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縱心裡奇怪,爲什麼眼前的前輩似乎在咬牙切齒呢?
奇怪,我的名字很難聽嗎?
爲什麼要咬牙切齒呢?
吳天縱正在疑惑的時候,忽然一股強大的力度襲來。
吳天縱猝不及防,慘叫一聲,倒飛出去。
“前,前輩,”吳天縱心裡恐懼。
這一下,讓他知道自己與眼前的紅衣少女的差距,他強忍着要吐出來的鮮血,態度恭敬無比,“晚輩不知道做了什麼冒犯了前輩,還望前輩恕罪。”
紅衣少女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剛纔擂臺上那個人是誰?”
吳天縱不解,怎麼扯到呂少卿身上?
他乖乖的回答,“回前輩,他叫呂少卿,是凌霄派的弟子。”
“計言師弟?”
“沒,沒錯。”
接着,雙方沉默了下來。
吳天縱偷偷的看了一眼紅衣少女,隔着一段距離。
但吳天縱能夠感受得到紅衣少女的確是在咬牙切齒,體內似乎蘊含着巨大的怒氣。
沉默的氣氛,讓吳天縱心裡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眼前的紅衣少女實力強大,來找他目的不明,讓他心裡很是恐懼。
唯恐一不小心招惹了此人,被她一下子滅了。
這時候,吳天縱很懷念凌霄派在凌霄城的執法隊。
然而可惜的是,因爲這些日子涌入凌霄城的人太多了。
又有人故意在凌霄城裡針對凌霄派弟子,搞得執法隊已經癱瘓了。
現在哪怕是有人在城裡打起來,凌霄派的執法隊都不一定會出現。
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吳天縱慾哭無淚。
這些日子,就數他們歸元閣的弟子針對凌霄派弟子最厲害。
看到紅衣少女還不說話,吳天縱心裡扛不住了,他試探着問。
“前輩......”
紅衣少女淡淡的道,“告訴我關於他的消息。”
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吳天縱不敢遲疑,他只能夠將他知道關於呂少卿的消息都說出來。
然而吳天縱知道的消息也不多。
主要是呂少卿太低調了。
吳天縱知道的只能是凌霄派天御峰的弟子,計言師弟,實力低下,門派之恥。
聽到後面兩個的評價,紅衣少女忍不住冷笑連連。
“實力低下,門派之恥?”
“呵呵...”
一股力度再次襲來,吳天縱還沒有反應過來,再次倒飛出去。
等他起來,紅衣少女原地消失。
確認紅衣少女的確不見後,吳天縱抹了一把額頭冷汗,急忙叫醒師弟們,離開這裡。
而在另一邊。
呂少卿將剩下的事情交給項玉宸,他當起了甩手掌櫃,比武的事情,他沒打算再參與了。
還剩下幾天的時間,等比武結束了,時間也差不多了。
呂少卿下來之後,蕭漪一臉崇拜的衝過來。
“二師兄,你真是太厲害了。”
夏語幾個人的表情也是如此。
提出舉辦一個比武大會,將衆人的注意力轉移開來。
拿出極其吸引力的獎勵,吸引力大家的注意力。
大家的注意力也不再放在凌霄派弟子身上了。
再以比武大會的名義,恢復凌霄城的禁令,執法隊重新恢復上崗。
這麼一來之前的混亂便會得到整治。
掌門虞昶交代給呂少卿的任務讓呂少卿輕鬆簡單就完成了。
接下來也不怕會出現什麼紕漏了。
畢竟這裡是凌霄派的地盤,要是這點事情還辦不好,也就妄稱齊州三大派之一了。
夏語看着呂少卿,眼裡的目光藏不住讚歎。
換別人來,這事不想個三天兩夜,還真想不到有任何的辦法來。
而呂少卿呢,從虞昶交給任務到現在,一天的時間還沒有過去就已經辦妥了。
也許是從出門的那一刻他已經想到了辦法吧?
夏語心裡不得不佩服。
計言實力強大,遇到事情,一劍劈之。
呂少卿呢,實力強大不說,腦子更加厲害。
可以說是智計無雙,沒幾個人能夠在他手上討得了好。
就算是張從龍,在呂少卿面前也被呂少卿吃得死死,毫無機會翻身。
蕭漪這邊崇拜一番後,開始提出自己心裡疑惑。
“二師兄,那真的是大師兄的修煉劍道的心得嗎?”
夏語三人也來了精神,如果是計言的修煉劍道心得,價值不可估量。
計言的劍道天賦天下無雙,這一點哪怕是敵人對手,也不得不承認。
他的劍道心得,哪怕對於元嬰也有啓發。
可以說,那枚玉簡價值巨大。
呂少卿如實點頭,“是啊,當然是他的了,我怎麼可能拿出假貨來糊弄人?”
<br> 夏語忽然笑道,“如果知道呂師弟你手中有這件東西,我說什麼也要向你討來。”
語氣裡隱藏着微不可察的失落。
夏語也是遲遲沒有領悟到劍意,如果她能夠在踏入元嬰之前領悟劍意,絕對能夠讓她的實力更進一步。
呂少卿看了夏語一眼,手腕一翻,一枚玉簡出現在手中。
隨手拋給夏語,“接着。”
夏語記住,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呂師弟,這...”
呂少卿無所謂的道,“大師兄的修煉心得啊。”
“我這裡多得是。”
隨後手腕一翻,好幾枚玉簡出現在手中。
蕭漪等人瞪大眼睛。
蕭漪直接問,“二師兄,怎麼這麼多?”
“拓印啊,”呂少卿對於衆人的大驚小怪十分鄙夷,“多大人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當初我窮,讓大師兄隨便記錄一點心得給我,我想着拿去賣。”
說起往事,呂少卿臉上忽然露出了悲憤,十分悲傷,”我剛在門派大門那裡擺好攤,還沒有來得及開業,掌門就出現了。”
“知道我賣的東西后,直接一句破壞門派形象沒收了我的玉簡,砸了我的攤子,還下了死命令,不准我這樣做了。”
呂少卿越說越悲憤,心裡委屈到不得了,對着夏語幾人道,“你們評評理,有這樣做掌門的嗎?”
“每個月發放的靈石少之又少,還不允許我搞點副業,這還有天理嗎?”
夏語幾個人默然,這段經歷,她們幾個都不知道如何評價。
蕭漪嘆了一聲,總算知道二師兄手中爲何有這麼多玉簡了,原來是賣不出的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