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爆響在寶珠巖山頂炸響開來,
強勁的內力在楚寒的雙臂之上炸了開來,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襲來。
楚寒雙腳沒動,但整個人卻被這股力量直接向後推了數十米之遠。
他的雙腳在擂臺上平移的時候,愣是在擂臺的地面上留下了兩道淺淺的凹槽。
“年輕人,第二招來了!”
光頭油膩男當下沒有絲毫的遲疑,他不給楚寒絲毫的喘氣機會。這時他再次快速衝到楚寒的面前,然後再以更快的速度踢出一腳,這一腳直取楚寒的後腦袋。
楚寒這時面無表情,臉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這次他同樣再次舉臂格擋對方這驚天的一腳。
“砰!”
同樣的爆響聲再次響了起來。
楚寒整個人的身體,再次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後推動了數十米。
整個過程中,他雙腳依舊沒有任何的移動,就像腳上生了根一樣,平移的過程中,就跟滑旱冰一樣。
“什麼?”
見對方一副沒事的模樣,那光頭油膩男不由得心頭大吃一驚,他的內心開始不安起來。
“第三招!”
這時光頭油膩男先站了一個馬步,然後雙腳用力蹬地,整個人如同炮彈直接飛了出去,這時他雙手成拳,全身內勁齊出,不在有絲毫的保留。
在逼近楚寒的瞬間,他雙拳一錯,一隻拳頭打上,一隻拳頭打下,同時打向楚寒的腹部。
楚寒見狀,雙手成掌,他兩隻手也是分錯開來,然後雙掌護在腹部。
下一秒,兩人四手來了一次硬碰硬。
“轟!”
一聲巨響直接炸響開來。
楚寒彷彿被卡車給撞了一般,整個人瞬間騰空飛起。與此同時,他身體微微一用力,讓他的整個身子下沉,過了一會兒他又穩穩的站在了擂臺上,只是這個時候擂臺的地表面被他的雙腳給踩出了一個大約五公分的小坑。
“第三招已過,你又輸了……”
楚寒話還沒說完,這時他突然雙眼看向正前方。
只見一道殘影快速騰空,然後直接朝他襲來。
楚寒這時心中微微一驚,臉上一副凝重的樣子。
那光頭油膩男這時有如一顆流得,直接向楚寒襲來,這一招式威力驚人。
看到從天而降的人影,包間內的高手不少人臉上都紛紛變色。
這一腳踢出,事情已經不是簡單的要打敗楚寒了,而是光頭油膩男他的心中已經起了殺意,準備要一腳踹死楚寒了。
“這個傢伙,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
那光頭油膩男兩次出爾反爾的行爲,已經讓衆人感到深深的不恥。但他這一腳所展示出來的實力,卻令讓涼亭內的觀衆大吃一驚。
擂臺上,楚寒這時靜靜的站着,他突然擡頭仰望了晴空,整個人似乎被傻了的樣子。
然而人皮面具之下的那雙眼睛,突然變得格外的陰冷。
前面硬接下對方三招之時,楚寒並沒有怎麼使用通天內勁,全憑他身體硬扛下來。
因爲他想節約一點通天內勁,以期早日恢復他自己的身子。
所以任憑對方囂張,他只是單純的靠身體格擋,並沒有出手反擊。
但現在對方一而再的反悔行爲,已經讓他感到了很大的耐煩。
既然你兩次不守信,那麼他就不再客氣了。
這時楚寒的雙膝微屈,然後向後一用力。
“砰!”的一聲巨響,擂臺邊緣瞬間揚起一陣腿風。而這時他整個也跟炮彈一樣,直接揚天沖天,直接擊向光頭油膩男那道殘影。
“轟!”
一聲巨響在天空爆響開來,兩人身子在半空來了個硬碰硬!
這時以兩人爲中心點,向外揚起了一陣風,跟着向四周擴散開來。
周圍的環形涼亭都微微一震,而那不遠處的人工河更是濺起陣陣的水波。
兩人碰撞之後,那楚寒很快又落回地面,穩穩的站到了擂臺上。
至於那光頭油膩男,則在撞擊的那一刻,整個人卻騰空而起,跟着就像一隻被槍打中的雄鷹,直接一頭栽下。
“咚!”
一聲落水聲在寶珠巖響了起來,原來那光頭油膩男最終卻栽入了那環形的人工河之中,跟着濺起了一大片的水花,樣子十分狼狽不堪。
到了這一刻,勝負已分。
只是面對這一結果,包間裡面的不少高手都紛紛吃了一驚。
光頭油膩男他的實力,雖然算不上他們正賽裡面最強的一個。但也絕對不是弱得不堪一擊,在整個西南的異武界,他還是有着很大的名氣。
這樣一個正賽的強者,對付一個入圍賽的炮灰。正常來說比賽的結果是可以預測的,可現在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呢?
“一個這麼不要臉的傢伙,到最後還是輸了,這倒是挺出我的意外,這30號選手,看起來還是多少有些本事!”
包間內的伊胖子看到這個結果,他嘴上微微一笑,像是看到了一出極其意外的大戲。
坐在他身邊的潘九龍聽到這話,他同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剛剛那30號似乎都沒使用內力,由此可見,這個人的武功深不可測!”
“沒有使用內力?”
聽到潘九龍的話,那伊離微微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你說,這個面具鬼不會是那孤傲不羣的楚寒吧?”
“你說呢?你自己猜猜看?”
聽到伊離的問話,那潘九龍微微一笑,他並沒有正面的回答對方的問題。
另外一邊,當光頭油膩男被楚寒擊落到環形人工河的時候,這也引起了涼亭內不小的騷動。
“呃……”
這時涼亭內的那個青年整個人已經懵了,當他的叔叔被楚寒踹到人工河中的時候,彷彿他的心也被楚寒一腳給踹碎了,整個人呆呆的出神。
看着河上揚起的水花,再看了看擂臺上的楚寒,他一時間目瞪口呆,一時之間竟然回不過神來。
“敗了,這怎麼可能!”
那青年嘴裡嘀咕着,面對這種結果他一時之間也接受不了,他對自己的叔叔,有着幾近盲目的崇拜,比賽輸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在他的叔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