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落落喉嚨發出哼聲,雙眼盯住雷蕭,想着自家寶貝老公又要說出什麼讓人抓狂的話來。
“嘿嘿,你放心,老婆,我現在是老師了,取名字這活不在話下。嘿嘿嘿~~~要我說呀,咱家的兒子就取我名字的一個字和你名字的一個字,就叫雷落怎麼樣?又大方又上口,絕對頂呱呱!”雷蕭殷勤的爲落落錘着腿,獻寶般的對落落說着。
“雷落?不行!”落落一口回絕。
“爲啥不行?多好的名啊?”老雷抓抓腦袋一臉的不甘。
“你想讓兒子長大了跑路啊?”落落又瞪了老雷一眼。
“哎~~~嘿嘿,似乎真是那麼回事啊。”雷蕭抓抓腦袋想了一會,然後又衝落落說道:“要不叫雷兒怎麼樣?別人一聽就知道這是我雷蕭的種!”
“滾蛋,別惹老孃發飆,我兒子怎麼能有你這樣二桿子爹啊,滾!”聽到雷蕭給取這個名字,落落差點氣死。叫什麼不好,叫雷兒,這不滿世界的告訴別人他爹是個不折不扣的二桿子麼?
“是是是……”雷蕭趕緊點頭哈腰,但又不死心的繼續說道:“要不叫雷峰怎樣,雷蕭的雷,山峰的峰,朗朗上口,還能代表着一種精神的永存!”
“唰”的一聲,一把軍刀從落落的手上脫手而出,精準的從雷蕭的耳畔擦過,深深的釘在後面的牆上,刀柄在餘力的作用下發出嗡嗡的震鳴聲。
落落實在受不了自己的老公了,乾脆將最暴力的一面拿出來警告雷蕭,好讓這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東西閉嘴。
果然,雷蕭閉嘴了,乖乖的站在那裡看着油碗裡的鑰匙,不敢再吱聲了。不過他覺得自己起的名字真的挺好的,都是具備很深意義的,可老婆爲啥就那麼膚淺呢?唉,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還沒確定,確定了再說!”落落一臉火藥味的瞪了雷蕭一眼,伸手從油碗裡撈出鑰匙繼續剔除鑰匙柄的銅鏽。
“嘿嘿……老婆啊,孕婦是不能生氣的,要不我給你唱個歌咋樣?”雷蕭討好的對落落笑道。
“嗯,唱吧。”落落忙着手裡的事,隨口答道。
“好嘞,開始嘍。”老雷清清嗓子開始唱了起來。
“兩隻山羊,爬山着嘞,一個姑娘,她洗澡着嘞。我想過去嘛,它狗叫着嘞,我不過去嘛,可心癢着嘞……”
“給老孃滾!!!”聽到雷蕭唱的哥兒,落落氣的臉都綠了:有這流氓在這,兒子算是徹底沒指望了。
盛怒之下的落落,一揚手將手中的銅鑰匙砸向雷蕭,剛好砸在老雷的腦門上。
“哎呦……”腦門上捱了一下的老雷痛呼一聲,伸手揉着額頭,滿臉都是哀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