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飛聽到一陣腳步聲之後匆匆掛掉了電話,不過令他意外的是,並沒有人進來,劉羽飛估計這,是華少峰不讓他們進來吧。
龍婉婷關切的問道:“你在跟誰打電話呢?聽你的口氣怎麼像是跟趙瑾萱打的啊。”
劉羽飛到是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啊?”
“就你打電話的口氣,一聽就是再跟她呢。”龍婉婷笑着說。
劉羽飛微笑道:“是,沒錯,就是她。”
“你讓他來救我們?”龍婉婷不敢相信。
劉羽飛淡淡的說道:“對,沒錯,跟你說實話吧,他是我的搭檔。”
眼看着龍婉婷還要開口問,劉羽飛抱住了她,示意她不該問的別問了。龍婉婷也很知趣,既然劉羽飛不讓問,他也不再說什麼,像只小貓眯一樣依偎在劉羽飛溫暖的懷裡,看着劉羽飛被打腫的的嘴角,心疼的說:“你看看你,你怎麼就知道打,也不知道躲着啊。”
劉羽飛溫柔的一笑:隨後堅決的說:“我專打欺負你的人。”
龍婉婷又是一陣感動,嘟起小嘴,滿意的說道:“羽飛,你真好。”
“你發現的好晚啊,你要是一開始不躲着我的話,那樣我們早好了,這樣的話,你不就不會被華少峰拐到這來了嗎?”劉羽飛好了傷疤忘了疼,調侃道。
龍婉婷又一次羞紅了臉:“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再提了嗎,不理你了。”接着一把推開了劉羽飛。
劉羽飛急忙道歉,然後將她摟得跟緊了。龍婉婷盡享着被劉羽飛摟住的這份甜蜜,而劉羽飛卻在策劃着營救行動的計劃,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觀察,他大體上掌握了這廠房的佈局,若是方法得當的話,跟趙瑾萱裡應外合,應該很容易就能解救。
當然,他主要考慮的還是如何在今後面對華少峰的問題,想着想着,劉羽飛不禁感到些許煩躁,他不斷的提醒自己保持冷靜,儘量保證和兩邊的關係穩定。算了,實在想不出辦法,就跟趙瑾萱將龍婉婷救出後,直接投靠龍星,這對他來說更加重要一些
不出意外的是,華少峰帶着黃毛回到了集團大廈,找到他的父親華方。
來到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了,華方正在開會,商討招標以及開發鳳凰嶺這塊地的問題,因爲這幾天龍振江一直沒動靜,所以他們現在並不認爲競標勢在必得。他們仍然在緊張的討論着計劃。
華少峰不顧手下的勸說,不由分說的衝了進去,走到了華方面前。
華方怒斥道:“少峰,怎麼這麼沒禮貌,不知道我們正在開會嗎?”
“爸,你先出來一下。”華少峰毫不客氣的說着。
華方無奈,衝着宏揚建材公司的吳大富說道:“老吳,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先出去一下。”
吳大富點頭哈着腰的笑着說道:“華總你這是哪裡話,貴公子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華方被華少峰叫了出去。
“你幹什麼啊,怎麼越來越沒有禮貌了。”華方怒斥道。
“你還要我怎麼禮貌,我說過了,你要是敢傷害那個女孩,就沒我這個兒子!”華少峰也是怒火中燒。
“什麼意思?”華方裝作不知。
“我以爲你是說氣話的,你跟我玩真的是不是,那好,我既然早已經說過了,那我走。”說着,怒氣衝衝的華少峰就要走出去,他本就愧對龍婉婷,居然自己的老爹要傷害她。這對他來說可是極大的刺激。
“少峰,你給我回來!”華方大聲喊道:“難道你爹在你心中還沒有那個龍振江的女兒重要嗎?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她動心了?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看上多少女孩都沒關係,就是不能看上她。”
華少峰站在原地,一下子回過頭去,大聲地喊道:“夠了,我沒看上她,但是我也不允許有人傷害她。華大總裁,我說到做到,謝謝你這些年的養育之恩,我要走了。”
“你要走?你要去哪?”華方依然不相信華少峰只是說氣話的。
“你以爲我離開你就沒法生活是嗎,那你還真是錯了,我告訴你,沒你我會生活的更好,我不必參與你們這些勾心鬥角,爭名奪利,要是沒你我還能追逐我夢想的音樂,我還可以想幹什麼,現在可好了,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華少峰慷慨激昂的說了一通。
華方突然變了臉色:“少峰,你在跟我玩真的?”
華少峰冷笑一聲:“呵呵,你說呢,我還要感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呢。拜拜,保重,這麼多年,謝謝你了,我走了。”
“少峰,你要是真想追求理想,我可以幫你啊,以我們的實力,我完全可以給你物色個很好的藝人公司,你要是熱愛音樂,沒問題啊。”華方勸說道,作爲一位從黑道走上商道的企業老總,當然不希望自己這麼雄厚的家產無人繼承,更不希望自己的寶貝兒子離自己而去。
“華大總裁,我已經受過您的恩惠不少了。現在我想自己活一次,龍婉婷那個女孩,我希望你善待她,等招標結束後馬上把她送回去。要是我心情好的話,還有可能回心轉意教您一聲爹。走了,別留了,我可以生活的很好,你也不要再問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說着,華少峰扭頭就走了,華方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一切對於一個接近50歲的男人來說,實在是太過於突然。
可是直到現在華方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他還是認爲華少峰只是跟他說着玩玩罷了。華方沉默了片刻,然後轉身毀了會議室。
這下子華少峰可真是玩真的了,本來對龍婉婷那個天真的女孩很是愧疚,加上自己早已想要脫離這個浮華的商業角逐,他只是不想被自己的父親看扁才參與的。如今,他已經證明自己了,他已經身心俱疲了。
華少峰迴到別墅換了幾件樸實的衣服,帶了幾件衣服,拿了一點錢,帶着自己的吉他,一個人去了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