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什麼?神級兵器有沒有可能?
李道然想到自己的獎品,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心情頗爲愉快。
道峰的趙峰主撇了撇眉毛,小聲勸誡李道然說道:“李峰主,我道一宗前些年已經屢次輸給了剩下三大宗門,你莫要忘了之前的恥辱。”
當然,道一宗最受外人詬病的就是李道然了。
每一年宗門大比完之後,劍鋒的弟子總會’棄暗投明’,被其他宗門挖牆腳。
所以趙峰主看着李道然這副模樣,都忍不住勸誡。
李道然有些尷尬的收住了笑意,微微點頭說道:“趙峰主寬心,我心中有數。”
趙峰主見李道然這樣說,也只好不在說什麼了。
這時,蒼梧派的一位長老直接走了過來,恭敬的對着李道然說道:“多謝李峰主爲我蒼梧派清除禍害,更多謝李峰主出手拯救蒼生。”
李道然嘴角抽了抽,哎?這劇情不對啊,據他所知,李道然不應該是被針對的那個嗎?
蒼梧派這個長老,以前可沒少給他臉色瞧。
李道然想了想,難道是之前下山時,在城主府遇見的那個蒼梧派弟子?
嗯,那可真不是個東西。
李道然笑着對蒼梧派長老說道:“冒犯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李道然跟蒼梧派長老寒暄了幾句,而其他幾峰的峰主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這個蒼梧派的長老以嘴毒出名,以前可沒少擠兌李道然,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升起了嗎?居然這樣被李道然說話?
蒼梧派長老回了位置以後,趙峰主小聲的問道:“李峰主?你什麼時候跟蒼梧派的長老關係這麼好了?”
“並非如此,我下山時碰巧遇到蒼梧派一個孽徒,順手收拾了。”
趙峰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看來,我還是時不時要下山走走纔是。”
……
臺下弟子不斷的比試着,那些峰主長老時不時低頭交談兩句,還沒上場的弟子則緊張無比。
全場只有李道然一會兒一個哈欠,候如猴見李道然這個樣子,對着胖大海和蕭易穹說道:“師尊故意表現出這個樣子,一定是不想讓我們有太大壓力,我們一定要盡力而爲,絕不能讓師尊蒙羞!”
蕭易穹和胖大海重重的點了點頭,李道然則根本沒聽見他們的話。
“道峰弟子陳玲兒勝!接下來是劍鋒弟子胖大海對道峰弟子陳玲兒!”
李道然有些費力的睜開眼睛,問旁邊的趙峰主道:“喔,到我的弟子了呀?”
趙峰主搓了搓手,一臉驕傲的說道:“陳玲兒雖然是跟你的弟子同時入門的,但是他入門時就已經練氣二重了,又天賦極佳。所以待會兒即便你弟子輸了,也千萬不用難過。”
雖然趙峰主是這樣說的,但是眼睛裡面卻全然是得意。
“嗯,都是道一宗的弟子,弟子比試罷了,我爲什麼難過?”李道然淡定無比的對着趙峰主說道。
他根本不想贏,千萬是第一場就輸了纔好,他的sss啊!
胖大海走到李道然面前,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道:“師尊,弟子…去了!”
李道然點了點頭,表情淡然的寬慰道:“你莫要有什麼壓力,輸贏不重要。”
胖大海點了點頭,但是腦海中卻想起了候如猴告訴她,師尊只是想讓他不要有太大壓力。
候如猴也鼓勵道:“師弟,還有我們呢!”
走到比武臺上,見對方是個小姑娘,胖大海不由得有些害羞。
胖大海摸了摸頭,有些猶豫的說道:“我…娘說了,不能…打…女人。”
陳玲兒嘴角抽了抽,真是奇葩?
雖然說胖大海和她同樣是一進門就被收爲親傳弟子,但一個是道峰,一個是劍峰,本質上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更何況她可是天才弟子,想當初這胖大海可是廢物靈根。
也怪陳玲兒這段時間爲了宗門大比一直在道峰閉關修煉,沒怎麼接觸過外面。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胖大海已經能修行了。
陳玲兒深色冷淡,頗爲不屑的對着胖大海說道:“不過是比試而已,你只管拿出全力衝我來,我會手下留情的。”
胖大海連忙擺手,紅着臉結結巴巴的對着陳玲兒說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不用手下…留情的。”
陳玲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出招吧!”
陳玲兒修行的是冰系法術,陳玲兒騰空而起道:“寒冰突刺!”
原本平坦的比武臺上突然長出了許多冰刺,胖大海連忙躲閃。
衆人都露出了一絲驚豔的神情,三大宗門的人更是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這女子不一般吶,區區練氣期,居然可以使出寒冰突刺這種武技?”
“這女子應該算是道一宗相當有天賦的了,快趕上我蒼梧派大弟子沈劍了。”
“不過他也實在是太急了一些,對這個沒有靈力的人便使出這種極其耗費靈力的招數,後面又如何支撐?”
“玲兒這是像速戰速決!你們懂什麼?”趙峰主白了另外幾人一眼摸,着鬍子一臉驕傲的說道。
這可是三大宗門近幾年以來,頭一回誇他們到一中的弟子。
趙峰主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越看陳玲兒越滿意。
胖大海也一直再退,但是其實他只是在和自己的內心做抗爭,究竟要不要對這個小姐姐出手呢?
退無可退後,胖大海看了一眼臺上對他充滿期許的李道然,最終直接一拳轟在地上,冰刺轟然碎裂,陳玲兒受到反噬,直接跌出了比武臺。
這一切來的是那樣的快,那樣的措不及防,之前誇讚陳玲兒的幾人紛紛張大了嘴。
除了在場的長老峰主之外,其他弟子幾乎都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我就知道,胖師兄可是煉體二重,煉氣境界無敵手!”一個丹峰的小師妹滿眼星星的說道。
“雖然我知道胖師兄會贏,但是這也實在是……”
“不過我很好奇,他實力這麼強,之前爲什麼一直躲呢?”