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根筷子凌空而來,直接便打中了絡腮鬍子的啞穴。
頓時絡腮鬍子便說不出話了,但此刻他依然張牙舞爪的想着和愣頭愣腦的年輕人動手。
“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難道你非得要求死不成?”刀疤臉惡狠狠的說道。
在憤怒的表情上面,那一道刀疤更顯得是十分突出。
甚至於說顯得他的面孔十分的猙獰可怕,這讓絡腮鬍子的兩個弟子全都嚇得倒退了兩步。
對方僅僅是飛出了一根筷子就把掌門的穴道給點中了,一旦對方直接瞄準要害的話,豈不是一招斃命了嗎?
掌門一人不知死活的想着跟人家火拼,可火拼也得具有實力纔可以,沒有實力怎麼可能還叫囂呢?
絡腮鬍子隨即揮手就朝着對方抓去。
蒼狼門的絕招就是利爪纏身。
瞬間在絡腮鬍子的掌心裡面便長出了一對狼爪,與其說是狼爪,還不如說是對方的手指甲留的過長,而且鋒利無比。
這更像是後期製造的一種金屬的刺。
對方的狼爪瞬間便滑向了愣頭愣腦的年輕人,可對方似乎根本都不在意,直接就出招了。
對方的寶劍一下子劃過了狼爪,只聽咔嚓幾聲,對方的狼爪竟然一下子全被砍落在地。
本來賴以爲絕招的絡腮鬍子,頓時就嚇得面無血色,怎麼對方一出手就把狼爪給切除了呢?
可對方根本不想再給他任何進攻的機會了,隨即寶劍的劍柄用力的彈了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劍柄直接打中了絡腮鬍子的胸部。
即便是劍柄,已經讓絡腮鬍子直接口噴鮮血。
僅僅只是如此而已,瞬間年輕人就已經戰敗了蒼狼派。
剩下的兩個弟子更加是不敢上前,甚至他們都嚇的要尿褲子。
絡腮鬍子已經是十分悽慘,但依然不能說話,他的啞穴還沒有被解開。
“今天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以後再敢冒犯我們的教主,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年輕人狠狠的說道。
誰都沒想到,一個具有刀疤臉的年輕人,竟然是這三個人之中的教主,這傢伙又是什麼門派呢?
此刻又一根筷子直接噴射而出,頓時便打中了絡腮鬍子的後背,絡腮鬍子這才能順利的說話。
“有種的留下你門派的名字!”
“無名派!”
這三個字從刀疤臉的年輕人口中說出,沒把絡腮鬍子氣個半死。
他竟然用這樣的門派名字來搪塞蒼狼派,不過對方很顯然也是用了一個假名字。
但是刀疤臉的這幅面孔是不可能再改變了,絡腮鬍子此刻早已經把它熟悉在心,隨時準備暗算於他。
但此刻絡腮鬍子已經戰敗,隨即狼狽地帶着兩名弟子出了店家就走了。
店小二已經包紮好了傷口,雖然滿嘴模糊的口音聽不清說什麼,但是現在也是不住的點頭哈腰的討好。
畢竟對方不但是武功高強,而且是嫉惡如仇。
“好酒好肉,趕緊給我悉數拿來!”刀疤臉冷笑着說道。
店小二此刻哪裡敢拒絕,迅速的把店裡最好的酒和肉都端了出來。
三人似乎是好幾天沒有吃過飯,除過那名美女吃飯還是比較淑女之外,其餘的兩人簡直說是狼吞虎嚥。
尤其是那個刀疤臉,已經失去了剛纔那冷漠的樣子。
店小二都震驚了,兩壺好酒,三大盆牛肉,早已經被他們瓜分一空。
兩個人拍着鼓鼓的肚子打着飽嗝,直接站了起來。
看到小二不可思議的眼神,似乎刀疤臉用一種惡狠狠的目光掃過了對方。
小二隨即趕緊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對方的目光。
“是不是沒有見過這樣吃飯的?”刀疤臉笑道。
小二點了點頭,隨即就搖了搖頭。
如果說實話,豈不是又要遭到對方的暴打了嗎?還是說謊話比較好?
“我也不是無事生非的人,如果剛纔不是那幾個傢伙想着惹事兒的話,怎麼可能我出手呢?”刀疤臉笑道。
小二不住的點頭,現在他可不敢再惹對方了。
不料對方竟然從懷中直接掏出了一錠金子扔給了對方。
小二的眼簡直都直了,對方竟是出手如此闊綽,比起剛纔的落腮鬍子可是強了千百倍呀。
這一定是大有來頭,不是富商就是大門派的人。
可爲何剛纔是說無名派的人呢?難道說是在隱瞞什麼嗎?
這很有可能是問題,小二也不敢多語。
隨即趕緊把黃金收進了口袋裡,趕緊再次端上了可口的飯菜。
此刻的三人再次風捲殘雲般的吃着。
直到吃的再也裝不下了這才停下。
“小二,我來問你,這些天附近都來了一些什麼樣的人物?”
“可怪最近幾天很是奇怪,來的都是那些個凶神惡煞般的人物!”
“以前可有此事?”
小二搖不搖頭!
看起來這件事情果然大有蹊蹺,這些傢伙來這裡究竟幹什麼來的?
“難道以前這裡也如此熱鬧嗎?”
“這裡最多是路過的客官,偶爾的住宿而已!”
刀疤臉若有所悟,看來這些個不明身份的人一定是有共同的目的,這裡難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嗎?
本來還着急要趕路,如今感覺到這裡要有重大的事情發生在時就想住下來。
“還有沒有上等的客房?”
“客官,當然有!”
小二趕緊給三人安排了兩間上好的房間,美女直接一個人一間,而刀疤臉和愣頭愣腦的年輕人住了一個套間。
這都是刀疤臉要求的,否則小二就直接安排三間了。
而且三間房一定要寬敞明亮!
這讓小二也是十分爲難,不過在黃金的驅使之下,還是答應給他們安排的房間。
隨即另外兩個不知名的客官被他調換了房間。
本來兩名客官也是極不情願,但是看到小二給了他們銀子的補貼的份上,兩個人也是高興的換了。
誰跟錢過意不去呢,這似乎已經成了一個不爭的現實。
如今的刀疤臉他們已經安頓完畢,隨即終於坐了下來。
刀疤臉和年輕人似乎在商量着什麼?
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了房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