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初雨,省城藝術學院女生寢室內一片愁雲慘淡。
五條顯出兩道紅槓的試紙擺在桌子上,到底是如何懷孕的呢?
五位條靚盤正清純無敵的女孩絞盡腦汁在思索。
"天吶,兩個月前我就覺着身體不舒服,是不是那時候就被人咔嚓了?”文晴本來還想隱藏這個秘密,姨姨沒準時報到,她也懷疑過,但自己並未和男人有過身體接觸,這懷孕不是扯淡麼?
另外的三位女孩情況也類似,只不過都不好意思拿到桌面上談。
可紙終究包不住火,最近辛心悅胃口不好吃啥吐啥,整日慵懶的窩在寢室裡,她的反常讓衆女孩們打開了心結。
“心悅,你是不是有了?”
“我不知道,就是最近胃不舒服!”
關於懷孕都只是聽說,幾個女孩都沒親身經歷過。
“姐妹們,也都別藏着掖着了,兩個月前在船上的時候,有段時間我感覺斷片了,醒來之後就覺得身體有異樣的變化,我懷疑自己被人咔嚓了,你們呢?還是個雛麼?”文晴打開了大家的心結。
“我——也是!稀裡糊塗的就沒了第一次。”韓茹如是說。
“我好像也懷孕了!”陳玉蓉臉紅這說,不管藝校風氣如何,這幾個女孩還是未經人事的女兒家。
“韻嬋,你怎麼不說話?”幾個女孩嘰嘰喳喳,唯獨王韻嬋半躺在牀上若有所思。
“王韻嬋———韻嬋,你有聽到我說話麼?”辛心悅把懷裡的抱抱熊砸向神遊的王韻嬋。
“我———懷孕了,而且是倆!我該怎麼和爸爸媽媽交代!”
“雙胞胎,是那個洋鬼子麼?”衆女差點驚掉了下巴。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當時在牀上我們不是昏迷了麼,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嗚嗚,這可怎麼辦?”
王韻嬋給嚇哭了。
“韻嬋,你別哭了,是不是還不一定呢?”
“這是檢查結果,醫生都確診了,你們自己看吧!我這裡還有些試條,要不你們也測一下?”
五分鐘後,衆女孩傻了眼,都是兩道槓,這說明她們集體懷孕了,但孩子是誰的呢卻沒有人記得。
“韻嬋,你好歹還知道孩子或許是傑克的,我們呢?連被誰咔嚓了都不知道,這啞巴虧吃的真他娘掉份!要是知道誰睡了老孃我閹了他。”文晴咬牙切齒的說。
“對,敢在咱們姐妹身上留孽種,這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要不我們報案吧!”辛心悅提議。
“開什麼玩笑,我們那時候屬於偷渡,是犯法滴!要是報案被學校知道了會被開除的!能安全回來就謝天謝地了!”陳玉蓉哥哥是律師,懂點法律。
“謝天謝地謝謝黃力,要不是那個傢伙救了我們,估計現在我們凶多吉少了。”韓茹省起了黃力那個看似猥瑣卻蠻有正義感的傢伙。
“別提無關的人好不好,現在正討論我們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種,關黃力那個傢伙什麼事啊!姐妹們,哎,你們說咱們懷的孩子會不會是一個男人的?”文晴這個大凶妹腦洞特大語出驚人。
“切,果然淪爲婦女行列什麼都敢說,拜託大姐,你用點腦子好不好,我們是同時懷孕,平時來姨姨日子都不相同,要是同一個男人他怎麼辦到的呢?”陳玉蓉還是有點邏輯的。
“那會不會有鬼?被鬼給———”。
韓茹一提到鬼衆女孩臉色都變了,心中忐忑不安起來。
衆女孩商議一番,決定去打掉孽—種,可學期末了囊中羞澀連打——胎的錢都湊不起來了。
女生寢室一時愁雲慘淡,沒有人在說話,王韻嬋咂吧了一下濡脣開口了。
“家裡我是張不開口了,有一個人或許能幫我們!”
“誰?”四個女孩異口同聲問。
“黃力,聽說他現在是星辰集團董事長,身價幾千個億,只要我們開口,估計他看在萌萌的面子上會幫我們的!”
“啊?他會平白無故幫我們麼,再說了我們怎麼開口啊!”
提起蘇拉萌,衆女一陣唏噓,黃力能不能伸出援手她們心裡也沒底。
“要不我們先通過洛兒那個小丫頭探探口風?”
當初一條船上的難友早已經成了好姐妹。
“行,試試就試試吧!我們一塊出馬,儘快搞到錢,越早手術對身體的傷害越小,這叫什麼事唉!懷了孕連被誰搞了都不知道?”
洛麗塔楊洛兒現在鬱悶不已,她的身份現在很尷尬。
前副市長的私生女,現在省城首富的幹——女兒。
“他媽的,這算什麼破身份,黃力,你這個王八蛋想要怎麼安置本姑娘?”
楊洛兒胡思亂想到,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洛兒,我是文文姐,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怎麼了姐,你真不夠意思,從回來之後就沒聯繫過我,說吧!有什麼棘手的事需要本姑娘幫忙?”
“我懷孕了,我們五個人都懷孕了!”
“啊?不是我乾的啊!”
楊洛兒胡扯着,腦海中浮現出的是黃力在烈日下耕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