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內,藍大力找到了堂本靜,告訴他況天佑和馬小玲要殺死他的孩子。
堂本靜整個人都快瘋了,發怒的堂本靜,放出了監獄裡的幾十個罪犯,並吸了他們的血,將他們變成了殭屍。
堂本靜帶着幾十個殭屍手下,來到了通天閣。
通天閣內,金未來從電視裡聽到了魔星的提醒,堂本靜已經趕到。
這時藍大力突然出手,纏住了黑雨:“堂本靜是你引來的?”
“你想知道嗎?進來談談?”藍大力說着就將黑雨帶到了一座山上。
“藍大力,你玩過火了,海大人已經生氣了,真祖一旦知道饒不了你!”黑雨說道。
“海大人?我們是女媧麾下,只聽從真祖的命令。叫他大人只是給他面子,你認爲真祖是會信跟了他這麼久的我的話還是那個纔出現六十多年的,來歷不明的人的話呢?”藍大力囂張的笑道。
“你真是瘋了!”黑雨暗罵一聲。
金未來和司徒奮仁看見黑雨被藍大力帶走,知道大事不妙,立刻準備離開通天閣。
卻沒有想到被堂本靜堵個正着。
幾十個殭屍將金未來和司徒奮仁團團圍住。
“這些殭屍?堂本靜,這些人是不是你咬的?你答應過我什麼?你答應過我不再咬人的?”金未來看着堂本靜,滿眼失望。
“要怪就怪況天佑和馬小玲,他們要殺了你和孩子!我們的孩子是魔星,是這個世界最偉大的殭屍。這個世界將會是他的,他一定要出世,我們應該爲他感覺到驕傲!”堂本靜已經陷入了瘋狂。
“你瘋了!”司徒奮仁上前罵道。
“這是我的家事,輪不到你管!”堂本靜冷冷的說道。
“那如果我說我是山本一夫,我可不可以管?”司徒奮仁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堂本靜回憶起了小時候被山本一夫支配的日子:“山本一夫,如果你真的是山本一夫,那你應該知道,我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賜。你爲什麼還不去死!”
說完,堂本靜一拳打在了司徒奮仁身上。
司徒奮仁死死的抓着堂本靜的手,讓未來快走。
金未來去救奮仁,卻被堂本靜下意識的一巴掌打了過去。
堂本靜一時也愣住了。
金未來吃驚的看着堂本靜:“本來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這個孩子,就算海大人答應過我可以幫助我生下孩子,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是個好媽媽。不過我現在決定了,我不要這個孩子,因爲你一定不會是個好爸爸!”
“不行,不可以!”堂本靜聽到金未來的話徹底發狂了。
……
嘉嘉大廈,張海出現在了靈靈堂。
“你來做什麼?”馬小玲看着張海。
“堂本靜已經逃出了監獄,正趕去通天閣,要不要去救金未來你們決定!”張海只是來提醒一下的。
“小玲,警局來電話說堂本靜逃出了監獄,還帶走幾十個罪犯!”況天佑這時也進來告訴馬小玲這個消息。
“是你!”況天佑看見張海,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珍珍呢?”
“她很好,你們還是先解決堂本靜的問題吧!”張海說完就消失了。
“我先去,你和求叔隨後趕來!”況天佑對着馬小玲說道。
“好!你小心一點!”馬小玲關心道。
“放心!”況天佑點點頭。
……
當況天佑趕到通天閣的時候,正好看見堂本靜打了金未來。
況天佑及時出現,帶走了金未來。
堂本靜帶着那幾十個因他吸血而變成的殭屍追了出去。最後在一座橋上,攔截住了金未來與況天佑。
“況天佑,你憑什麼帶走我老婆和我兒子?”堂本靜很憤怒。
“我死也不會把兒子交給你的!”金未來已經對堂本靜徹底失望了。
聽到金未來的話,堂本靜心痛的難以言述。
他把這一切都歸罪於況天佑。憤怒的堂本靜衝向了況天佑,兩人瞬間在橋上大戰在了一起。由於吸了活人血,堂本靜的力量變得空前強大,況天佑這營養不良的二代殭屍居然被身爲三代殭屍的堂本靜壓着打。
況天佑讓金未來先走,卻被堂本靜手下的幾十個殭屍所阻攔,這是何應求出現了,自己攔住了殭屍,讓金未來先走。
金未來又是慌不擇路的逃跑。遇到了馬小玲和金正中。
剛想離開,先前出現在金未來家中的徐福和烏鴉突然出現,擋在了三人面前。
“師傅,長毛的是烏鴉,金毛的我不知道,不過都很厲害”金正中連忙對着馬小玲解釋道。
四人瞬間交上了手。
金未來終於找到了衝出重圍的機會,跌跌撞撞的衝到馬路上,這時剛好有一輛車開了過來,金未來下意識的就攔下了車,然後上了車。
上車後,金未來發現,車子裡坐着兩個人,開車的是一個穿着紅衣高領看不見臉的女子,而坐在後座的是一個穿着米色長大衣,長得剛毅成熟,但又溫文儒雅的中年男子。
“拜託快開車!求求你!”金未來着急的說道。
中年男子示意紅衣女子開車。
“想去那?”中年男子開口道。
“隨便,向前開就行!”金未來還未平靜下來。
“好,就往前開!”中年男子,什麼也沒問,依着金未來的意思吩咐下去。
“到底是什麼人追你?你看起來很着急!”中年男人從車上拿出一瓶啤酒喝了一口,隨意問道。
“說出來你也不會信的!”看着車子漸行漸遠越,金未來漸漸平靜了下來,聽到了男人的問話,隨便的說了一句,怕男人當她是神經病,畢竟殭屍不是什麼人都會信。
“如果是事實,你爲什麼擔心說出了沒人相信?”中年男子喝了一口啤酒說道。“你對自己根本沒有信心!”
“你是誰?”金未來戒備的問道。
中年男人沒有回答金未來的問題,繼續說道:“如果對自己沒有信心,逃避到哪裡都沒有用!”
“你到底是什麼人?”金未來發現自己好像上錯車了,這車上的根本不是普通人。
“我不是人!”男人話音剛落,後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一輛卡車,不斷的撞着男人所坐的轎車。
但是男人好像沒有絲毫擔心,還是儒雅的喝着啤酒,手上不斷的在虛空彈奏着,好像是有一架看不見的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