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敖德吐血。
原來是這個原因。
真是卑鄙無恥的傢伙。
想着敲詐一筆,再拿敖僧作爲人質交換他師孃。
周圍人也反應過來了,也紛紛想吐血。
果真卑鄙啊。
敖祜目光陰冷,盯着呂少卿散發着濃濃的殺意。
敖德望向自己的二長老,得到敖祜的點頭後,他便閃身進入遠處身後的建築裡面。
建築立面陣法密佈,與外面隔絕開來,讓人無法探知裡面的情況。
衆人忍不住伸長脖子看着大門,他們也對呂少卿口中的師孃充滿了好奇。
能夠讓呂少卿不惜與敖家翻來,也要救出來的師孃,道士是何許人也。
很快,一位身穿紫色碎花長裙,面容娟秀的女人跟着敖德緩緩走了出來。
女人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目光中帶着溫柔,給人一種心安感覺。
看到此人出來,方曉忍不住低呼一聲,“安,安千雁前輩。”
“她,怎麼在這裡?”
宣雲心目光幽幽,很快就猜得到了,“不用說了,爲了夏語的事情來這裡,結果被敖家囚禁在這裡。”
“真夠卑鄙。”
看到安千雁出來,蕭漪瞪大眼睛,“安師伯?”
同時明白了呂少卿口中的師孃是什麼意思了。
也算是知道呂少卿爲什麼要來這裡和敖家槓上了。
這是她師父韶承喜歡的人,在凌霄派和雙月谷之中不算什麼秘密。
現在安千雁在這裡被人欺負了,作爲韶承的徒弟,當然要挺身而出,替師父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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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就連計言望向敖德等敖家人眼裡也閃過一絲殺意。
敢欺負他未來的師孃,該死!
簡北聽到蕭漪對安千雁的稱呼,愣住了,“不是你師孃?”
只是師伯,喊什麼師孃?
“是啊,未來的師孃”
安千雁出來之後,才注意到外面這麼多人,也是暗暗吃驚。
她在裡面,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尚不知情。
而當她看到呂少卿和計言的時候,更加吃驚了,“少卿?計言?”
安千雁吃驚,幾年前,韶承和他的三個徒弟不知道去了哪裡,不曾想在這裡遇到了。
“還有我,還有我!”蕭漪笑嘻嘻跑到安千雁身邊,很開心的喊着,“安師伯,還有我。”
這一聲師伯,讓周圍聽到人都糊塗了。
敖德更是大喝一聲,怒視呂少卿,“不是說是你師孃嗎?”
“未來師孃,現在喊一句師孃,有什麼問題嗎?”
呂少卿一句話又讓敖德,甚至其他人都無語了。
敖德忽然反應過來,靠,不是真正的師孃,所謂的未來道侶也肯定是假的?
再聯想到呂少卿來到這裡之後,毫不猶豫的發了誓,澄清了與簡南的關係。
敖德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呂少卿的真正的目的就是安千雁。
許多人也想到了這一點。
“狡猾啊,帶着這麼多人上門,未必沒有逼
宮的意思。”
“不帶這麼多人上門,以敖家的風格,他早就被打成渣了。”
“敖德被耍了吧?”
“真正的目的原來是他的未來師孃,一開始就是衝着她來。”
“帶這麼多人上門,故意讓大家看敖家笑話嗎?”
宣雲心目光帶着驚歎,這個混蛋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惡。
不到最後一刻,根本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在救出安千雁的同時,也要狠狠的給敖家一巴掌,讓敖家顏面大失。
還是那麼的眥睚必報,小心眼。
不管旁人的議論,呂少卿,計言都對着安千雁行禮,“安師伯!”
這是師父喜歡的人,對他們而言,是未來的師孃。
“你們師父呢?”安千雁看着呂少卿三人,下意識的問道。
呂少卿露出開心的笑容,見到安千雁,如同見到師父般,心裡有一種放鬆的感覺,他道,“師父去了一個地方進修,不過你放心,他不是去鬼混。”
“不會帶小三回來。”
面對着呂少卿的目光,安千雁的臉色更紅,心裡有幾分慌亂。
不過,這是敖祜的聲音響起,“放人!”
敖祜的聲音帶着掩飾不住的濃濃怒火。
呂少卿看了一眼他,隨手便把敖僧給丟過去。
對於他而言,安千雁是必須要救出來的,在這個方面上,他不會斤斤計較。
敖良眼尖,注意到敖僧手上,喝了一聲,“把五長老的儲物戒指
還回來。”
被扒了兩次儲物戒指,敖良在這個方面上十分警惕。
呂少卿指着他大喝,“少在這裡誣衊人了,他的儲物戒指我哪裡知道。”
“就是你。”敖良據理力爭,“除了你,沒有人會幹這種事。”
“你有證據嗎?”呂少卿當然不會承認,“沒有證據別亂說,你這個旁系仔,別給敖家招黑。”
旁系仔?
敖良當即捂着胸口在一旁要吐血了。
安千雁望着四周,低聲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安師伯,我們來帶你離開!”呂少卿笑着說,“你在這裡受委屈了。”
一句話,讓安千雁眼睛微紅。
她從齊州趕來這裡是爲了夏語的事情,敖家行事霸道,她來了,結果被留在這裡。
對她說是讓她等着,到時候和她商量,實際上卻是變相的軟禁。
門派那邊無法收得到消息,而且就算收到消息也不一定有什麼好辦法。
雙月谷和敖家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身爲元嬰期高手,卻得不到敖家半點尊重,讓她心裡十分憋屈。
本以爲會被一隻軟禁下去,沒想到韶承的三個徒弟來了。
不管其他如何,光是這一份情義就能讓她感動萬分。
“安師伯,我們走吧!”看到安千雁眼睛紅紅的,蕭漪貼心的說着。
“想走,問過我了嗎?”忽然,敖祜的聲音響起,宛如寒風颳過。
同時呂少卿也開口,“走那麼快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