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點點頭,說道:“嗯,任何事都不要說的太滿,如果說的太滿,恐怕以後失敗的時候,會成爲別人的笑料啊!比如說劉金龍,恐怕他現在已經成爲所有同學茶餘飯後的笑料了吧!哼,不動腦子的蠢蛋而已!”
劉明凱趕緊附和着說道:“建哥說得對,任何事情不用腦子思考就去做,只能成爲別人笑話的蠢蛋。”
林建說道:“好了,這件事情雖然我們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但是隻好我們摸清了文傑到底有什麼底牌!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啊!走,我們去銀茂大酒店好好喝兩杯!”
王洪聽到林建和劉明凱的對話,心中卻是微微有些不是滋味,剛纔林建一直在說劉金龍是一個只知道動武力不知道動腦子的蠢蛋,讓王洪感覺到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影射到了他自己!畢竟,王洪和劉金龍都是學校的猛人,這一點上,他們兩個人反而更應該成爲一個圈子的人!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今王洪選擇了跟隨林建,他此時即便是心中微微有些不滿,也只能暫時忍着了。
雖然這些人對於這些事情都已經作出了自己的判斷和選擇,但是這些人卻是出奇的都選擇了沉默,選擇保守住這件事情!他們的出發點當然也是各不相同!
那些打醬油的學生們之所以不說出這件事情,是爲了更快更好的向文傑示好!你想啊,一個這麼強勢的人,如今還不被全校學生知道,甚至有些學生還對文傑頗爲不屑!如果這個時候,有那麼幾個人對文傑表示出敬意,那麼文傑肯定會記住你的!這樣頗有一種“雪中送炭更爲錦上添花讓人銘記”的感覺!他們本就已經得罪了文傑,如果在向文傑示好的過程中還落後於他人,恐怕,他們在海陽一中的這幾年,他們都不要想過的安穩了!
而現在他們最先知道了文傑的強勢,他們便佔據了時間上的優勢!利用這種優勢,趕緊去彌補他們與文傑之間產生的這些裂痕,這是他們的第一打算!基於這一點,他們當然不會告知其他的人!
而這也是他們共同商議出來的決定,要求每一個人都必須嚴格遵守!
至於劉金龍則是更加不敢說出這件事情了!因爲當天他在醫院裡面治療好胳膊之後,就被舅舅趙道枚叫了過去,狠狠地訓了他一頓!因爲啥?因爲劉金龍搞得這件事情讓他差點陷入被動的地位!不僅被文傑錄下了證據,還被他的最有力的競爭對手焦冰冰介入知道了這件事情,這就是一個把柄啊!被競爭對手拿住了自己的把柄,尤其是在這爭奪正職所長的關鍵時刻,他這可是致命的傷!
趙道枚爲了自己能夠上位成爲所長,已經下了太多的努力,他可不想自己的一番努力付之東流!他嚴格命令劉金龍最近一段時間,萬萬不可想什麼餿主意去報復文傑,去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如果他做了,那他趙道枚不僅不會幫助劉金龍逃脫罪名,甚至還會第一個抓起劉金龍以彰顯他的清正廉明一視同仁!此外,趙道枚還嚴令劉金龍絕對不可以說起他綁架張超羣的任何事情!
經過自己舅舅的這一番嚴辭厲喝,劉金龍當然也蔫了下來。他的最大後臺就是自己的舅舅,如果他的舅舅仕途受到影響,那絕對也是他的一大損失啊!
而王木頭自然更不用說了,他已經徹底倒向了劉金龍,成爲了劉金龍的小弟,劉金龍一聲令下,他連那天發生的任何事情不敢放一句屁!只有所有人都有些鄙夷並逐漸遠離的老狗子,此時已經算是被孤立了,劉金龍一個電話給他打過去,要求他不準泄露那天事情的任何一點,老狗子只有應允答應的份兒,不然他以後的日子將只有更加悲慘的份兒。
而林建這邊,這個陰險的小人的腦海裡面,已經有了新的對付文傑的辦法,他當然也不會提及今天的事情,因爲在他看來,他如果主動提及今天的事情,那他豈不是主動告訴參與那天事情的兄弟們,這件事情其實是他策劃出來,利用他們的?
林建對於這些每天只知道打架的學生,雖然心中微微有些不屑,但是他還不至於自大到認爲,他以後就絕對用不到這些人。這就是林建的陰險厲害之處,這樣深的城府在如今還只知道學習的學生們中,也實在是頗爲少見的。
林建堅持要對文傑進行打擊報復的原因如今也變得複雜了一些,不再僅僅是因爲文傑讓他出醜了,他還因爲常雨欣與文傑之間的曖昧!
林建想到自己多次邀約常雨欣,常雨欣卻是婉言拒絕的樣子,心中不由的更加發恨一番。他可是親眼看到,常雨欣經常坐在文傑的那輛破自行車上嫣然微笑的樣子!那分明就是一個戀愛中的小女子纔會有的情態啊!這隻能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常雨欣根本就已經愛上了文傑!
林建也實在是想不透常雨欣爲什麼會作出這樣的選擇,放着豪華的甲殼蟲不坐,去做文傑的破自行車?放着自己這麼一個優質的高富帥不談,去跟文傑那樣的一個小吊絲談戀愛?
正因爲如此,林建對文傑的報復心理越來越重,他得不到的,他也絕對不會讓文傑得到!他要讓文傑身敗名裂,失去一切,他纔會感到痛快,纔會感到心理平衡!
的確如此,如今的文傑和常雨欣之間雖然一直沒有捅破最後的那層互表愛意的窗戶紙,但是這平日裡相處的點點滴滴,卻是無時無刻都是愛的宣言啊!或者更加準確的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這種曖昧關係,反而更加讓兩個人感受到那種潤物細無聲的愛意。
文傑學習方面也是取得了長足的進步,如今文傑已經穩穩地步入了班內前三名,年紀前十五名。這是距離高二年紀期末考試最後一次月考時候成績的排名。這在以前,文傑是絕對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