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溢一聽,頓時也感覺到這個問題極度的棘手,既然這都已經牽扯到別人的生存問題上了,張思溢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畢竟在生與死的面前,任何問題都屬於扯淡。
見到張思溢有點難爲情了,那領不過是大度地笑了笑,便不再計較張思溢剛纔提出的那個問題,接着說道:“聖主你的黑眸,正是屬於帶領我們狼人一族的聖主才能擁有的標誌,而代表着他們吸血鬼一族的,恰恰便是黑的方面——白眸。”
“哦,這樣一說,我便知道爲什麼你們看到我的雙眸是全黑色的時候,二話不說的就要對我狠下毒手啦。”張思溢笑了笑,算是在大概上了解之前爲什麼只要自己一露出黑眸來,便會招致一系列的追殺。
“其實還有一點是聖主你不知道的,屬於我們狼人聖主的黑眸標誌歷代來只會存在着唯一性,也即是說,除非是現任的聖主逝世了,下一任的聖主纔會出現。但吸血鬼那裡卻不同,他們的白眸基本上屬於一種基因遺傳,所以能夠擁有白眸的人數量極多,可是最後他們會決出一位族長,由這位族長帶領着其餘的白眸者對我們狼人展開殺捕。”
“呵呵,不要特意把擁有白眸的人強調在‘衆多’之上了,依我的看法,他們的‘衆多’,頂多就是那麼五六個人吧。”張思溢笑了笑,可是卻因嘴角的小幅度動作而引起了身體別處的疼痛,直痛得張思溢咬牙切齒地坐立在地上。
“聖主,你的身體……”那領已經算是真心實意地承認張思溢的聖主身份了,此時見到張思溢承受着如此的疼痛,只感覺內心一陣抽搐,便是要連忙走過來爲張思溢療傷了。
“不要,你與我的能量相沖,你冒冒然地就爲我治療只會是好心幹壞事。放心吧,閻王嫌棄我,暫時還不打算把我的小命收回去。”張思溢見狀,立馬便是阻止了那領的舉止,同時他也輕輕拍了拍黑犬的小頭,示意只要有黑犬在,自己的性命暫時還是無礙的。
聽張思溢說得有理,那領也不再勉強張思溢,但待他停止說話以後,張思溢卻是連連說道:“雖然對方的數量上比狼人的要多得多,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相應的實力也會有所降低,黑眸的實力肯定要比白眸要強得多,要不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狼人早就成爲他們的圈養食物了。”
聽完張思溢的分析後,那領眼中精光一閃,同時便是肯定地點了點頭,並且暗暗被張思溢的冷靜所折服。要知道,當聽到自己處於一種相對的劣勢時,張思溢並沒有就此而感到驚慌失措,反而是對自己說過的話進行抽絲剝繭,甚至最後得出一個正確的結論,單是這份冷靜,就已經使得那領爲自己的狼人一族能夠擁有這樣一位聖主而感到高興。
“其實我從剛纔就很好奇,作爲狼人的你,是怎樣混跡在吸血鬼當中不被現的?而且看你的樣子,還是屬於在吸血鬼當中混得相當不錯的樣子呢。”等到傷勢再次得到減輕之後,張思溢便問出了自己內心的其中一個疑惑出來。
“呵呵,這都多得上一任的聖主,在他逝世之前,他就把我召到他身邊,把他一半的實力都過渡在我體內,憑藉聖主這一半的實力,要在吸血鬼當中渾水摸魚那是絕對不在話下的啦。”當提到上一任的聖主時,那領眼中的光彩似乎變得更甚了些。
“明顯就是一個狂熱信徒。”張思溢見他如此模樣,便是忍不住在心裡想着,不過他還是接着說道:“到了現在,我都不知怎麼稱呼你呢。”
“哦哦,是我的失策!”被張思溢這樣一提,那領竟是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大聲說道:“聖主,我的名字叫做菲力。”
“呵呵,菲力叔叔,現在勞煩你守護我一陣,我想去修復我的傷勢。”張思溢朝菲力點了點頭,便是請求着說道。
“沒事!能夠爲聖主護法,是我莫大的榮幸!”菲力並沒有因爲張思溢提出的這個要求而有任何的推脫,反而二話不說,立馬便是一臉凝重地守護在張思溢身前。
張思溢見狀,終於是放下心來查看自己的傷勢了,當下便是做出一個盤膝而坐的樣子,眼睛緊閉,瞬間便以着精神體的形態進入到自己的體內。
只不過是剛進來一看,張思溢便被自己的傷勢嚇了一跳,他看到了,自己內部的創傷極度的嚴重,要不是有着一股柔和的白光不斷地修補着自己的傷勢,自己早就要一命嗚呼的啦。
“這股白光,應該是黑犬的吧。”說話間,張思溢就已經抽調起自己體內的有生力量,糅合着那白光,快地對修補起自己的創傷。
張思溢原本都以爲這回肯定又是要大費周章的啦,哪料到自己體內的那股自愈能力似乎有所增長,不過是在那受創的位置上稍作停留,那地方的傷勢便是恢復了個大概。
而就在此時,張思溢突然感應到自己的體內好似有些什麼碎裂開一樣,一股數量極爲龐大的力量便是瞬間補充到自己先前因爲修復傷口而有所消耗的自愈能力上。
“這——究竟是怎麼了?”張思溢見此狀況,不禁疑惑地側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