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劍蘭身邊的男人滿臉橫肉,凶神惡煞,如同銅鈴般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呂少卿。
劍蘭也是呵呵冷笑,“才見着面就要走了?”
“這麼怕我嗎?”
談伶不爽,我剛回來,家都沒回去,你就想來找我麻煩?
“劍蘭,你想幹什麼?” ??
“幾個月不見你,甚是想念,”劍蘭指着身邊的男人道,“順便,介紹一位新朋友給你認識認識。”
說着,介紹起男人的身份,“這位是來自北方戎族的戎婁,實力嘛,和你差不多。”
“怎麼樣,來比劃比劃?”
戎婁也昂起腦袋,自負滿滿。
談伶皺眉,能夠被劍蘭找來的人,實力定然不錯,甚至有特別的技能,不然也不會被劍蘭平等對待。
她雖然也是元嬰二層,有名師教導,出身名門。
但是腦袋還疼着,實在沒多大的信心。
如果輸了,在聖地這裡沒臉混了。
想到這裡,她的目光落在身邊的呂少卿身上。
這個時候,保鏢就該出馬了。
卻發現呂少卿滿臉怒容,很是生氣。
談伶稍微一怔,是認爲劍蘭針對我而生氣嗎?
心裡稍微有些複雜,這個傢伙,這樣看來還算有點良心。
呂少卿怒視着戎婁,哪裡來的傢伙,不要給我搞事啊。
好不容易這個小妞才答應安頓我們,沒有免費的地方住了,你給靈石我找房子嗎?
不過這裡是聖地,還是低調點爲好,他哈哈一笑,道, “以和爲貴,別鬧,別鬧。”
“大家都是聖地人,應該團結一致,自家人鬧矛盾,只會讓外人笑話。”
劍蘭和戎婁愣住了,這傢伙是慫包嗎?
談伶也無語了,想打人。
你不會說話就別說,你這樣說與認輸有什麼區別?
我還要不要臉?
你這樣子,我還不如狠狠的打上一架,哪怕是輸,也不會太丟人。
這就是所謂的保鏢?不要也罷。
劍蘭則哈哈大笑起來,抓住機會狠狠鄙視談伶,“談伶,這就是你結交的朋友?”
“笑死人了,哈哈.”
劍蘭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談伶被劍蘭嘲諷得滿臉通紅,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呂少卿這個不會說話的傢伙。
戎婁也搖頭,十分不屑,“慫包,聖族人的恥辱。”
“算了,既然你們認輸了,我也懶得欺負你們。”
呂少卿不樂意了,“哎哎,你會不會說話?應該是我不想欺負你,我怕到時候打起來,一巴掌拍死你。”
“哈哈,狂妄,來啊,”戎婁求之不得,發出挑戰,“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厲害。”
呂少卿嗤之以鼻,語氣狂妄無比,“都說了,我不想欺負你,我怕下手沒輕重會打死你。”
話說得囂張,但意思讓大家覺得呂少卿還是不敢打。
談伶淡定不了了,她站出來,對着呂少卿低喝一聲,“給我閉嘴。”
再說下去,她的面子被丟沒了。
談伶冷冷的對戎婁道,“來吧,你想和我打,那就打。”
語氣壓抑着濃濃的怒氣,甚
至有幾分殺意。
呂少卿不樂意了,“你幹什麼?不是說由我來處理嗎?”
“你這樣子不是處理事情的正確方式。”
“來,退後,讓我裝,呸,讓我來處理。”
談伶氣死,讓你來,我乾脆抹脖子行了。
聖族人寧死也不能丟面子。
劍蘭擦了一下眼睛,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談伶找到的朋友竟然如此膽小,太好了,可以狠狠地笑話她。
劍蘭想到這裡,心裡十分高興,止不住臉上的笑容。
“哈哈,談伶,你就聽你朋友的話吧,讓他來處理,哈哈.”
呂少卿皺眉,這女人,笑起來都這麼醜,嚇死人了。 ??
“行了,別笑了,再笑你臉上的石灰都掉完了。”
劍蘭的笑容戛然而止。
呂少卿一句話氣得她渾身開始顫抖。
混,混蛋,誰會往臉上抹石灰?
這是胭脂,這是上等的胭脂,你懂不懂?
這是價值上千枚靈石,女修士們趨之若鶩的胭脂,你懂個屁。
看到劍蘭被氣得渾身發抖,談伶心裡舒暢,同時也鬥志更盛。
對着戎婁道,“來,出手吧,讓我好好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呂少卿無奈了,這個小妞幹什麼?
非要打打殺殺嗎?
戎婁哈哈一笑,“好,那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實力。”
“你比那小子好得多,那小子就是一個慫包。”
呂少卿問談伶,“真要打?”
一臉無辜的樣子,讓談伶有衝動打他一頓。
談伶面無表情的望着呂少卿,“你不出手,就退到一邊去。”
什麼保鏢,關鍵時刻不靠譜,我果然還是太年輕了,被人騙了。
呂少卿無奈,對着戎婁道,“在打之前,我說兩句,你聽完之後,再決定打不打。”
戎婁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說什麼。”
他雙手環抱,信心十足,他不認爲呂少卿能夠干擾他出手的決心。
劍蘭也冷笑不已,“哪怕你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
呂少卿指着談伶對戎婁道,“她的身份,你知道嗎?”
“第二長老的唯一徒弟,你敢聯合劍家的人來欺負她,你說被第二長老知道了,你和你的族人會怎麼樣?”
一句話,戎婁的臉色唰的一聲白了。
戎族不過是一個小部族,別說聖地第二長老,就算是聖地隨便一個長老,都讓戎族消失在這個世界。
呂少卿的話讓他反應過來了。
他纔剛來聖地, 招惹了第二長老,戎族不用活了。
劍蘭愣了一會兒後,又哈哈笑起來,“哈哈,談伶,你不敢打,就把你師父搬出來嗎?”
談伶也沒想到呂少卿會是這樣的主意,更氣了。
拿師父來當擋箭牌,這是無能的表現,一樣會被人笑話。
“混蛋,你給我閉嘴。”談伶忍不住了,對着呂少卿喝道,“你給我退到一邊,不準說話了。”
隨後,對着戎婁道,“來,出手吧。”
然而戎婁已經慫了,目光閃爍,不敢望着談伶,沒有出手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