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夠明白,爲什麼玄月殺和茴夢要隱藏自己的修爲。
不過,等到那個時候,他們恐怕就算反應過來,也會有些晚了。
“爲什麼我還感覺到羅管事的氣息波動?”突然間,一個人好奇的說道。
“還別說,我說怎麼感覺,有一道很熟悉的波動,好像真的是羅管事的。不僅僅是羅管事,還有張平、李九、齊三他們的波動,只是……我有種不詳的預感。”有一個聖王宮的長老,面色慘白的說道。
“難不成,羅管事他們……他們被林玉給殺了?”玄見榮故意說道。
玄見榮當然知道,羅管事和他們玄家的一些矛盾,更清楚,他女兒對羅管事相當的不屑。
以他對自家女兒的瞭解,他很懷疑,羅管事這羣人的死,和自己的女兒,恐怕脫不開關係。
“我女兒!”
玄見榮化身影帝。
故意說出林玉殺死羅管事等人的事情,然後話語中,露出無比悲切的怒吼,彷彿自家女兒,被林玉抓走了一般。
“林玉,你特麼的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老子玄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玄見榮怒吼一聲,完全沒有理會周圍長老的意思,順着玄月殺等人離去的方向,快速的追了上去。
一邊追着,玄見榮還一邊將虛空中,三人留下的氣息清掃掉,就是不想被跟着自己一起的那些聖王宮高層們,知道自家女兒的去向。
因爲玄見榮雖然不知道女兒和林玉之間,到底存在着什麼樣的交易,但是他很清楚,這段時間,自家女兒確實和林玉有過接觸。
既然有接觸,那林玉肯定不是將自己的女兒給綁走了,他們突然間殺死了羅管事和他們聖王宮的好幾個真神六境的修煉者,定然有他們的目的。
而且如此急匆匆的離去,都忘記了掩蓋自己的氣息,他這個做老父親的,自然要幫女兒掃乾淨尾巴。
玄見榮的突然暴怒,以及離去,讓這些聖王宮的高層們,全都莫名其妙的愣在了當場。
等到玄見榮的蹤跡,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纔有人終於反應過來,弱弱的問道:
“看玄長老的樣子,好像是那個林玉,把玄丫頭給綁走了吧!咱們……要不要跟上去幫忙?”
“玄長老實力那麼強大,哪裡需要我們這些人的幫忙,有他出馬,一個林玉還不能解決嗎?”倒三角眼的陰險男子,笑着說道。
“金長老,你這話就說的過分了吧!林玉他們離去的方向,明顯是原罪城外,還不知道那林玉,是不是設下了埋伏。別忘了,林玉的修侶,可是天域神廟一個長老的女兒,說不定,林玉對玄家的出手,就是天域神廟對咱們聖王宮的試探。”
一個和玄家關係還算不錯的小家族的族長,皺着眉頭說道。
“何長老,我看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玄長老要是真的需要咱們幫忙,走的時候,肯定就和咱們說了。但你看,玄長老什麼都沒和咱們說,就這麼離去,這說明他自己很有信心啊!”
又一個人開口說道,說完,還對那倒三角的陰險男子,露出一個諂媚的討好表情。
倒三角眼的金長老,不是別人,正是金池的父親,那個妄圖讓金池追上玄月殺,成爲玄家女婿,裡外應和吞併玄家的金家族長。
平時玄見榮在的時候,他還能對玄見榮稍微表現出一絲尊敬和客氣,可是一旦玄見榮不在,他的各種嘲諷、鄙夷,好似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般,一股腦的噴涌而出。
現在的情況,其實已經出現了很多次。
大家也早就已經習以爲常了。
要不是因爲,這次玄見榮的突然離去,是因爲玄月殺可能被林玉綁架了,這羣聖王宮的高層們,哪怕是和玄家關係好的高層,都不會在意。
玄見榮雖然只有真神六境初期的修爲,但是實力上,還是非常強大的,至少在他們這麼多真神六境初期的強者中,應該算是數一數二的。
那些和玄家關係不錯的修煉者們,對玄見榮還是很有信心的,知道玄見榮的實力,非同一般,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人解決了。
其實,對於突然出現的林玉,大家也非常的好奇。
據他們瞭解,林玉可是多少年前,就莫名失蹤,哪怕是林玉夫人,都已經隱世很久,沒有出現過。
可是突然間,在原罪城,看到林玉的出現,並且一出現,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讓他們的心中,稍稍的有些不安。
就像那個和玄家關係不錯的長老說的一樣,他們也懷疑,林玉的出現,是不是代表着,天域神廟又要搞什麼陰謀詭計,對他們聖王宮出手了。
別看平時的時候,聖王宮內部的各個家族,爭鬥的非常的厲害,畢竟爲了修煉資源,他們不爭,自然會有別人去爭。
一旦別人去爭搶了,那屬於他們的東西,可能就沒有了。
所以,必須去爭搶。
但一旦對抗天域神廟的時候,這些家族卻能立刻放下偏見,一致對外。
因爲他們都很清楚,他們在天域中,最大的敵人,就是天域神廟,一旦天域神廟真的對他們出手,他們不聯手的話,最終的下場,肯定是會被天域神廟逐個擊破。
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好生活,他們可不想變得和那些散修修煉者們一樣,每次閉關結束,就需要考慮,下一次閉關需要的資源,應該從哪裡來。
而且,他們更加清楚,他們的身份,可是聖王宮的高層,一旦天域神廟出手,那他們這羣人,必然會成爲天域神廟的眼中釘,肉中刺,不把他們全部屠殺,天域神廟是絕對不會留手的。
所以,即便他們不想聯手,也必須聯手。
現在一個林玉,就讓這羣人開始不安起來。
“你們說,是不是因爲那件事情?”有人問道。
“不可能吧!那件事情,咱們弄得這麼隱秘,怎麼可能被他們發現?”有人反駁道。
“這可說不準,萬一咱們中,出現了叛徒呢?我可是聽說,某些家族,和天域神廟那邊的一些人,走的很近啊!”和玄家關係不錯的那名長老,目光不由的看向了金池的父親。
其他的修煉者們,也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本就長着一副陰險臉,模樣看起來就和毒蛇一樣,令人心懼的金長老,臉色瞬間變得一片陰翳。
“何長老,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你是覺得,我們金家成了叛徒了?”金池的父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可沒有說金長老,您不用這麼緊張。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金長老心裡要是沒有鬼,爲何這麼急着反駁呢?這是心虛吧!”何長老同樣冷笑着,迴應道。
“莫須有的事情,我懶得在這兒和你爭論。回去繼續討論那件事情,既然玄長老不在,咱們先商量和玄長老沒有關係的部分就是。”金池的父親,冷哼一聲,便向着來時的方向,飛掠而去。
“果然是心虛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急着離開。”何長老盯着金池父親的背影,再一次的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