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高大的士兵端槍朝地上的雷蕭與火舞走來,將他們兩從地上揪起來,只是火舞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鬆開雷蕭,甚至連士兵用力扯都扯不開。
“擊暈!”高官嘴裡吐出兩個字,臉上露出很不滿意的表情。
得到命令的一名美軍士兵,操起槍托朝火舞額頭狠狠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火舞的額頭被槍托砸爛,鮮血順着傷口快速的涌了出來,可她晃晃有些發暈的腦袋嗎,反而把雷蕭摟的更緊了。
那名給了火舞一槍托的士兵,看到火舞的動作有些手足無措了,轉過臉看着那名高官,眼睛裡透出一絲無奈。
“殺掉!”高官一臉兇狠的再次吐出兩個字。
“長官,您確定要殺掉?”那名士兵相當無可奈何的問着高官,聳聳自己的肩膀,他覺得這不是他應該乾的事。他是軍人,不是屠夫,不可能衝已經沒有任何威脅的人下手,哪怕她是敵人。
這樣的人應該交給法律來進行審判,不應該由一個士兵結束她的生命,這是非常不人道的,同樣也不是一名軍人該擁有的職業素養。
自由化、法制化的美國教育,讓這些和平年代的士兵滿腦子也充斥了民主意識。的確,他們不是屠夫,一個人的生死應該交給最爲神聖公平的法律進行審覈。當然了,戰場的戰鬥中除外,儘管這個女人殺了自己幾名戰友。
“你要違抗命令?”高官一臉憤怒的掏出手槍指責這名士兵。
“不不不,我沒有任何抗命的意思,我只是想對長官說是不是應該把這個女人帶回去審問,我想這樣可能會更好一點。我不會違抗您的命令,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將這個女人殺掉。”士兵在高官的槍口下相當鬱悶的申辯着,然後擡起自己的步槍。
“媽的!”高官低聲罵了一句,大步走上前一把將這名士兵甩在地上,用手槍對準火舞的太陽穴。
“砰!”的一聲槍聲傳來,將槍口抵住火舞腦袋的高官眼前一黑,他的腦袋被一顆急速穿過來的穿甲彈爆開,並且是徹徹底底的爆掉,只留下血肉模糊的小半截脖子。
一股鮮血順着殘留的半截脖子向上狂噴而出,飈射出一米多高的距離,而後將一片地面澆出一片紅色,碎裂的腦漿骨骼迸濺到周圍士兵的身上。沒頭的軀體在晃動兩下後重重倒在地上,隨着鮮血噴涌的流逝,身體在輕輕抽動兩下後徹底死絕。
兩千米海域的一艘船艦甲板上,駐足站立的落落端着一直巴雷特M82A1,遠遠的凝望這裡。
剛纔最關鍵的時候,她直接採用超遠程狙殺,一槍爆碎了美軍高官的頭顱。
殺雷蕭?還得看看她落落願意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