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凡看到師展的時候,便明白此星舟來的目的。
“你身爲長寧的左膀右臂,按理說現在正是無限風光的時候,你來我這裡幹什麼?”徐凡笑着問道。
“哪有大長老說道這麼好。”師展哭笑說道。
“最近,我這邊凝聚功德氣運的速度越來越快,看來九鳳王朝的發展,已經不需要我幫忙了。”徐凡看了師展一眼。
“但是沒有大長老的幫助,九鳳王朝絕對沒有今天如此規模。”師展感謝說道。
“只是交易罷了,沒有什麼好說道。”徐凡隨意說道。
“交易是交易,您當初幫助了長寧,這就是情分。”斬靈正色說道。
“好了,不扯那麼多沒用的,你這次過來幹什麼?”徐凡問道。
“過來看看大長老,順便帶來長寧的問候,他有很多問題想請教你。”師展說着拿出你玉簡遞給徐凡。
徐凡心神掃過玉簡,表情開始變化。
過了一會兒,徐凡緩緩開口說道:“有意思,是個幹大事的人。”
師展在旁邊默不作聲,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師展直接又把玉簡遞給了徐凡。
“女帝的問題我都在裡邊回覆了,你回去拿給他看就行。”徐凡笑着說道。
“好的。”師展收下玉簡。
“你不是單純地想過來看看我吧?”徐凡揮手擺出一套茶具,開始煮水飲茶。
“我過來就是想問一下,國師是不是已經對大長老出手了?”師展頓了一下,最後還是問出口來。
徐凡點點頭,不在意說道:“來過了,但是我感覺他是在侮辱我。”
“就派了那麼點傀儡,趕過來刺殺我。”徐凡淡淡說道,彷彿這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一般。
“那大長老對國師怎麼看?”師展認真地問道。
“一位很厲害的煉器師,只可惜與我結下了因果。”
九鳳王朝的國師已經上了徐凡的小本本上。
“那大長老以後會不會……”師展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近期還不會,我知道他對你們九鳳王朝很重要,他幫助你們越多,我這邊得到的功德氣運也越多。”
“所以不用擔心,我會突然對他出手。”
“再說,你的那位老相好,估計早就開始爲此事做佈局了。”
“就比如,我現在看到了你。”
徐凡嘴角翹了起來。
“我知道,長寧一直想中和你和國師。”
“我過來見你就是第1步。”師展說道。
“幫我給鳳長寧帶句話,讓她好好發展她的王朝霸業,不用擔心我這邊。”
“我和國師的因果,不會遷怒到她。”徐凡揮揮手說道。
對於國師,徐凡感覺就像是一位叛逆的員工,能力強,對於公司發展有極大的幫助。
所以在驢能拉磨的時候,倔一點就倔一點。
“我明白了。”師展點了點頭。
這時候徐凡露出一絲微笑,上下打量的師展一番。
“看來我當初給你的那本書,你根本就沒用上。”
說到這兒,徐凡嘆了口氣讓師展感覺自己枉費了他一番好心。
看着徐凡的表情,師展撓了撓頭。
“對於長寧的感情,我已經放下了,現在我只是把他當作依靠我的小妹一般。”師展說到這裡,嘴上掛出一絲絲苦笑。
可能他現在唯一比較慰藉就是,他所守護的人,身邊還沒有其他男子。
這算不算是舔狗回頭,徐凡心中想到。
“也是,感情這種東西,沒有成只有兩個原因。”徐凡有些遺憾的說道。
“什麼原因?”師展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是沒看上,另外一種就是真的沒感覺。”
“你明顯是第2種,鳳長寧對你的感情不是情愛那種。”徐凡笑着說道。
徐凡說到這裡,又想到了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的梗。
師展鬆了口氣。
“大長老,我已經晉級化神期,不知道能否繼續學習外門的功法神通。”師展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可以啊,你永遠是我外門的長老。”
“以後九鳳王朝不願意待了,隱靈門隨時歡迎你。”徐凡想都沒想說道。
“多謝大長老。”師展行禮說道。
師展喝完杯中茶後,行禮告退。
徐凡看着師展的背影說道:“當真是癡情的種子。”
感情這東西,只要你中意的人在身邊,哪能隨便放下。
“葡萄,那艘星舟上有沒有動靜?”徐凡問道。
“從中下來了幾架隱形的監視傀儡,已經捕獲。”葡萄的聲音響起。
“果然是,估計以後還有後手,小心防備着吧。”徐凡說道。
“遵命。”
一個月後,那一艘由妖族巨獸戰艦改裝的星舟飛上天去。
十萬裡巨湖上,徐凡和王羽倫正在釣魚。
“那個癡情的師展走了嗎?”王羽倫問道。
“把外門的功法神通熟悉了一遍,已經離去了。”徐凡點了點頭,揮手撒出一片魚食落入到十萬裡巨湖上。
“有時候我就想不明白,他們這種經歷怎麼會走不到一起去?”
王羽倫的表情十分疑惑,在他看來,一男一女兩人待了時間久了,想不在一起都不容易。
“……”你這哪裡來的這麼奇怪的理論?
“不是人人都像你那般,見你一個,愛你一個。”
這時候,王羽倫手中的魚竿沉了下去,隨後一條長有一丈的青尾大魚被釣了出來。
看到這條魚,王羽倫第一反應就是看向徐凡。
“不用看我,這條魚沒啥問題,肚子裡邊也沒東西。”徐凡笑着說道。
“那就好!我要把這條魚帶回去,讓倩兒親自給我燉了。”
“不容易呀,終於有一條正常的魚上鉤了。”王羽倫哈哈大笑,這一條正常的魚,點亮了他一天的好心情。
就在王羽倫高興之時,突然湖面掀起巨浪,一條有元嬰期的水蛇衝出湖面直接叼走了王羽倫還未收取的青尾大魚。
徐凡直接伸出手輕輕地在空中點了一下。
一瞬間,一股奇異的力量定住那條大蛇。
“這個蛇是正常的蛇嗎?看來只能改煲蛇湯了。”王羽倫看着空蕩蕩的魚鉤,無奈說道。
“我一個煉虛期在這裡坐鎮,這條元嬰期小蛇還敢靠近這裡,你說正常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