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梅舒噴出一口鮮血,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
一旦‘籠術’被破,她必將遭到反噬。
而曲柔在結界空間破裂後,她的身子瞬間恢復到了正常狀態,身的傷口雖然還在,卻不似之前那般嚴重。
“曲柔,快打破我的空間結界!”
秦揚連忙喊道。
曲柔拔出腹部的鋼針,捂住傷口,揮動手臂將染血的鋼針甩了出去,射向秦揚他們的方向。
在鋼針快要刺破盒子時,一道長鞭忽然掠來,將匕首給打落在地。
那道長鞭血紅一片,帶着濃重的血腥味,在空劃過道道血影,如同一條妖蛇般凌空亂舞,刺向曲柔。
“臭丫頭,挺有能耐的,竟然能破了我的籠之術!”
梅舒甩動着手長鞭,冷眼盯着她。
“賤女人!”
曲柔暗罵一聲,從儲物戒抽出了武士刀格開刺來的長鞭,腳步一撤,無數鞭影擦着她的身子掠下。曲柔揮動手臂,那十幾個傀儡全都撲向梅舒,趁此時機,她撲向了秦揚位置。
這些傀儡雖然沒有戰鬥力,但爲她爭取一些時間還是可以的。
“血煞天極,隕滅!”
梅舒長鞭一抽,陣陣死氣從長鞭揮散而出,化爲一個大大的‘死’字,籠罩在那些傀儡空,猛地壓下。
隨着聲聲爆炸,那些傀儡全都化爲煙沫。
“啪!”
她手腕再次抖動,長鞭如蛇纏住了困着秦揚的那個小盒子,扯到了自己面前,一把抓在手,一臉嘲諷的望着曲柔:“你這點能耐,還想從我手裡救人,笑話!”
“什麼!”
看到這一幕,曲柔心下震驚,沒料到對方的實力竟這麼強,她高出整整一大截。
曲柔咬了咬銀牙,前與對方搏鬥起來。可惜實力太懸殊,再加曲柔之前受了傷,鬥了十來個回合,她便體力不支,幾番堪堪遇險。
“臭女人,跟你拼了!”
曲柔目光透着兇狠,忽然用小拇指的指甲劃破自己的眉心,沁出一滴血珠,拿出一張金色符篆與鮮血揉成一團,扔了過去。
“大衍無清,請聖出冢!”
隨着偈語吐出,那團符篆猛的展開,發出刺目耀眼的金光,一座金黃色的棺材忽然從符篆飛出,帶着無威壓,撞在了梅舒的胸口處。
梅舒慘叫一聲,裸赤的美麗身子重重的砸在身後的牆壁,撞裂了牆壁以及壁畫。
望着梅舒跪在地,暫時失去了戰鬥力,曲柔美眸寒光閃現,旋即玉手按出,雄厚的靈氣在掌心急速成形。
“死!”
一隻金色的手印直直朝着梅舒的腦袋拍去。
“轟——”
預料的頭崩血濺場景並沒有出現,卻見一個體型威猛的男子擋在了梅舒面前,替她化解了致命一擊。
男子滿臉橫肉,目含精光,像是一隻大狗熊,身流露出兇悍野蠻的氣息。
“鐵鯊……”
錦姝兒看到這男子美眸涌現出一抹喜色,剛要開口呼喊,忽然想起剛纔梅舒說過,她已經收買了此人,不由心灰意冷。
秦揚拿出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淡淡問道:“他是剛纔你們說的族長護衛?”
錦姝兒點了點小腦袋,難過道:“阿加元和鐵鯊是族長親自培養出來的部落勇士,原以爲他們忠心不二,沒想到最終還是背叛了族長。”
“他是鐵鯊,那阿加元呢?”
秦揚正詢問着,忽然目光瞥見曲柔身後出現一道黑影,連忙喊道:“曲柔小心!”
可惜爲時已晚,曲柔剛起警覺,脖頸間忽然多了一隻大手,將她從地生生提了起來,無法掙脫。
“咯咯,你們這兩個蠢貨,倒也來的及時。”
梅舒輕舒了口氣,露出一抹妖豔笑容。
鐵鯊粗臂一伸,將光着身子的梅舒摟在懷,粗糙的手掌一邊享受着美妙,一邊皺眉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房間動靜鬧的太大了,若非我們及時佈下隔音結界,可能驚動族長了。”
此刻的梅舒像是一隻小白兔,被一隻大狗熊摟在懷裡肆意辱玩。
梅舒咯咯一笑,柔若無骨的手臂輕輕推開鐵鯊,走到曲柔面前,笑着說道:“臭丫頭,怎麼不折騰了?你剛纔不是很厲害嗎?”
“呸!不知廉恥的女人!”
曲柔一口唾沫啐了過去。
梅舒螓首一側,避開了對方的唾沫,臉笑容漸漸濃郁,忽然擡起手臂,“啪啪”兩聲,兩記耳光扇在對方嬌嫩的臉頰。
“小賤人,不見棺材不落淚!”梅舒罵道。
“梅舒,究竟怎麼回事,你怎麼讓她跑出來了。”身形清瘦,面容普通的阿加元不解問道。
梅舒拿起另一隻手的空間盒子,淡淡說道:“你們看,她是誰?”
兩人疑惑望去,當看到被困在空間盒子裡面的錦姝兒時,面色頓時大變,齊齊衝着梅舒吼道:“你瘋了,連姝兒姑娘都敢抓!”
望着神情慌張的二人,梅舒明眸閃過鄙夷之色,淡淡道:“怕什麼,反正今晚她必死無疑。”
“你……你真是個瘋子,姝兒是未來大祭司,如果她死了,我們也絕無活路,快把她放了!”
阿加元說着,便要去搶對方手的空間盒子,卻被梅舒避開。
“放了她?”梅舒冷笑道,“讓她會給族長和大祭司告密?說我們通姦,還是說你倆背叛了部落,幫我竊取族長的‘籠術’?”
“我……這……”
兩人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梅舒手指輕輕敲打着盒子,嘴角笑容陰冷:“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如果你們想死,大可以放了這丫頭。如果你們聰明,今晚可以嘗一嘗未來祭司的身子,你們不是一直對她很垂涎嗎?”
聞言,兩人目光落在錦姝兒身。
此刻錦姝兒身雖然披着秦揚給予的衣服,但柔弱的模樣還是引得男人心生旖念,兩人不禁吞了吞唾沫。
“還有四分鐘。”秦揚淡淡道。
“什麼四分鐘?”錦姝兒疑惑問道。
梅舒和其他兩人也一臉疑惑的盯着他,目光帶着詢問。
“我說還有四分鐘,他們三人必死無疑!”
秦揚語氣漠然,聽在衆人耳卻似乎有着無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