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約令牌閃爍着淡淡的光芒,如同千里飛劍從天而降,在空中停頓了片刻之後,最後緩緩的落入呂少卿手中。
乖巧的如同一隻小貓咪。
簡北四人全傻眼。
“這,這.”簡北指着呂少卿,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最後,他猛拍桌子,激動的喊着,“這,這不合理啊。”
聖陽宗,你們一幫猛男,怎麼就這樣慫了?
比起公孫家還要差勁。
公孫家好歹還派個人來,撂下幾句狠話呢。
你們呢?
千里送令牌,面都不露一下,是怕了,還是怎麼着?
特麼的,你們聖陽宗是缺鈣的吧?
簡南望着呂少卿的目光再度充滿幾分驚疑。
呂少卿一次又一次超乎她的想象。
又一次敲詐勒索成功。
他是怎麼做到的?
是如何讓聖陽宗的人乖乖把誓約令牌送來呢?
也許,他真的可以讓我一年之內突破化神?
這個傢伙,真是讓人看不透啊。
簡南心裡感嘆着。
不過,對於簡北與簡南兩兄妹,眼前的事情有衝擊,但他們多少都有些心理準備。
景蒙和鄒剛則不同了。
兩人在誓約令牌出現的那一刻,便陷入了呆滯。
表情幾乎是一樣,滿臉色的震驚,滿目的難以置信。
這一幕對他們的衝擊很大。
景蒙萬萬想不到呂少卿居然真的可以從聖陽宗手中獲得一枚誓約令牌。
拜託耶,大哥,這是誓約令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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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是一個門派的人情,等於是把門派賣出去。
只要要求合理不過分,整個門派都得爲令牌持有者打工。
聖陽宗的人瘋了嗎?
不對,聖陽宗的人沒瘋,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就是眼前的人有着讓聖陽宗忌憚的實力或者背景。
景蒙第一時間又是按照自己的思維去猜測。
因而,他望着呂少卿的目光再次變得熾熱起來。
眼神灼灼,彷彿呂少卿是一個絕世美女,他恨不得把呂少卿抱到自己的牀上。
“你,爲什麼?”鄒剛的聲音響起,拉回衆人的心神。
鄒剛站在原地,顯得有幾分窘迫,師門輕易而居的給了呂少卿一枚誓約令牌,打得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現在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他的師門在五家三派中也算是最硬氣的一個。
他把這裡的事情傳回去,告訴了師父。
他的化神師父不親自前來,也該派其他長老來爲他撐腰吧?
他左等右等,結果卻是師父千里飛牌,把誓約令牌乖乖送到呂少卿手中。
這樣的結果,對他的打擊很大。
想起呂少卿的話,鄒剛心裡忍不住生出一個念頭,莫非師父真不愛他了?
呂少卿沒有回答鄒剛的話,而是檢查一下手中的誓約令牌。
手中的這枚誓約令牌淡淡的土黃色,中間也是有一點鮮血烙印在上面。
呂少卿翻了兩下,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這不會是假的吧?”
“砰!”
“砰!”
兩聲腦袋撞桌子,簡北和景蒙同步的撞桌子。
簡北大喊,“大哥,假的,你給我吧。”
景蒙則揉着額頭,笑着對呂少卿道,“呂兄,這是真的。”
“大家是通過外形來確定是誰家的誓約令牌。” ??
五家三派的令牌外形不盡相同,但作用是一樣的。
呂少卿點頭,把誓約令牌收起來,然後把留影石丟給鄒剛,再揮揮手,鄒剛體內的那股劍意消失無蹤。
“好了!”
呂少卿拍拍手,“好了,大家好好喝酒,別搞事了。”
我擦!
無恥!
無論是簡北,還是景蒙,鄒剛,都在心裡喊着。
到底是誰搞事,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來,呂兄,鄒兄,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乾了這一杯,大家有什麼不愉快的就算過去了。”
呂少卿哈哈一笑,“哪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呢?今天大家在這裡喝酒而已,來,鄒兄,乾杯.”
接下來的時間裡,簡北又對呂少卿多了一個發現。
呂少卿的嘴巴可以把人氣死,但也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
不到半天的時間,本來黑着臉的鄒剛在呂少卿的刻意恭維之下,臉上由陰轉晴,最後居然還露出了笑容,主動向呂少卿敬酒。
幾杯酒下肚之後,兩人的關係看着已經恢復了
正常,以兄弟相稱。
回去的路上,簡北臉色古怪,抓耳撓腮,如同呂少卿身邊的小白。
呂少卿見狀知道簡北心裡有疑惑,他對簡南道,“你看,你不讓你哥找幾個妹子,現在都憋得快像一隻猴子了。”
“精蟲已經上腦,快要爆了。”
“吱吱”小白抗議,它纔不要和簡北一樣。
“噗!”
簡北心裡的那口氣吐出來,開口了,“大哥,你別胡說八道。”
“你得告訴我,聖陽宗爲什麼會給你誓約令牌?”
李奶奶的,還說猛男?
我看你們就是沒有大寶貝的慫貨。
派個人來和他打一架,打不過再給啊。
這倒好,人都沒來,令牌倒是乖乖的送來。
呂少卿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十分臭屁,“人家慧眼識才,你懂個屁,比你這個傢伙的目光好多了。”
“靠,我不信。”簡北爆粗了,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難道就因爲怕你廢了鄒剛,所以才乖乖把誓約令牌給你?”
但是很快他又搖頭否決自己的猜測。
“你敢廢了鄒剛,他們一定會弄死你,我不信你不知道。”
“知道啊,”呂少卿揹着手,慢慢的往前走,隨口給了一個理由,“他們也不想事情鬧大,不然你以爲他們爲什麼不來人?”
“畢竟自己的最強弟子被人一下撂倒,他們丟不起那個人。”
簡北停下腳步,皺起眉頭,望着呂少卿的背影,他還是覺得不靠譜,“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