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啊,老爹告訴你。”雷蕭一臉的正容,教育雷冰道:“以後要是有男孩或者男人想親你的嘴,一定不能讓親,必須得告訴爸爸,爸爸同意了才能給親知道嗎?”
“哥哥也不行嗎?”雷冰好奇的問着雷蕭。
“哥哥?當然不行了!”老雷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直接否定了雷冰很單純的話語。
“哦……”雷冰眨眨眼睛,然後指着含笑問道:“含笑姑姑可以嗎?”
“這個當然可以了,只要是女的要親你的嘴都能親,男的不能親,不然會懷孕的。”雷蕭語重心長的教導雷冰,足以看到他的高瞻遠矚、未雨綢繆。
“懷孕是什麼呀?”小丫頭一臉迷茫的好奇問道。
“懷孕就是要生……”
“生病了!要打吊針,要要吃好多好多的藥!”
雷蕭直接把含笑想要說出來的正確解釋給打斷,用自己的方式正確引導雷冰。
這一番話把小丫頭給嚇到了,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小嘴,眨巴着眼睛盯着雷蕭的嘴。
這小丫頭想什麼自然被老雷同志猜出來了。
“閨女,跟老爹親嘴是不會生病的,不用打吊針和吃藥,嘿嘿,老爹不會讓你懷孕的!”剛說完這句話,老雷就感覺到自己說出了最他娘讓人不淡定的屁話,趕緊呸呸了兩聲,盯着一旁笑的跟個瘋婆子一般的含笑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含笑姑姑懷孕了,得打吊針!”
沒有能耐制止含笑大笑的老雷,只能罵自己這張破嘴,還好落落不在,不然聽到自己的破嘴沒心沒肺冒出來的話還不得又揍自己一頓啊。
“走嘍,帶俺們家冰冰買巧克力去嘍,嘿嘿……”老雷一把將雷冰扔的高高的然後伸手接住,讓雷冰騎在自己的脖子上,任由小丫頭咯咯笑着抓住他的頭髮朝外晃去。
“洪湖水,浪呀麼浪打浪啊……”含笑的電話響了,老雷一陣驚詫,跟着這調調就哼了起來。
這樣的革命老歌一直都是老雷的最愛,在楊東昇那裡扯開嗓子唱的時候總能博得一陣熱烈的掌聲。
看着雷蕭眯着眼睛順着唱的含笑,滿臉的開心和滿足。她的手機裡存的都是革命歌曲,儘管她比較喜歡王菲。這個革命歌曲是因爲雷蕭喜歡聽她才聽的,要不根本不會存這麼老掉牙的歌。
電話是微微打開的,不過這個時候微微打電話來很不稱含笑的意。打電話倒也算了,最可怕的是微微打電話說已經到市區了,問含笑在哪裡。
“誰打的電話?你大師孃嗎?”老雷哼着歌兒轉過身問着含笑。
“爸爸,不是含笑姑姑的大師孃,含笑姑姑的大師孃在家裡跟一個小氣鬼阿姨說話。”含笑還沒回答呢,倒是被雷冰給搶了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