時天山童姥跟李秋水拼內力,被吸的。看來以後要把人打個半死再吸內力,安全爲第一!”
“師兄,前面有個茶棚,我們去喝口水吧!順便歇歇,屁股真的破了,你得體諒我這初學者啊!”馬盼誇張的說到。
“你呀!這點苦都受不了,怎麼能練好武功,師父的…哎!算了,就去歇歇吧!”蘇星河看着屁股不適的馬盼說道。心想:還是到了靈鷲宮讓師伯管教去吧!
茶棚不大,就四張桌子,一老頭帶着個十來歲的孩子賣茶,混口飯吃。四張桌子已經有兩張被佔。馬盼跟蘇星河下馬來到一張空桌邊坐下,要了一壺茶,這才注意到那兩張桌子旁的人。第一張桌的是一對年輕夫妻,男的皮膚微黑,一臉老實相,身上沒有一點江湖氣。女的長相甜美,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身後揹着個行李,也不像會武的。
另一桌,巧了,也是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歲,留着鬍子,看起來比馬盼顯老,背後一對爪型奇門兵器。絕對的江湖人。那女的,半老徐娘,樣貌應該很美,可惜被人毀了容,身邊放着一柄長方形的薄刀。武功一定很高,這不,馬盼就打量了她幾眼,她就感覺到,看了過來。
馬盼連忙轉頭看向別處,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萬一把人家看急眼了怎麼辦!
“二姐,你說老大讓我們去西夏都城幹什麼?這大老遠的,我都好幾天沒碰過美嬌娘了!”那個背雙爪兵器的人說道。
毀容的女人看看馬盼不再注視自己,也就不再理會。喝了口茶水道:“誰知道呢!信上就說讓我們到西夏都城等他,我這幾天也是無聊的很,不行了,我得先去找我的孩子去,你在前面的城裡等我,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你!”說着就起身拿起身旁長方形的薄刀,飛身射向遠方,一會就沒影了。就剩那江湖男子一人獨飲。
看的蘇星河跟馬盼直瞪眼,這輕功牛逼啊!馬盼心想:我要是練了凌波微步絕對比這牛逼,那可是天龍第一輕功。
沒多久,茶棚裡的其他客人都走光了,蘇星河對馬盼教導道:“這就是江湖,深藏不露的高人比比皆是,就剛纔那對男女,一個我們都打不過!起碼也是江湖二流頂尖高手。”
“呵呵,我知道師兄!剛纔我看那女人時,她立馬就感覺到了,嚇了我一跳!”馬盼想了想說:“師兄,你說那女人的臉是怎麼毀的,怪可惜的!”
蘇星河想了想說:“一定是被人用手抓的!”
“用手抓的!嗯!!!這劇情怎麼有點熟悉呢?二姐……找孩子……西夏……還有那男的說什麼美嬌娘……老大……被抓了臉…啊!!!”馬盼一驚,想到了什麼。
“師弟,你怎麼了?”蘇星河關心道。
“師兄,我知道那兩人是誰了!”
“誰?剛纔那兩個?”
“對,那男的叫雲中鶴,外號窮兇極惡,是個好色之徒,輕功極高。那個女的叫葉二孃,外號無惡不作,喜歡每天奪走別人一個嬰兒,終日抱嬰玩耍,但在玩夠之後必定會殺死,讓孩子父母悲痛萬分,故得無惡不作的綽號。”馬盼想起了劇情裡介紹的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