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婉婷先是愣了一會兒,可是當她眼睛再一次不小心掃視到劉羽飛那鮮活的生命時,一下子臉上泛起一片紅霞。嬌聲的說:“你,怎麼能這麼流氓啊。”
劉羽飛還在裝睡,眼睛偷偷的睜開發現龍婉婷居然在偷瞄自己的神棍,靠,丫的,豈有此理,又走光了,雖說被看看也沒什麼損失,但是也不能太便宜她啊,畢竟自己這千年神棍乃無價之寶,怎能輕易被人近觀,劉羽飛翻了個身,趴在牀上。笑了笑:“哎呀,看你害羞我是開玩笑的。你還真想啊,你纔是色呢,老實說,你現在是不是想了,我偏不跟你睡。哈哈哈。”劉羽飛大笑,接着又呼呼起來。
此時龍婉婷這是想知道劉羽飛到底喜不喜歡她,現在她還並不確信,她看劉羽飛沒什麼動靜,就要睡下了。
劉羽飛等了許久,怎麼這麼安靜,他又一次轉了個身,發出一聲詭異的叫聲,看了看龍婉婷,微弱的燈光照在她天真的臉上,劉羽飛突然產生意思一絲罪惡感,這樣的女孩,豈能是他傷的起的?劉羽飛往前翻滾了一下,緊緊地將龍婉婷抱在了懷裡,沒有**,陶醉在其中,這一回,他是真的睡着了。
龍婉婷感受着被劉羽飛摟在懷裡的溫暖,微微的睜開眼,看着熟睡的劉羽飛,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小腹處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登時,感到自己渾身一陣燥熱。這劉羽飛睡覺也不穿衣服,真不嫌丟人啊。
龍婉婷在想着,難道這樣就和劉羽飛同牀共枕了嗎?劉羽飛是不是自己愛的男人呢?
當龍婉婷沉浸在無限的遐想當中時,現實再一次把她從夢想當中拉了回來,劉羽飛是殺手,他是冷血的,潛意識告訴龍婉婷,她不能愛一個殺手,因爲殺手只知道殺人,不懂得愛人。
儘管,劉羽飛這個所謂的殺手看起來像個小品演員一樣滑稽,但是他終歸是“殺手”啊,我怎麼能和他同牀共枕了呢,而且他現在居然身上什麼都沒穿,甚至,他的神棍還在頂着自己的小腹處,自己還蜷縮在他的懷裡。
龍婉婷不斷的問自己,不斷的讓自己保持着理智,她總是認爲是她的欲*望和好奇心在促使她乖乖的服從着劉羽飛,她不斷的提醒自己這不是愛情,令她慶幸的是,儘管她渾身上下都被劉羽飛那個傢伙摸了個遍了,但是他最重要的東西還在,劉羽飛並沒有強求自己。
她沒有反抗,依偎在劉羽飛的懷中,儘管劉羽飛的那東東弄得她渾身燥熱,但是她還是忍住了,就這樣,一個身上什麼都沒穿的男人,一個情竇初開的18歲女孩,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睡着了。
對,他們什麼都沒做。這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已經足夠了,一個不想被傷害的女孩,一個不想傷害女孩的男人,這便是最好的了,儘管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這絕對不是結果。
按照劉羽飛的計劃,龍婉婷遲早是要被自己拿下的,因爲他還要憑藉她打進龍星集團;而龍婉婷的潛意識裡,這個男人遲早會成爲她的男人的,儘管現在她還不承認這一點。一個單身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極大的安全感的時候,就證明她恐怕很難再離開他了。
郊區,廢舊廠房,一間整潔的小屋,一個20歲的男人,一個18歲的女孩,緊緊相擁着,享受着這靜謐的時刻
華少峰和樑博昌回到別墅,兩個人都是一臉愁容。
“少爺,洛瑞你還想要不?”樑博昌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這個人我要定了。”華少峰堅定地說道。
“看起來比較難啊,我覺得他已經很難再跟我共事了。”樑博昌懊惱的說。
華少峰拿出一支菸點上,又是吐了一口:“我還就不信了,我能搞不定他?”
“這個傢伙不是小女生,少爺你恐怕真拿不下啊,今天他的態度多堅決你可是見過了。”樑博昌說。
“廢話,要是女人的話我直接上也沒人不從。”華少峰說道,“對了,他現在沒女人嗎?”
“應該沒有,他現在這麼窮,又不出去找,即便是他一身本事也沒人看得上他啊。現在肯定還是孤身一人了,怎麼你想給他個女人,那我得勸一句了,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樑博昌勸說道。
“爲什麼?他既然不在乎錢,我就不信他不在乎女人,你不是還說他之前也玩過女人嗎。”華少峰疑惑的問到。
樑博昌皺着眉頭:“少爺,你還不明白嗎,自從他戀人死了以後,他就怕出家當和尚去了,你要是在給他找一個女人不是再一次的刺激他嗎?”
“那你的意思就是這人我要不得了?”華少峰問。
“那倒不是一點可能沒有,只是肯定不能很快的跟我們,所以劉羽飛那邊他應該是用不着了,我們還是找別人了,要麼就讓金雕繼續在那看着。”
“不行了,金雕肯定憋屈夠了,他一個頂尖殺手不能再讓他幹着活了,現在就是不知道小龍女那邊到底和劉羽飛什麼情況啊。”
“早知道就應該在那按個攝像頭啊,讓金雕在半路上守着,劉羽飛這小子滑頭的很,就是怕他看不住啊。”
“安攝像頭這事是損了點,不過確實管用,可是現在肯定晚了,早的時候沒想到劉羽飛會要來,是我大意了。馬上給金雕發消息,讓他去看看現在劉羽飛和小龍女在幹什麼,明早上回復。”華少峰接着說:“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估計就是劉羽飛可靠了,到時候就不用再讓金雕看着了。”
“那金雕的錢?”樑博昌問。
“回頭問問他還願不願意繼續幹,要是不願意乾的話,給他20萬美金和他結賬。”
“是。那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樑博昌說道。
“去吧,讓他小心着點。”華少峰說……
於威和葉晨剛剛在牀上做完功課,兩個人長舒了一口氣,滿意的往牀上一躺。
“晨晨,你現在越來越夠味了,我就喜歡你在牀上**的樣子。”於威笑着說。
“討厭啊你,我說了不要了,你還……”葉晨嫵媚的笑着。
“不要不就是再用力一點的意思嗎?”於威詭異的一笑。
“好混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