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外面的日本友人聽着。”一邊用一根木棒挑着白色的□□,雷蕭一邊大聲的吆喝着:“我是突刺,我投降啦,我認輸啦,請不要開槍。有什麼事咱們可以慢慢說,千萬不要槍炮相見,一定要講道理啊!我願意當俘虜,我真的願意。”雷蕭的聲音遠遠的傳到日本櫻花傭兵的耳中,挑起的白色□□迎風飄展,分外的耀眼。反正落落的□□不大不小,看起來也比較直觀。“雷蕭你這個王八蛋,別人都看到你老婆的□□了!!!”藏在出口直朝下去洞裡的落落大聲罵着雷蕭。挑白旗的主意是落落想起來的,但是用她□□當成白旗的法子卻是雷蕭想出來的。當時老雷的理由非常簡單:我的內褲是皮卡丘的,不適合投降,於是只好犧牲了落落。當然了,雷蕭也沒有拿着老婆□□到處給別人看的嗜好,不過這小子的的確確找不到任何白色的布,只好出此下策。“老婆啊,不要緊的,大不了回去以後我給你買很多很多的□□。我給你買的都不買白的,我保證此類事情只會發生這麼一次,再多一次就讓我老雷受到懲罰。”半蹲在木料後面的雷蕭向落落保證着,表情極爲真誠。“老婆啊,我保證你不會下垂!”雷蕭又信誓旦旦的不管落落殺人的目光說道:“老婆,你的資質好。不大也不小,一般這樣的都是難以下垂的。況且你保養的也好,一時半會不穿□□也沒什麼的。對了,你們那時候在特警隊訓練的時候啥時候穿過□□啊?都是清一色的背心,嘿嘿嘿……”老雷說着說着盪漾的笑了起來,他舔舔嘴脣,似乎是想到當年偷窺落落她們這幫子女特警身材的事情了,說不出的猥瑣。對於雷蕭無恥的話語,落落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了,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法去說些什麼了,攤上這麼一個老公是在讓她無語了。直到現在,落落才知道當年雷蕭就已經發現了這麼一個不爭的事實,就是不知道雷蕭是怎麼偷看的。“喂,對面的日本友人,我真的投降了,保證乖乖的做一個稱職的俘虜,你們把我押着走吧,千萬不要被美國佬搶先了。他們早就想抓我了,可是我討厭他們,寧願投降給我的老朋友。”雷蕭又開始吆喝起來,手裡木棒揮動的頻率更加快了,眼睛裡閃出一絲濃濃的狡黠之色。對於戰場形勢的判斷,誰都沒有雷蕭精通。他知道美國人已經想把他給殺掉了,而鬼子卻沒有殺他的意圖與動向呢,這一點已經顯而易見了。當然不是鬼子不想殺他,而是想要讓他生不如此,僅此而已。只要他老雷落在鬼子的手裡,必然會遭到悽慘的虐待,讓他在無盡的折磨中一直活着。這是非常可怕的,也是非常不人道的。至於現在自己的形勢則非常的微妙,他敢百分之百的保證美國人絕對不允許自己落在日本人的手裡。至於爲什麼就不清楚了,反正他知道自己不管對美國人還是日本人都有用。死了有死了的用,活了有活了的用。
日本櫻花傭兵終於有了動作,他們開始朝村落警惕的走過來,最終走到距離雷蕭兩百米的距離上用槍指着將武器扔在腳底下一臉憨笑的雷蕭。
“媽的!”菲克斯重重罵了一聲,用力摔了一下槍,猛的從掩體後方站起來,揮揮手帶着自己的人朝前逼近,同樣走到距離雷蕭兩百多米的位置,端槍瞄向雷蕭。
看到美國的海豹突擊隊走過來,櫻花傭兵的部分槍口立即對準菲克斯他們。被槍口指住的海豹自然不受威脅,同樣用槍指住櫻花的傭兵,兩者形成緊張的對峙狀態。
美國人來的目的是爲了雷蕭,日本人來的目的也是爲了雷蕭。就算是殺,也得讓雷蕭死在自己的手裡。這關乎着顏面的問題,同樣也牽扯到一些看不見的厲害關係。
在韓國棒子全軍覆沒之後,剩下的兩方面緊張了起來,都在圍着雷蕭一個人轉悠。
此時最緊張的不是日本人,也不是美國人,更不是雷蕭,而是擔負攝像的勞拉。她驚訝的發現美國人與日本人陷入了敵對狀態,這一點不是她能預料出來的。可這樣的情景一旦傳出去,將引起相當大的轟動,最好兩面打起來,這樣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