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看着地晶蜘蛛化成的少女。
“想法挺好，但是不能永恆。”
“即使你成爲人妖兩界最強大的妖之後，最終還是要飛昇上界。”徐凡笑着說道。
“我只要把自己的理念傳下去，總會有後來者去貫穿我的信念。”地晶蜘蛛眼神堅定地說道。
徐凡聽到地晶蜘蛛的話，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地晶蜘蛛。
“想繼續跟我學神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徐凡說道。
“什麼條件？”地晶蜘珠興奮的問道。
“我可以教你神通，也能把那葡萄分身，也就是你口中的二蛛留在你身邊。”
“但是，從此之後你不能向任何生靈提起我，你我之間也無任何瓜葛。”徐凡想了想說道。
“師父爲什麼要這樣？”地晶蜘蛛不解說道。
“沒有爲什麼，你也看出來了，我是人族，你爲妖族。”
“我雖然欣賞你，但有一句話你可知道？”
“非我族類，必有異心。”徐凡認真的看到地晶蜘蛛說道。
“教你神通，我只是想看一看，你最後能走到哪一步。”徐凡笑着說道。
聽到徐凡的話，地晶蜘蛛沉默了起來。
“您既然教我神通，就永遠是我師父，無論別人知道不知道。”地晶蜘蛛說道，語氣有些低沉。
徐凡的虛影進行一揮手，一團信息打進了地晶蜘蛛腦子裡。
“這幾門是適合你們蜘蛛一族的神通，足夠你修煉到合體境界。”
“百年之後我會再過來一趟，傳你後續神通。”徐凡說完便消失不見。
那承載着分身的傀儡，眼中的靈光已經變成了地晶蜘蛛熟悉的顏色。
距離萬族城幾千萬裡外，徐凡在靈舟甲板上緩緩睜開了眼睛。
“葡萄，你那個分身是不是誕生的自我意識。”徐凡感興趣地問道。
“沒有，那個分身現在處於一種奇妙的狀態，還沒有突破當初留在他身上的枷鎖。”
“介於突破與未突破之間嗎？有意思。”徐凡笑着說道。
“主人，當初您煉製我的時候，融入了您的一份靈魂，所以我分出去的那些分身如果我長時間未管，都會有其不凡之處。”葡萄說道。
“別說當初分割靈魂的事情，現在想一想還感覺到那種靈魂之痛。”徐凡趕緊揮揮手說道，他想起了當初自己傻乎乎分割靈魂時那種慘痛模樣。
“主人，要不要把那邊的限制解除？”葡萄問道。
“放着吧，看看能不能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徐凡笑着說道。
“葡萄，隨便找一個方向，隨便走吧。”徐凡想了想說道，這時候在返航去找那座仙城很費時間。
“遵命，主人。”
龐大的靈舟艦隊，開始慢慢調轉方向開始慢慢航行起來。
一年後，靈舟艦隊迴歸隱靈門。
本來徐凡想着無事，帶着靈舟艦隊就在宗門億萬裡的範圍內瞎溜達就行了。
結果，徐凡還沒盡興，便被宗門中的一條消息喚回。
“天魔宗的靈舟過幹什麼？”徐凡疑惑問道。
“因爲你那徒孫媳婦兒，天魔宗那邊帶着聖女過來了。”斬靈說道。
“靈臺的媳婦兒嗎？”
徐凡在自己的記憶中搜索了一下，纔想起這一件陳年往事。
“領頭來的是天魔宗的太上長老，戰力比我強一點。”
“他們這次來，本來是想強行帶走你那徒孫媳婦兒，結果看到我在這裡，就提出了讓兩位備選聖女公平切磋一番，決出最後真正的聖女。”斬靈說道。
“聖女對天魔宗很重要嗎？”徐凡問道，按照他的性子直接趕走就行了。
想要公平切磋，根本不可能。
如果不是斬靈認識對方的太上長老，天魔宗的那一艘星舟早就被轟成了渣渣。
“聖女修煉到巔峰，算得上是半尊無敵尊者，不過大部分聖女，修煉到最後也就與我相當而已。”斬靈想了想說道。
“備選聖女身上都有特殊的印記，天魔宗那邊只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便可以定位備選聖女。”斬靈又補充說道。
“如果我把他們趕走，會不會引出天魔宗的無敵尊者？”徐凡問的。
“會，我與那天魔宗帶隊的太上長老聊了一番，這一屆的備選聖女資質都很高，最終的聖女有望修煉成爲半步無敵尊者。”斬靈說道。
這時候，一道倩影出現在兩人身旁。
“拜見大長老，斬靈長老。”徐靈臺媳婦安兮兒行禮說道。
“看來你也得到消息了，安心在宗門中呆着，這件事大長老幫你解決。”徐凡親切的說道。
“兮兒不想連累宗門特來，請求出戰。”安兮兒說道。
她從小是天魔宗培養的聖女，其見識遠高於修仙界一般的修士。
在她的認知中，隱靈門雖強，但強不過無敵尊者。
“你就不要添亂了，這些年你雖然也在努力修煉，但其戰力。”徐凡說着搖了搖頭。
這時候一道遁光劃過，徐靈臺也出現在安兮兒身邊。
“師祖，斬靈長老，我能不能替兮兒出戰？”徐靈臺行禮說道，眼神中的急迫任誰都能感受出來。
“都想啥呢？”
“是不是感覺師祖不行，護不住你們了！”徐凡看着下邊這對小鴛鴦說道。
“該修煉修煉，該生娃生娃，前面的事有師祖幫你們解決。”徐凡揮揮手把這對小鴛鴦趕走了。
“大長老想怎麼辦？”斬靈在旁邊問的。
“斬靈長老有什麼想法？”
“按我說，這件事非常好解決，大長老只要刷臉就可以。”斬靈笑着說道。
那天魔中的星舟來到隱靈門時，斬靈就沒有太過慌張。
因爲他知道，如果徐凡願意，他的面子是整個修仙界最值錢的。
“刷臉？”徐凡摸着下巴說道，感覺這還真算是一個新思路。
“斬靈長老，天魔宗有多少無敵尊者？”
徐凡在評估，看刷臉值不值得。
“我離開的時候，天魔宗一共八位無敵尊者，如果算上我那天才道友突破的話，最多不超過9位。”斬靈說道。
“還是刷臉吧，大不了賣一個坑位費當作消災了。”徐凡點頭說道。
他本想硬氣一把，聽到對面有九位無敵尊者，感覺刷臉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