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丁丁?
聽到秦揚的話語,幾名四海書院的弟子愣住了。品書網
四海書院雖然在古武界很少有人知曉,但是在隱世之,卻是絕對的大派地位,從沒有人敢找他們的麻煩,更不敢挑釁他們。
然而此時,秦揚卻擺明了要羞辱他們,甚至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面,讓他們這些平日裡心高氣傲的書院弟子頗爲氣憤。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找死?”
那名叫囂最厲害的弟子眼神冷冽,絲絲瞪着秦揚。
秦揚微微聳肩:“我不想找死,但你們想不想找死不知道了,生路已經擺在了你們面前,自己選吧。”
“你——”
那弟子欲要前教訓秦揚,卻被齊秀方攔住。
齊秀方壓下心怒意,拱手道:“這位道友,關於您妻子受傷一時,我深表歉意,但也是無奈之舉。
前些日子,我德師叔座下弟子阮玉堂來到此處,忽然失去了蹤跡,後來我師叔去命輪殿查看,發現玉堂師弟的命牌已經破碎,說明他已經死了。根據調查,他是死在這片峽谷周圍,不知道友可否知曉。”
阮玉堂?
聽對方說起這個名字,秦揚眼浮現一縷寒芒。
之前從雲晴口得知了他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其阮玉堂的事情也聽說了。
原本秦揚還在懷疑,那人究竟是不是四海書院的弟子,現在看來,果然這種書院盡藏着一些齷齪垃圾之輩。
“阮玉堂,是他!?”
錦姝兒性子天真,聽到齊秀方所言,下意識驚呼出聲,又連忙捂住粉脣,神情忐忑不安,又帶着幾分愧疚。
看到錦姝兒的表情,齊秀方眯起眼睛,問道:“看來這位小姑娘知道些什麼。”
“阮玉堂的大名誰都知道。”
這時,秦揚冷笑開口,“先前玷污了一名斷仙涯的女弟子,被追殺到此,被我兩位夫人好心收留。然而這狗賊非但知恩不報,反而窺覷我夫人美色,想要侮辱她們,最後被我殺了。
我本以爲,這種垃圾貨色不可能是四海書院的弟子,但聽你們一說,他還真是你們的師兄弟啊,果真人不可貌相。”
面對秦揚的嘲諷,齊秀方和幾名弟子神情也是略顯尷尬。
他們自然知道阮玉堂的爲人,但他是四院長之子,又不能訓斥,只能由着他的性子亂來了。
不過算阮玉堂再如何品行惡劣,也是四海書院的弟子,如今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於他人之手,必須討個說法。
“這位道友,既然你已經承認阮師弟是你所殺,那請你跟我們到四海書院走一趟吧,請四長老和德師叔親自詢問。”
齊秀方淡淡說道,同時示意其他弟子將秦揚和錦姝兒她們圍住,防止逃脫。
秦揚摟住雲晴柔軟纖細的腰肢,用腳指了指地的匕首,緩緩道:“只要按照我剛纔的吩咐來做,我跟你們去見什麼四長老。”
齊秀方眼眸眯起,迸射出寒光:“看來閣下是決定要與我們四海書院爲敵了?”
秦揚沒有說話,臉笑意愈發陰柔。
“小子,不想走由不得你!”
那名弟子從腰間抽出一條黑色鞭子,手腕一抖,一抹鞭影如同蠍子的尾巴一般,帶着一股子詭異的森然綠色向着秦揚的脖頸席捲而去。
面對襲來的鞭影,秦揚也不躲避,只是站着,順手拿出一條黑布蒙在錦姝兒的眼睛。
這幅模樣更是那弟子惱火,手力度加重了幾分。
待到鞭子離脖頸只有咫尺時,秦揚忽然五指一分,指骨噼啪作響,指間空氣震盪,萬千氣流隨之撕扯,那條長鞭層層崩潰,化爲粉末。
與之絞碎的,還有那名弟子的手臂。
手臂如麻花般擰成了碎末,鮮血噴濺,骨片混合着血肉格外觸目驚心。
那名弟子慘叫出聲,撲通跪在了地,望着自己斷掉的手臂,嘴裡大吼大叫,眼的恐懼凝聚到了極致。
“滾!”
秦揚擡起一腳,狠狠踹去!
對方胸口傳來咔嚓一聲,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一塊岩石,噴出了一大口鮮血,抽搐了幾下,便沒有了氣息。
看到秦揚瞬間擊殺了一人,其他人頓時一驚,連忙拿起兵器朝着秦揚攻去。
“不剁自己的丁丁,那死!!”
秦揚一掌拍去,衝在最前面的兩人身體直接爆開,化爲一團血霧。
血霧散開,揮灑身後的弟子身,使得他們紛紛呆在原地,內心巨浪翻滾,呆呆的望着如血魔般的秦揚,腳下竄出極致寒意。
瞬間滅殺三人,這實力遠遠高於他們。
“咕嚕!”
齊秀方嚥了口唾沫,腦門冷汗涔涔而下,聲音顫抖:“你……你究竟是何人……”
“秦揚。”
秦揚聳了聳肩,微微笑道,這笑容落在衆人眼,宛若惡魔一般。
轟——
齊秀方腦海轟鳴,一片空白。
怪不得他覺得對方很熟悉,原來眼前這人竟是大名鼎鼎的煞星秦揚,早知道如此,打死他都不會其衝突。
“原來……原來是秦先生……”
齊秀方努力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想要說什麼,卻有萬千苦澀堵在心口,難以言語。
秦揚指着地的匕首,淡淡道:“做太監,還是做鬼,自己選擇,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考慮,超過一分鐘,我送你們去黃泉路。”
霸道!
冷酷!
感受到秦揚話語的不容置疑,以及那濃重的殺心,衆人呼吸困難,雙腿微微顫抖,彷彿有一座大山壓在他們後背,內心又悔又懼。
“秦……秦先生……”
齊秀方心思急轉,想要暫時化解一下眼前的恩怨。
只要他們安全回到四海書院,到時候秦揚即便有三頭六臂,也奈何不了他們。
“嘭!!”
然而還沒等對方把話說完,秦揚猛地一掌拍去,將對方腦袋轟了個粉碎。
望着滿臉顫慄的其他弟子,秦揚淡淡道:“時間縮短一下,給你們十秒鐘,如果誰還想說廢話,那我替你們選擇。”
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唰——”
忽然,一人拿起匕首朝着自己的雙腿間一劃,隨着慘叫之聲,一根血淋淋的小丁丁掉了下來。
雲晴捂住錦姝兒的耳朵,轉過身去。
剩下弟子望着地被轟碎腦袋的齊秀方,咬了咬牙,也紛紛效仿,割掉了自己作爲男人的象徵。
相於生命消失,做一個太監也是挺好的。
秦揚打了個響指,望着眼前幾位疼的痛哭流涕的幾個小太監,笑道:“帶路,去四海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