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知道,剛纔楚南所給秦老頭吃下的這枚看似是丹藥的“丹藥”,實則是由地靈珠的靈力實體化所凝固出來的東西。
知道地靈珠能解百毒,因此,楚南喂秦老頭吃下這東西,紫兒並不感到奇怪,然而使得她頗爲奇怪的是,楚南究竟是怎麼做到把地靈珠的靈力給實體化的,難道他已經達到了和地靈珠,也就是不不心意相通的地步了?
而這些,既然楚南也沒有說,那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果然,等到老秦頭吃完“丹藥”而把毒血逼出來之後,不一會兒臉色就恢復了一片紅潤,而當他睜開眼睛看到楚南的時候,一句“盟主!我就知道你會回來!”說的是那樣的中氣十足!
而聽到老秦頭的話語,衆人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而幾人在這後山之處又是寒暄了一會兒之後,這纔是朝着唐家而去。
而當到了秦家,也就是天霜盟的據點所在,當盟衆看到楚南的身影的時候,頓時心中有一把火再次被點燃地猶如沸騰了起來,在他們的心中,楚南就是不滅的神祇!
然而即便如此,他們也沒有被這一次聯盟的又一次虎口脫險而感到慶幸。在這一次夜魔城大舉來犯的時候,在楚南不在的時候,眼看着天霜盟就要遭受滅頂之災的時候,衆人的心中俱是明白了許多:
原來那個年輕人居然爲聯盟抗下了多少的風雨……
原來這聯盟離開了這個年輕人之後是那麼的脆弱……
現在,他們終於瞭解到,只有天霜盟的整體實力強大了,那纔是真正地強大!而要想讓聯盟的整體實力強大,那就和每一個人的努力修煉完全分不開關係!
所以,通過這一次夜魔城的大軍來犯,使得每一個天霜盟裡的成員都產生了很強的緊迫感!
修煉!修煉!修煉!
而這,正是楚南所想看到的!
……
三日之後,楚南在看到天霜盟的意志又是上升了不止一個臺階之後,心裡便是鬆下了一口氣,而悄悄地直接離開了天霜城,直接向着夜魔城而去。
這一次,爲了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臨行之前,楚南和紫兒與大傷初愈的秦老頭等幾個親近的人見了一面,而交代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之後,便是直接離開了。
楚南此行的目的如此簡單,收了夜魔城!
三個小時之後,當楚南再臨夜魔城的時候,卻是發現,和自己之前那一次到來,這夜魔城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站在魏巍城樓之外,楚南信目向着那城樓之上看去,然而卻根本沒有在這城樓之上看到守城的士兵。
要知道,在之前的時候,這城門可是被重兵把守着的!看到這裡,楚南心中頓時就是料定,這夜魔城鐵定是出事了。
想到這裡,楚南微微笑了一下,對於他來說,當然是越亂越好,越加混亂,而他就越好渾水摸魚!
隨即,楚南再也不猶豫,施展開靈力,轉瞬間就越過了這高大的城門,然後在一家客棧的門前降落了下來。
這還是楚南第一次到這夜魔城中來。雖然這座城市名爲夜魔,但是站在這客棧之前,仔細朝着四周觀察而去的時候,卻是發現,這周圍哪裡有一點魔氣的樣子,反而一派繁華,相比天霜城,可是不止強上了一倍!
看到這裡,楚南微微點了點頭,正當他準備擡腳朝着這客棧之內走去的時候,卻是看到,在這一刻,裡面的客人轟隆一下直接跑了出來。
“嗯?發生了什麼?”
望着眼前的嘈雜的情況,不明其裡的楚南就微微惶惑了一下,接着,他便是伸出手去,拉住了一個正準備從他身邊跑過的年輕人的胳膊。
“這位大哥,看你們都這幅急匆匆的往北跑的樣子,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人在被楚南抓住之後,頓時就想發怒,但是在看到楚南是一個臉帶笑意,而舉止溫和之後,一肚子氣頓時就下去了個完全。
隨即,這人對着楚南眉毛一挑:“兄弟,你還不知道?咱們夜魔城的大日子到了!城北的擂臺你知道吧?現在夜魔城裡的所有高手都集結在了那個地方比試一番!”
“比試?爲什麼要比試?”
“嘿!你這小子,消息怎麼那麼不靈通!一看就不是修煉之人!這比試,當然是爲了選舉下一屆的城主啊!”
說着,這人像是看外星人一般湊近楚南看了一眼,“怎麼,你別告訴我,連上屆城主魔雲殞命的消息你都不知道吧?!”
聽到了他的話,楚南就是笑了。接着就是想到,如果眼前這人要是知道魔雲正是死在他手的話,那不知道還會不會一口一個“兄弟”這般地對他說話。
“額…”
正當楚南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眼前這人對着楚南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然後就急匆匆地對着他說道:“行了!我看你這小子也不像是知道的樣子,也罷,大哥就做一回好人,帶你去長一丈見識!”
說着,這人就朝着楚南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跟上,看到這裡,楚南是大感無奈,但是還有些忍俊不禁,接着也只好跟着他走了過去。
“不知大哥如何稱呼?”
二人一路往北,等到就要到了眼前這人所說的擂臺之處的時候,楚南想到還不知這人的姓名,於是就開口問他說道。
“哈哈,我啊,我叫侯三!你呢?”
聽到這人在打聽自己的名字,楚南有意去逗他一逗,於是轉而就笑着對他說道:“楚南.”
“楚南?哈哈,你這小子這名字絕了!我聽道上的兄弟說,上一屆的魔雲城主就是死在一個叫做楚南的手中的!小子,該不會就是你吧?!”
說着,這人又是自顧自對着楚南擺了擺手,“哈哈,哪裡可能會是你,如果要是你的話,那我相信我早就當上這夜魔城的城主了!”
這人倒也是個實在人,聽完他的話,楚南不禁也是一笑,隨即也不說話,跟着他就是朝着擂臺的近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